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系的大床上,男人全身赤裸,两只手腕被一条领带捆住置于头顶,盛夏披着件白大褂跪骑在他结实的腰腹处,耳朵上挂着听诊器,另一头贴着男人的心房。
冰凉的金属贴上胸口,健硕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英俊精致的脸上冒出几颗豆大的汗珠,紧咬住后槽牙,表情隐忍,与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形成极大的反差。
白大褂的里面堪堪只穿了件性感的紫色胸衣,包裹住浑圆的一半,露出大片白嫩的乳肉,无法忍受这般赤裸裸的诱惑,他艰难地扭过头不在看她。
盛夏神色淡定,一手拿着听诊器,一手摸上他右边的胸肌,柔声地告诉他听诊结果,“江无宝宝,你的心跳有点快哦,是不是看到什么让你特别激动的画面了呀。”
这个骚货,明知故问,两只大奶对着他,他要没点反应才不是男人吧,“别啰嗦,趁着老子脾气没上来赶快玩。”
被她压在身下态度还这么强硬,盛夏拽着他右边胸肌的红豆重重地拉扯,男人顿时闷哼一声,声音又甜又嗲,“不可以对医生姐姐这么凶。”
话落取下挂耳的听诊器丢到一边,俯下身的同时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长发垂散落在他的胸前颈间,若有似无地撩拨他,清纯白净的脸蛋凑近他,“张开嘴巴让姐姐检查舌苔,啊——”
小骚货入戏太深,不让她玩够今晚决计是消停不了的,江无松了紧咬的后槽牙,饱满的两片唇不太情愿地启开,身上的女人夸赞道:“宝宝好乖哦。”
话音一落,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深入男人的口腔中,扫过他的牙齿,追着他的舌头挑逗搅弄,吻得太投入,口腔不断分泌出唾液,又因着女上男下的体位,尽数流入下方的那张嘴里,他如同干渴的沙漠旅人,将她渡来的津液全部吞进腹中,卧室里除了空调呼呼吹响的动静,便是他时不时的吞咽声。
她如同骑着一匹骏马,胯下的男人是她的俘虏,小手肆意玩弄他的胸肌,圆润的指甲或抓或挠,拉扯最中间的小红豆,似往常他爱抚她的身体那般,热情耐心地点燃他的欲火。
小腹处的擎天一柱高高地仰起头颅,江无憋得焦躁难耐,她是真会有样学样,把他对付她的招数全还给了他。
动情的男人发出沙哑的轻哼。
盛夏很是迷恋他在床笫之欢时性感慵懒的低吟,小舌从他的口中退出,舌尖沿着下巴往下舔弄,含住凸起的喉结轻咬,喉结滚动,男人隐忍的呻吟,这于她来说就是一剂最强的催情药,穴口不断分泌出湿热的爱液,滴落在他的腰腹处。
他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打湿鬓角的碎发,暗哑的嗓音艰难地开口,“骚货,把内裤穿上。”
没层布挡着,水全流他身上,快要他的命了。
听闻此言,樱桃小嘴张开就咬住他左胸的小红点,又重又猛,猝不及防的江无倒吸一口冷气。
她复又回到他的唇边吻了吻,笑得跟个下凡的妖精似的魅惑人心,“病人不可以提意见哦。”
有言在先,加上他双手被绑住,盛夏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嚣张,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畅快,揭竿而起摁倒江无。
身下的男人不能动,不能说,除了乖乖躺好让她检查,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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