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的和她重欲的本性无关,而是男人的前戏做得太足,此时此刻即便是一把刀捅进去,盛夏都会爽得大声欢呼,更何况是她心心念念的江无的肉棒呢。
女人跪趴在餐桌上,配合男人的抽插耸动着屁股迎合,急促地喘气一边请求他,“啊…啊…啊…老公…啊…再进来一点…啊…”
妈的,他的棒子太粗只敢插进去一半,再进去一点这骚货的屁眼还要不要了,男人无视她的要求,握着瓶身的手加快了抽插她逼穴的速度。
女人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爽得嗷嗷大叫,脸上又是口水又是眼泪的,“啊~啊~老公~啊~酒瓶插爆小騒逼了~啊~”
大理石桌面光滑,又淌着各种各样的液体,江无一只手握紧酒瓶插她前面,一只手扣紧她纤腰防止她被肉棒撞得往前飞出桌子。
“欠干的淫娃!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男人的肉棒和香槟酒瓶隔着一层薄膜同进同出顶弄她的前后两个洞,盛夏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性爱,爽得脑海里都在放烟花,砰砰作响。
“爽~啊~爽得脑袋~啊~要开花了~啊~老公加油~啊哈~嗯啊~”
听了她的话,江无加快了腰臀和手上的速度,尽情放肆地挞伐身下的女人。
她的长发四散,是整个桌面最深的颜色,发丝也沾了流水,湿漉漉垂散在两边,女人一边脑袋靠着桌面,通红的小脸面朝外急促地喘息。
“啊~啊~老公~啊~还有上面的~啊~小洞~啊~上面的小嘴也要~啊哈~嗯~”
男人嘴上骂了句娘,腰臀和手上速度不减地同时,俯下身找到她张开的小嘴,男人的大嘴将女人的小嘴整个包含住,柔软的舌伸进她嘴巴里,保持跟下面两个洞一样的抽插频率,在女人的小嘴里快速有力地顶弄。
一个人要同时满足她三张嘴的需求,这他妈要是个身体虚一点的男人,早就被这个狐狸精榨得精尽人亡。
盛夏就爱江无吻她,吻得越重越好,三个小洞都被心爱的男人填满,女人扣着桌子边缘的手忽然一紧,几乎同时又一松,噗噗噗,嫩逼里又喷出一汪春水,悉数灌进插在甬道内的酒瓶里。
男人被她无比紧致的后庭收缩一夹,连着往里深捣五六下,抵着她同样火热的菊穴,释放出男人滚烫的热液。
这场性事远不可能就此打住,男人趴在她身上大口粗喘换气,休息了约莫三五分钟后,起身抽出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欲望,就着刚才的舔弄,继续往翘臀以下吮吸女体早就蒸发干净只残留了酒味的香槟。
女人瘫软在已经被她捂热的桌面上,大开的腿间两片嫩肉一张一缩,往瓶子里挤弄嫩穴的淫液。
远远不够,距离能够喂饱江无的量,还远远不够。
盛夏躺在餐桌上吸气呼气调整呼吸,而男人用唇舌挑逗她情欲的同时也在养精蓄锐,江无的吻已经到达她的足尖,菊花都被舔了,嫩足再被亲就不会是什么觉得脏污的事儿,女人半点不怀疑,明天醒来不止是上半身,她的整个身体都会布满他的吻痕。
啊,江无的口活也很好啊。
江无舔吸完后背,扶着她腿间的酒瓶将人翻了个面。
上一轮是从头到尾舔,这一轮恰恰相反,他夺过她的一只手,让她自己扶好酒瓶。
“想要就自己动手。”
说完两片有力的健臀面对着她,俯下身从脚背开始往上,认真仔细地吮吸舔弄她的每一寸肌肤。
盛夏实在累得厉害,扶着瓶身的小手,只在他咬得太重想要得受不了时,往里挺进插抽几下春水滚滚的小逼。
但欲望总有灭顶的一刻,当江无柔软的嘴唇覆上私密的外阴,唾液打湿她腿心稀疏的耻毛,盛夏明白,这一刻即将降临。
男人早就重新抬头的肉棒直直耸立在她小脸上方,距离嘴唇一厘米不到的位置,她只要伸出小舌就可以轻易地舔到,而她确实就这么干了。
她不仅伸出舌头,还微微仰起头将柱身地整个顶端全部含进小嘴儿里,像在啜饮冰棒一般用力地舔吸,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扫过几圈,而后重重顶弄男人射精的铃口,她顶地卖力又认真,时不时往喉咙里咽下吐沫,对这根冰棒满意极了。
男人将肉棒杵在她头顶上方本来就是为了引诱她为自己口,此时见她上钩,哪有不抓住机会疏解一番的道理。
伴随着她舌尖往前顶,男人便重重地沉下腰身将龟头往她舌尖送,而后又往上高抬健臀将性器抽离一点,如此反反复复,如同男人在顶弄女人的下体,只是不同是的是,这次被插的是男人的肉棒,插他的是女人柔软的小舌。
江无抢过她小手的瓶身,跟着女人插他马眼的频率,用手中的酒瓶插弄她的逼穴。
“小骚货,想要爽舌头就插快一点,你快老子也快。”
女人的欲望已经堆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急需立刻释放,闻言立刻加快了舌尖的力道和速度,像男人以前干她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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