喘息火热:“太重了?”
冯泽摇头,汗湿的发贴在额边:“不,不够,再用力。”
谭邺加重力道往肠穴里深捣十余下,冯泽浑身打颤,仍嫌不够,谭邺掐紧他腰发狠猛肏,冯泽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连续蛮横顶戳,尖锐可怖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海,四肢百骸触电般一阵狂抖,冯泽久未体验前列腺高潮,被抛上云端的刹那爽到哭出来。
高潮余韵持续了很久,谭邺见冯泽闭着眼,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以为他累坏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冯泽抬手环住他脖子:“不够。”
谭邺额角一抽:“你不累吗?”
“不累。”冯泽抓着他手指往女穴里插,声音软而哑,他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类似撒娇,“谭邺,插进来,我想要。”
天人交战片刻,谭邺咬牙:“不行。”
冯泽哄道:“没事的,你轻一点。”
“不行!”
冯泽叫他:“老公。”
谭邺叫了冯泽千万遍老婆,冯泽这还是头一回叫他老公。
妈的不管了!都这样了要还不行那以后也不用行了!
行!
冯泽前面湿得一塌糊涂,谭邺没太用力,留了点儿在外面,挺腰抽插起来。水是真多,声儿也是真响,咕啾咕啾欢快又淫靡。
冯泽双颊酡红,抱住两边膝盖,气喘着:“深一点,用力操进来。”
谭邺俯身抱住他,腰臀聚力,使劲儿往里捣,噗呲噗呲,干得穴肉外翻,汁水四溢,穴心被顶住了猛操,冯泽爽得嗯嗯啊啊吟叫,涎水都流出来,谭邺低头吻去,含住两瓣红润嘴唇,吮吸舔舐,舌头顶开齿关长驱直入,底下阴茎亦顶开层叠媚肉插到深处,冯泽腹中盈满酸慰快感,下肢不断哆嗦,在与谭邺缠绵亲吻的过程中痉挛着迎来高潮。
完事后去洗澡,冯泽眼都没睁开,谭邺全程贴心服务。擦干水珠,穿上酒店准备的浴袍,见冯泽懒得动,谭邺将他抱出去放床上。关灯上床,把冯泽抱怀里,谭邺抚着他肚子忧心忡忡,刚才冯泽比他先到,谭邺给那紧热湿穴裹住了狠咬,爽得头皮发麻,一时没控制住,摁着冯泽狂肏了近百下。插那么狠,也不知道冯泽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小泽,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冯泽睡着了,梦里感觉挺舒服。
冯泽就这么在酒店里窝了两天,谭邺出门工作他躺床上睡觉,谭邺回来他就起来,两人亲亲抱抱,说话闲聊,谭邺一靠近他总忍不住起反应,冯泽不等他开口求欢就拒绝,谭邺说用后面,冯泽说太累了,不想。他没说实话,不只是累,有点出血,可能那晚弄得太狠了。不怪谭邺,怪他,是他非要的。
冯泽给杨姐打过电话,她有个好姐妹在私立妇产医院上班,让冯泽回去后马上去找她。杨姐就是那个沙县老板娘,冯泽以前帮她摆平过不少事,她也帮过冯泽,有一回和人干架受伤没敢让谭邺知道,在她那边住了几天。杨姐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小泽,老婆~”谭邺抱着冯泽撒娇,冯泽是真不敢再来了,亲亲谭邺,用手帮他,射一次,不够,冯泽趴下去,用嘴又让他快活了一回。
回去那天,谭邺在车上就开始抱怨,说领导来电话了,他一到s市就要立马赶去公司,都没能休息一下,说还是自己当老板好,末了又问冯泽:“你这样当甩手掌柜行吗?钱坤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
“他对你太好了吧,跟你讲电话的时候好温柔,小泽,他怎么那样啊,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别笑,回答我!”
“别瞎想,人家是直男。”
谭邺小声咕哝:“我以前也是直男。”
冯泽无奈:“他有女朋友。”只不过人在国外。
“哦。”谭邺这才收起莫名其妙的敌意,“有女朋友就好。”
冯泽在小区门口下车,谭邺直接去了公司,冯泽原地站了一会,回家拿车钥匙,开车去找杨姐,带着她往医院去。
“尽量卧床休息,禁烟禁酒禁辛辣食物,最主要的一点,禁止性生活,药记得吃,一周后过来复查。”
冯泽捏着b超单出神,7周,算起来应该是谭邺进医院那天。那就跟做爱没有直接关系,谭邺出院后他们搞了好多次比酒店里那次更激烈的,都没事,也有可能纯粹是累的,或是因为喝酒。反正不管怎么样,是不敢再乱来了。
“听见没有?”杨姐轻轻推他一下。
“听见了,谢谢。”
冯泽拿了药先出去,在外头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办公室门开,杨姐出来,对他说:“走吧。”
冯泽发现她擦去了唇上的口红,会注意到这点是因为今天杨姐在打扮上很是下了功夫,以前没见她涂过这个颜色的口红,搭配时髦的针织长裙,特别显白。至于为什么和姐妹说几句话就把口红擦掉,冯泽当热不会傻到去问。
赶巧谭邺那边接手一个大项目,整个部门的人忙得天昏地暗,几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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