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人给你吸,是不是很难受?”
冯泽伸手按住他后颈,捏两下:“嗯。”
“你害羞了吗?耳朵好红。”谭邺含住他耳尖,轻舔,“你好可爱啊小泽,我给你舔好不好?”
冯泽腿心酥麻,女穴不断夹紧,光听谭邺说“舔”这个字,他都快要高潮了。
“好。”冯泽右手按在谭邺肩膀,往下推。
谭邺低头往他腿心凑,看一眼娇滴滴流着水的嫩红女穴,吻上去吸一口,随即将冯泽两腿拉得更开,埋头舔向他后面。
冯泽身体猛一颤,脸上红晕更甚:“谭邺……”
“放松,我让你舒服。”谭邺将他半勃的性器的握在手里,唾液沾湿后穴,惹得那圈褶皱不住地收缩,察觉到手中性器完全勃起,谭邺上下撸动起来,唇舌更加卖力,另一手不忘揉弄汁水淋漓的女穴。
“啊啊……!”
冯泽连声喘叫,爽得眼泪都流出来,抓在洗手台边沿的手用力到指盖发白,穴道深处仿佛装了个水龙头,感觉整个人就快被谭邺舔化了。充血凸起的阴蒂突然被大拇指摁住一顿猛搓,冯泽惊叫着挺起腰来,腿根一阵急颤,穴里淫水流得又凶又急,沿着会阴往下淌,将谭邺鼻头淋得湿亮。
“谭邺,不,不行……”
谭邺舌尖往里戳,拇指搓揉着狠狠一按,冯泽话未说完便尖叫着潮喷,同时阴茎抖动,射出阳精。谭邺这才直起身来,将浑身发软的冯泽揽进怀里,抚弄他颤抖的脊背。
冯泽花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软热嘴唇在谭邺颈边印下一吻,喘息片刻,又抬头吻他唇:“爱你。”
谭邺也爱他爱得不行,他享受冯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迷恋一切与他有关的所有,当然也包括身体。
“老婆,再来一次。”
冯泽问他想用哪里,谭邺说后面。
“我想试试新姿势。”
冯泽一向宠他,自然不会拒绝。
谭邺把浴巾铺地上,让冯泽对着墙角跪下,两腿分开,谭邺双膝挤入他腿间,胸膛紧贴冯泽后背,吻他颈侧皮肤:“老婆,你屁股好翘。”
谭邺的阴茎硬得滴水,冯泽被他顶住了,陌生的姿势令他分辨不清自己这算是坐在谭邺腿上,还是坐在他鸡巴上。
冯泽已经被他舔软,又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紧热的后穴热情接纳了谭邺。插入一半时察觉冯泽的腰颤抖得厉害,谭邺停下来,手伸到前面,探下去揉他女穴,冯泽抖得更厉害,后穴紧绞几下,湿了,谭邺趁机顶到深处,掐着冯泽的腰用力抽插,几十下后彻底操开,又湿又软,紧韧的肠壁谄媚裹住强势入侵的肉器,吮吸舔舐,挤出阵阵水声。
前列腺被狠碾了几下,冯泽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逃,可谭邺稍稍起身便令他膝盖离地,他挣扎,那青筋勃动的粗硬肉棒入得越深,无处可逃,身体无力地往下坠,更要命。
“嗯……太深了,啊……!”
谭邺抓着冯泽双手按墙上,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起来,深而猛地狠狠干他。
“深吗?深才爽啊,小泽,啊!你咬好紧,天啊,好舒服,后面也会出水呢,你这两个洞我都好爱。”
冯泽满身热汗,“啊啊”叫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太恐怖。
那么疼,又那么爽。
激狂的快感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冯泽浑身颤抖,嗓子都喊哑了,交合处火辣辣地疼,谭邺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股间一片湿,他甚至怀疑他被谭邺操出血了。事实上并没有,新体位带来的强烈刺激令他爽到晕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精,也不知道阴道高潮是什么时候来的,被谭邺顶在墙壁和胸膛之间、被迫承受一次次深重侵犯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天堂与地狱的瞬息循环。
“不、不要了……”
冯泽快要崩溃,他已经没办法承受更多。
谭邺越动越快,粗喘着亲吻冯泽颤栗的脊背,将被他干得软下来的腰肢牢牢握在手里,肉筋盘虬的粗硬性器强硬捅开湿热韧滑的肠壁,次次到底,凶悍猛烈,粗暴地给了冯泽一次终身难忘的前列腺高潮。
这边两人搞得火热,那边谭双和闺蜜躺在床上,贴着面膜闲聊。
“所以那孩子的妈妈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
“不知道?”闺蜜扭头看谭双,满眼的不可思议,“突然冒出个孩子,你们竟然都不查一下吗?”
谭双默了半晌,说:“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弟的孩子。”也不是没产生过怀疑,她父亲找人暗地里查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公立的私人的,能查的都查了,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出生记录。谭双甚至怀疑谭邺是特地跑到国外找人生了然后抱回来,可最近两年根本没有他的出境记录,别说出境了,谭邺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着冯泽,除了外地出差,就没有离开冯泽超过三天的时候。试管更不可能,她舅舅是这方面的权威,谭邺真有这想法也不可能去找别的机构,找了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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