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的何进原本的火气变得心痒痒。
随着下课铃响,跟着那女老师过来的,居然是一个熟人。
戴着眼镜,笑容温和的青年先对何进点了点头,而后看着他身旁的陈浩道:“陈浩,你这次考的很好,看来你没有落下功课。”
何进用余光看陈浩,就眼看着他面色变得复杂,语气柔和地回一句:“堂哥。”
陈浩对他那个家,是真没什么好感。如果来的是另外两个兄弟,也许他此刻就冷嘲热讽上了,毕竟当时他在家里,那两个小孩可是不怕折腾坏他。
偏偏来的就是陈瑾,陈瑾是那家里,除了偶尔会护他一下的陈父以外,唯一会给他说好话的人了。
记得有回,陈浩被熊孩子三弟刻意用热水泼伤了手指,晚上陈瑾就带了烫伤药来他那间仆人屋,一边替他手指抹药,一边轻声道歉。
那时候陈瑾也才十七岁,正是叛逆的年纪,面对被带回家的“野种”和陈母恶意的语言教唆,却没有对陈浩有任何的恶意。
他轻轻握着陈浩的手指,与陈浩有些相似的眉眼露出了有些忧郁的神情:“我母亲讨厌你,我能理解她,作为儿子我不能忤逆她,所以我没法为你多做什么。可是我个人是喜欢你,心疼你的,你好好读书,以后离开这个家,就能过好一点。”
陈浩原本是一点泪都不流的倔脾气,那时却无声的淌着泪,知道了什么叫做“兄长”。
只是这样的陈瑾,在他被关在乡下的那几年,却因为意外去世了,而具体死亡原因也是不清不楚,只知道不是因病。
如今能重回一世,再看到活生生对他微笑的陈瑾,陈浩在内心下了决定。
无论做些什么……一定要救下陈瑾的性命。
陈瑾笑的温和,神情里还有一丝欣慰:“下午面试好好加油,面试的都是老教师,他们会喜欢你这样端正的年轻人。”
被自己有些憧憬的二哥夸奖,陈浩脸上也露出笑容,他对何进介绍道:“这是我……我堂哥陈瑾,堂哥,这个是在乡下一直很照顾我的何进。”
陈瑾笑道:“我知道,前日他就是在我那儿休息的。”
他的视线落在这显然很亲近的两个年轻人身上,脑内却莫名想起那天早晨的事。
其实那天早上,陈瑾早就被何进给蹭醒了。
何进是个结实又高大的年轻人,两人挤在一张床上,难免有肢体触碰。一开始被揽住腰,陈瑾只是愣了一下,也没做什么。
直到对方胯部贴过来,那男性器官,贴着他后臀慢条斯理地磨蹭,一直从软变硬,粗粗热热的顶在屁股那儿,陈瑾都给惊到了。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进来了一点光。他转头去看何进,却发现何进睡得很沉,眉头皱在一块儿,嘴里似乎还念着什么,同时手指用了点力扣着他腰,仿佛性交一样顶起胯部,把性器往他身上撞。
陈瑾毕竟二十五岁了,也有年轻的伙伴给他看过金瓶梅之类的禁书,更别说流通的红楼梦巨作里,明明白白就写着贾宝玉和那小戏子,还有薛蟠等人的同性之事。
他心里是尴尬的,尴尬里还带一点好奇,不由慢慢伸手,轻轻托了一下对方的下体。
沉甸甸的,又热又硬的一根。
年轻小伙的呼吸还吐在他耳边,直把陈瑾裤子给蹭湿了一块。
陈瑾正叹着气,回头只闭着眼假眠,却听见何进低沉而含糊地说了一句:“陈浩……”
陈瑾从回忆里回神,掩住内心的复杂,不着痕迹的观察两人的交谈,却发现自己的弟弟确实与这个青年的氛围有些古怪。
兄弟俩聊了一会儿,正好顺路一起去小学食堂吃饭。教师作为铁饭碗,不仅有工资,还时不时会送各种票据,连吃饭也不用花许多钱。
陈瑾去打饭,也没有让两人出钱。倒是挺多人与陈瑾打招呼,能看出他人缘不错。
“你堂哥人真不错,”何进道,“不过他有点太好心了,如果那天我去他家里,看他一个人住,动了坏心思,他那身板可是打不过我。”
何进只是随口一说,陈浩却是想起陈瑾莫名的去世,一时神态一凛,若有所思。
等到陈瑾坐回来,陈浩就对陈瑾道:“陈瑾哥一个人住的话,把地址给我吧,通信也方便些。”
虽然学校也有电话,村里村长那也有,但总归这么一点距离,花那点钱也不太甘心。
陈瑾没有多想,他温温和和地应了,从胸口口袋掏出便利贴和钢笔,唰唰写下了地址。何进凑头看了一眼,发现陈瑾的字与他性格倒是相似,斯斯文文,端正不浮夸。
何进的字体就很草,又狂又野。陈浩以前看过一眼,倒是意外他字写的有风骨。
下午三点左右,开始试讲面试。
陈浩作为第一名,他是第一个进教室试讲。先头没有当过教师的经验,可上辈子当了那么久的商人,他早就不畏惧台前表演。
再回忆一下曾经老师的说话方式,看了几眼主题后,就侃侃而谈,口若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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