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面无异色行礼道:参见殿下。你一直守在这里?太子殿下皱眉不悦道。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都知道在里面的是人是他太子吗?回殿下,臣藏身在暗中。李申连忙解释。算你还算聪明。秦禹轻哼了一声。
你来了你不出声?他那张光芒逼人的面容怒瞪着李申。若是他出声阻止了的话,他说不定就不至于......,太子殿下只不过是迁怒罢了。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几分愧疚几分意动再加上伤势造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秦禹如今深切的体会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话,他盯着自己锦袍下摆那片深色的水渍出神。李申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太子殿下,尽管他依旧面无表情,但内心活动可是丰富得很。
他如今倒是深切地体会到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他哪里想到,殿下居然会以身为厉少夫人解毒。
里面那激烈的动静,听得他这个大汉都忍不住脸红心跳,殿下正在兴头上,他哪里敢去打扰他的兴致呢?
殿下出来的时候尽管脸色不怎么好看,可是眉目间的餍足和酣畅,同为男人他可是明白得透透的,殿下爽得很。李申没有说话,但那闪烁不定的眸光早已经暴露了一切。
太子殿下恼羞成怒道:你想什么想?你什么都不准想!李申委屈低头,太子殿下还是一副气咻咻的模样,但他气归气,还是为栗青安排好了一切才离开。
有太子殿下保护,栗青的消息没有走漏分毫,也没有其他人察觉到不对劲。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对上了贴身侍女小环担忧的眸光,她看着她欲言又止。
栗青还是躺在宫殿里,她身上很干爽,已经被人服侍擦好了身子换了衣衫。她揉了揉抽痛的额角,但很快脸色煞白,因为她想起来刚刚在这宫殿里发生了什么。
那疯狂的画面深深印入了栗青的脑海里,她唇瓣抖动着,小手不自觉紧紧抓住了袖口。小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环也很害怕,因为她见到的栗青分明是一副情事过后被人蹂躏得不轻的模样:那人是谁?
栗青到底是大家闺秀,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理了理衣摆,面色恢复如常,浑身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异样,这才转头对小环一字一句道:今日进宫,什么都没有发生,忘了吧,我们回去。
小环咬唇,栗青的意思她明白,重重点头。只是,栗青脚刚一踩到地上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幸亏小环及时扶住了她。
她脸色羞红,这情景她心知肚明,还是在小环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宴会进行到尾声,太子殿下提前离席,莫函见状也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了。
莫函是太子殿下的重要属臣,在他的地盘她基本来去自如。莫函见到太子殿下的时候,他正露出半个臂膀,肩头的伤口被人重新上药包扎好。
但他人却神思不属,愣愣地看着举到自己眼前的手出神。莫函从未见到过太子殿下这幅模样,不由得担忧地走上前去。
离得近了,莫函又看到太子殿下的脖颈上有几丝红痕,她一愣,感觉有些怪异。莫函未经人事,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她敏锐的直觉却让她本能的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殿下,您的伤口怎么裂开了?莫函皱眉问道。莫函跟随太子殿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军营里哪讲究那么多男女之别,这也就造成了除了栗轩外没人把她正儿八经的当成女子看待。
莫函本身也并无女子的羞涩扭捏,对着男人的身体也看得坦坦荡荡自然得很。听见她的问话,秦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激情上头就不管不顾了,连疼痛都察觉不到,他也是结束过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口裂开了。
无碍。太子殿下显然不想多说,莫函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但其实她心里并不怎么高兴,殿下有事瞒着她,她想让他们两人亲密无间。
她日日夜夜守在他的身边,对他的情丝一日比一日加深,尽管她在说服自己努力克制。因为她知道他并不喜欢自己,她也看到了他是如何对待不喜欢的姑娘的,所以她小心隐藏自己的心思。
至少如今她还是他信任的人,可是待在他身边靠近他。然而,内里的那些隐晦的煎熬和酸涩,就只有莫函自己能够体会,秦禹毫无察觉。
栗青和小环艰难地回到了家中,两人刚松一口气,脑子便被耳边听到的一个声音炸的头脑一片空白。
回来了?是厉泽独有的阴冷声音,让她们主仆两都忍不住浑身瑟瑟发抖了起来。毕竟她们刚刚才在宫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回来就碰到了厉泽,心虚胆怯得很,根本就不敢面对他。
厉家世代显赫,但这一任的家主厉泽的父亲却略显平庸,幸而他有一个好儿子,厉家在他手上发扬光大。
三皇子的生母丽贵妃本来只不过是普通的小小美人,尽管育有皇子过得也和冷宫没多大差别。她是在厉泽的扶持下,一步步走到贵妃的位置,三皇子也有了能够和太子分庭抗礼的势力。
厉泽阴鸷强大,周身气势很盛,若他显得无害一些,只看面容的话,分明是个斯文俊秀至极的富贵人家的漂亮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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