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泽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一手夹烟,一手拿个鸡蛋,在锅沿轻轻一磕,这时一双手臂缠上他腰,紧接着暖热胸膛贴上来,鸡蛋铺在油里滋滋作响,冯泽吸了口烟,掂起平底小锅画圆转圈,轻轻一抛,将鸡蛋翻了个面:“不生气了?”
刚才热乎乎干完一炮,冯泽不在床上躺,非要下床做饭,谭邺赌气拉高被子蒙住脸,不理他。现在又蹭过来抱,那应该是消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冯泽胸腔微微震颤,忍笑:“我也没说你是因为我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小泽!”谭邺跺脚,下巴搁冯泽肩上,挺胯顶他,下边做着下流的事,上边摆张委屈脸,“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你得先习惯着,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别,做饭这事还是我来吧。”荷包蛋出锅,冯泽侧头在谭邺鼻尖亲一下,“你只需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在床上我也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谭邺关火,抱着冯泽紧走几步顶在厨房门上,得亏冯泽爱干净,这门天天擦,冯泽踢掉裤子两腿盘他腰上,手上烟还在,拿近了正要再吸一口,被谭邺半路截走,丢地上:“今天开始戒,以后不许吸烟,吸我。”扯开睡袍,气焰嚣张地插进去,重操几下,磨出水来,冯泽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叫唤上了,“啊,要命,小泽你太会吸了,操,里面太紧了,我好像有点想射……”
冯泽掀起眼皮,睨他:“这才刚开始呢。”
谭邺不敢吭声了,脸皮一阵烫,是他太激动了,但冯泽也是真骚,里头的软嫩穴肉层层叠叠,一松一紧地将他往里吸,明显是故意的。谭邺缓慢深吸一口气,托着冯泽屁股一深一浅地捣,强忍着又操了十几分钟才射给他。
完事儿,冯泽两腿落地,他提起裤子,笑着摸摸谭邺的脸:“嗯,服服帖帖。”
谭邺尴尬得要死,吃早饭时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和他说。冯泽在边上看他闹别扭,觉得好笑,他想起昨晚耳鬓厮磨时谭邺说的一句话,他让冯泽别把他当小孩子。
冯泽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宠,他想这样宠谭邺一辈子,一个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他不愿意把这些分给别人,这是他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抚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势必会分走他大部分精力,冯泽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担心自己会做不好,既冷落了谭邺,又照顾不好他和谭邺的孩子。
“小泽,小泽?”谭邺洗好碗筷出来,叫了冯泽两声没得到回应,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里,“老婆,你想什么呢?”
“孩子。”
谭邺眼睛一亮,大手钻入衣下摸他肚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那天流星许愿,谭邺说过要男孩。
“女孩也行,有她两个爸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谭邺凑到冯泽耳边,“小泽,你腹肌好好摸,有六块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块啊。”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公主了,还是要个男孩吧。”冯泽揉揉他头发,“你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争取早日让六块腹肌变成一块。”
谭邺迅速脱了衣服和冯泽抱在一起,客厅的沙发足够宽敞,两人面对面来了一次,谭邺让冯泽撅起屁股跪着,又来了一次,完了垫高屁股让冯泽躺着休息,谭邺进屋冲澡。
就这么腻歪了十天,终于胸廓固定带可以拆了,当天谭邺可谓是扬眉吐气,兽性大发压着冯泽花样百出地折腾,怎么高难度怎么来,操了大半天,生生把冯泽操晕过去。
谭邺怕冯泽找他算账,第二天早早起床晨跑,跑完五公里回来,冯泽还没醒,谭邺试着煮粥,半小时后把紫砂锅煮裂了,谭邺不服输,换铁锅煮,这回锅没裂,就是粥糊了。谭邺很是挫败,可算明白为什么冯泽不让他进厨房了,手忙脚乱收拾好残局,一转身,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
“加个零。”
“你肯定被骗了!这么个破锅,一煮就裂,怎么也不值两千,我给你买个新的!还有那铁锅,也不行,也要换!”
“瞧你能的,把我也换了吧。”冯泽转身走了。
谭邺忙追上去,讨好地抱着人蹭:“小泽,老婆,宝宝,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对不起啊我不该擅自动你专用的厨具,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碰了好不好?”
“叫谁宝宝呢。”冯泽拿开腰上的手,倒回床上,谭邺跟着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冯泽:“叫你啊,你是大宝宝,以后要给我生小宝宝。”
“嘴再甜也没用,不做了,难受。”
“我不做啊,今天真不做。”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你哪里难受?”
冯泽闭着眼,没答话,谭邺这么近看才发觉他脸色不大好,伸手摸了下额头,有点烫。
“小泽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事,不用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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