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红了红。
陈浩也不忸怩,他俯下身,用鼻尖蹭着何进的裤裆,把那玩意儿舔出形状,扯下裤子时,那根勃起就啪地打在他脸上,又被陈浩给含住头部。
何进就吸着气,手指插在他发缝里,看着这英俊的年轻人给自己含屌。
这天夜里,何进顾及着陈浩第二天还要上课,只用指头玩了玩他的穴。第二天他又赶去县里的布厂换布,布厂建在县里的郊区,挺偏僻,拐个小巷子时,何进听见几人咒骂和身体被木棍击中的闷响。
他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要无视走过,却发现被压在地上的人影有些眼熟。
再看看一旁被踩碎的眼镜,何进一个大跨步,把又高高举起木棍的小流氓给踹了个原地滚,大喝一声:“干什么呢?!”
他人高马大的一站,颇有一股威势,倒是把那三人给惊住。等发现只有他一人时,其中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混混立刻威胁道:“你什么人啊,管这么多!这人欠着钱,我们打他很正常!”
“打人就是犯法,”何进横眉竖眼道,“我已经喊了巡警,你们再闹就等着被抓吧!”
当然,何进根本没喊巡警,但这几人也不敢不信,只能悻悻扔下几句威胁,灰溜溜爬起来跑走。
等看那三人走远,何进弯腰捡起那被踩碎的眼镜,将身后的何瑾给扶了起来。
陈瑾这幅模样这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都是肿的,身上一向干净的衣物也被踹的脏兮兮。
“这是怎么回事?”何进皱着眉头,“你真欠钱了?”
陈瑾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
他说完又嘶了一声,显然嘴唇也破了,渗出血丝。何进也总不能看他这幅模样独自一人,干脆就送佛送到西,把他送回了家。
陈瑾路上连连道谢,神色里带着一丝忧郁。他摘了眼镜后与陈浩更像了几分,只是陈浩更英俊和自信些,陈瑾却总流露出带着书生气息的文雅。
陈瑾坐在床边,何进根据他说的话翻出了药箱,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擦拭他的伤口。
“到底咋回事?”何进追问道,“他们怎么连老师都敢打。”
这年头,虽然红卫兵还在,但读书人差不多都要翻身做主人了,知识分子挺受尊重的。
陈瑾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落在何进绷紧的面庞上,嘴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我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赌博,居然用的还是我的名义。”
黄赌毒,不管是哪个年代,沾上了都是个死字。更别说这个年代,口号喊得响亮,背地里真抓什么人,牵了萝卜还拔丝,根本管不住那些狡兔三窟的坏份子。
何进是一听就皱起眉,他问道:“什么叫用你的名义?”
陈瑾神色犹豫,被棉签压了一下伤口,那秀气的眉毛紧紧皱在一块儿。可能是实在无人诉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一切都告诉了何进。
原来陈家最开始也算小有资产,毕竟这年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起佣人。陈父一边做大学教师,又入股了几家朋友的公司。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几个朋友一起做了个项目做陷阱,把陈父的钱套牢,陈父手中没钱,性子也不坚定,稍微一引诱,就进入了那纸醉金迷的罪恶世界。
到陈浩走的时候,其实家里已经连基本的佣人工资付不起了。陈父开始把主意打到陈瑾的存款上,最后又打着陈瑾作为担保人的名义去借钱赌博,毕竟剩下的三弟和四弟还年幼,也做不了担保人。
“现在你父亲人呢?”何进听着忍不住咂舌。
“跑了,”陈瑾脸上露出苦笑,“昨天不见了,今天这些人就向我要钱……他们应该不敢闹到学校,我也没有政治作风问题,不怕举报,只是担心家里人……”
“什么垃圾。”何进骂起陈瑾的父亲也一点也不心虚,这种自己爽完就抛弃妻儿的男人,何止没有担当,他根本就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上辈子何进当二流子的时候,也当过讨债的,往往欠钱的那个“父亲”跑的不见踪影,家里的不是病就是幼,小小年轻出去卖身来还钱的也不是没有。
他放下棉签,皱着眉思考一会儿,沉声道:“这几天我陪着你,到时候我替你跟人谈谈,到底欠了多少钱。”
陈瑾垂着眼,嘴唇蠕动好几下,最终还是吐出一个数字:“五万。”
“操,”何进当即就骂出声,“畜生!”
一分钱都能掰着用的年代,万元户就是省市富翁,陈父输这么多钱,怕不是要把这几个孩子一辈子都赔进去。
陈瑾看何进愤怒的面孔,心里倒是好受了一些。这么多天来,他知道消息后一直心中压抑,焦虑不安。而比他年轻的何进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惊人的冷静,让他惭愧不已。现在一怒,倒是又看到了年轻人的张扬模样。
陈瑾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何进叹了口气,他挠挠头,好一会儿道,“不过为了要到钱,肯定不会要你的命,不然没人还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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