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玘坐在榻上,手试探的攥了一下,发觉有力了,他立马抬手掀开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眼前瞬间明亮,目光看到屋内布置的红幔,桌上红烛酒杯,赶紧起身往门口跑去。
推了了半天门,门都没有动一毫,又跑到窗口推着,也是怪了,纸糊的窗户一丝没推动,任玘泄气的锤了一下窗,突然想到什么,立马跑去打开床边柜子,把里面的剪刀拿了出来。
这时,门被推开。
任玘被这声响吓得回头,看着门口身着红服的男人,双手攥紧剪刀,有些发抖的举起对着进来的人。“你…你别过来……”
来人仿若未闻地缓缓迈开步伐进来,平日随意披散的如瀑长发挽起束冠,穿着红服在烛光照耀下神色显了几分认真,不似往常总是兴致索然的慵懒模样。
裴玙走到任玘面前距离只隔几步,他看着面前发抖的小人,有些不理解。
怎么之前都行了夫妻之事了,今日补偿婚礼,任玘会这么害怕,不应该喜悦吗?
“你…你你别动……”任玘紧张的缓缓后退着,看了看裴玙身侧空隙,拿着剪刀对着人慢慢挪动脚步,看裴玙没有动作,脚步都大胆了几分,离裴玙身侧距离远了,急忙往裴玙身后的门口跑去。
未到门口身子一下失了力,瘫软坐在地上,任玘眼看剪刀一下掉落在腿上,闭着眼抽着气等着剪刀刺进腿里,等了一会什么痛感都没有,身子倒是被人抱了起来。
悬空感让任玘缓缓睁眼就看到面前的修长脖颈,身子无力抬不了头,他只能抬眸看到裴玙这人下颌,鼻子一酸,眼眶红了,想要说话,又变成了嗯嗯唔唔的叫唤声。
裴玙抱着任玘移动脚步走向床榻,他把任玘放在了满是红褥的榻上坐着,俯身伸手把新娘头上的凤冠取下,抚顺那头不及腰长的青丝,解开喜服腰带,把那繁复的红服内衬剥开,露出任玘里面白润的胸膛,手指慢慢从柔软腰腹抚摸滑动到纤细脖颈,又把手转了方向顺着圆润肩膀勾起衣襟,脱下那身霞帔,把赤裸纤细的人放在榻上躺着,压了上去。
任玘躺在床上,眼珠转动望着俯在他身上的人,感觉到一只手掌抚上了他的脸庞,拇指摩挲他的眼尾,听到这人说道。“小玘,今日成婚,不可胡闹。”
“呜……”
任玘想说自己才不是,明明是他强迫他,能不能大发善心放过他。
可到嘴又是唔唔乱声,眼眸氤氲的湿雾更厉害了。
他看着那张俊美脸庞下来凑近,吻住他想要努力说话的嘴,舌头舔舐着他的双唇。
含住任玘的唇的裴玙伸出舌头慢慢进入那微阖的嘴里,舔舐着里面翻动躲避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那舌尖,那根到处躲的小舌就不敢再动。
心里涌过奇异的愉悦。
牙齿轻轻磨动着那根小舌往自己口里带,慢慢吸吮着两人搅的分不清谁的口液。
任玘小声呜咽,他以为刚刚乱动舌头,被威胁着要咬他舌头,紧张的眼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从上次被肏了之后,只看到裴玙这人就已经害怕了,趁着裴玙睡觉,赶紧溜之大吉,哪曾想刚出小镇就被逮了回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被裴玙抱着在小镇上往回走着,他一直叫着救命,小镇上那些人明明都从身旁路过了,就是当作没看见。
但他也不敢报官,因为他穿越在这里算是黑户,而且他也确实说不出口他一个男人被人强行上了当妻子这话。
可他也没想到在山下就被裴玙换了一身红服,又让他身子无力的直接塞进轿子里,等轿子停下,他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好像弯腰了一次,就被人抱起进了屋子,放在床榻上坐着。
接着……
任玘眸子水雾笼罩,看不清凑的极近还在深吻他的眉眼,舌头已经吸吮的发麻,两人的口液吞咽不下去,口水都从嘴里溢了出来。
“唔唔……”
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裴玙像是察觉,立马放过了任玘的唇,嘴唇一离开,任玘就大口呼吸着。
裴玙手掌伸向任玘潮红的面庞,拇指轻拭那滑落的泪珠,然后慢慢摩挲到那小巧耳垂揉捏,看着喘息的任玘,他又凑近亲了一下那张合的红唇,就往下吻着那纤细脖颈,每吸吮一下,白皙的肌肤就留下红印。
貌似得了趣,裴玙继续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吻着,轻咬锁骨到白润胸脯,再往一侧粉嫩的乳头蹭了两下就含了进去,牙齿轻咬磨动那一处,舌尖灵活舔着被他牙齿挤压挺立的乳尖,一只手也慢慢抚上来了另一处的粉嫩,双指轻捻,揉的粉嫩变得艳红。
“唔……”
任玘身子不自觉轻颤着,乳头的麻痒侵入脑内,下面一处晃悠悠立起,另一处从体内泛起湿意肉壁蠕动。
“小玘为何紧张?”忽然任玘耳边传来询问。
你觉得呢……
任玘觉得裴玙明知故问,现下他说不了话身子还无法动弹,还有个男人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他要是能动就不会看出他是紧张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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