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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无长倒是想祝莫寻欢速死不要活到自己找上他那一天,可惜被沈空晚不打招呼一把搂住化光而去,看着囚禁自己多时的万魔窟转瞬消失在天际,终究是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他下意识蜷了蜷身体,只觉过去那荒诞如梦的一个月似乎也在瞬息万里的流光飞影中无声消散了,当然,他知道那不堪回首的每个日夜都是真的,只是此时此刻,跟怀抱着他的火热身体、平稳心跳比起来,多少失之虚幻。
暂时就这样吧。
他靠在沈空晚肩头疲倦地闭上眼,从布下大阵和长天一决生死以来,两三个月里,直把对方气得眼前一黑,只是此时情景连生气都嫌尴尬,只能瘫在地上一阵阵喘息,假装对面竖着的是个木桩,可惜这个木桩很是助人为乐,攥着他僵硬的手腕就开始动作,引他还陷在后穴里的四指自插自玩,九浅一深把自己捣弄了个通透,偏偏不争气的花穴还就吃这一套,不知不觉就被操软了,颤颤巍巍绽开一圈红蕊将手指轻轻吐出,留下嫣红如血的穴口一张一合邀人来插。
“真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有金印在身,你想要了我自然会知道,说好了叫一声我就回来干你,你非要自己乱玩花样。”
沈空晚不理解地摇摇头,看着对方下身已然被玩湿了、一口口吐着淫液的花穴若有所思:
“难道说这样会更爽?”
“你闭嘴!”祁无长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只咬牙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被拉开的腿一挣,一脚重重踹上了沈空晚肩头,“上次送你的清暝灵液拿出来!”
“都跟你说了,你在南疆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丹药,一身药毒积郁已久,怎么能再乱吃东西。”沈空晚一本正经教训他,“别整天想着投机取巧嗑药升级,你以为你现在还经得起多少糟蹋,就不能规规矩矩洗髓锻体把药毒排出去?”
他伸手抚慰祁无长身下花穴,立刻就被嫣红穴口含住,细细吸允着求他怜爱,那可怜兮兮模样让沈空晚也不由心中一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亲亲祁无长满是细汗的额头:“青鸾决别的好处没有,就胜在润物无声滋补根基,你要真不乐意,把我当药引子就是,吃药难道还怕苦?”
祁无长磨牙:“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摆出一张高高在上师长架子?”
“真要玩这种调调,”沈空晚想了想:“你不如把我设定成刑堂掌事,这个我熟。”
“……”
祁无长瞪着身下这张积雪封霜的脸,恨得牙痒痒,他两腿大张跨坐在沈空晚腹上已经好一会儿时候,湿漉漉花穴满满含着那支铁似孽根,整根吞尽再高高吐出,卖力地上上下下摆动腰肢,感觉像在套弄只木桩,又没滋味又没反应,只硬邦邦戳得人难受,还很累。一不小心就让他想起少年时偶尔下山见凡人村落捣年糕的样子,拿个大木槌一下下锤个没完没了,大约就是他现在这样。
偏偏这人还很烦,两只手扶在他腰上肆意揉捏,一会儿要他浪穴夹紧,一会儿逼他吞得更深,指摘过套弄得不尽力,又嫌弃他腰扭的不用心,还怪他只顾着发浪玩自己骚心,不知收弄穴眼卖力吸允、好好把腰扭出花来把男人伺候得舒爽。
他略一走神,立刻重重一巴掌就抽上了他挺翘臀部,发出一声清亮脆响催他专心,顿时臀瓣和脸颊一起飞了红,祁无长狠狠瞪身下人一眼,想要罢工。
“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无长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全天下那么多人,他唯独在沈空晚面前摆不起架子,而全天下那么多人,偏偏又是沈空晚把他从泥里捞了起来,把他各种淫秽不堪模样看了个遍不算,现在还翻脸成了个变态,好的不学,就知道变着花样就在他身上取乐。
“既然不想做,烦我干什么。”
他如此说着就要起身跑路,不想刚抬起腰身就被猛然一拉冷不丁一口吃到最深,惊诧之下花穴一阵猛缩,却是插得两人都一阵舒爽。祁无长下意识挺直腰身呻吟出声,反应过来顿时脸色一青,瞪着一脸舒爽的沈空晚想掐死他。
沈空晚逗够了他,开始挺动腰身痛痛快快操弄起他湿透软熟了的穴口,嘴里还要怪他没有求药诚意,伺候得不够精心,若真是他刑堂弟子,必然要他掰开淫穴,用铁尺狠狠打得红肿拢起跟烂桃一样再插进去操,看他学不学好,一边教训着一边还惩罚似地拍打祁无长雪白臀肉,直打得一团白浪乱颤,莫名染上了起伏艳色。
祁无长恨得要死,只是避无可避,不争气的穴眼又被捣弄得阵阵舒爽,不由自主就配合了对方动作,一口艳穴求饶似的紧紧嘬着对方胯下巨物上下大力抽插自己,一条纤腰柔若无骨,摇得风中杨柳一般,哄着体内巨物左突右进将一腔淫肉角角落落都玩熟玩透,哪处没被玩透都像受了冷落一样瘙痒难耐,一股股淫液争先恐后渗出让那处加倍软烂痴缠,勾引着薄情阳物来干。
心随意动,两股灵气流转如龙凤交合缠绵一体,时聚时散似鸾鸟比翼穿山过云,在两人灵窍中恣意流转连绵不绝,引得两人也如在云端,一波波销魂快意从百窍深处如浪似雨铺天盖地交叠而来,如狂澜暴雨卷过空荡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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