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是男身,偏偏还连跌无数境界和沈空晚法力天差地别,一穴阳精含在腹中简直就跟病蚌含珠一样,熬磨得他浑身都不舒服。
更让他恨得牙痒的是罪魁祸首沈空晚,这货故意留下之前被群鬼亵玩留下的一团阴气不驱散,见他有意偷懒就说他必定是心念野种,要截留阳精为鬼婴塑体成孕,一边责他生性淫荡、对露水姻缘食髓知味,一边又调笑若他真想试试怀胎足月、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只气得祁无长强忍羞恼,在他眼皮底下硬生生将一穴阳精都炼化吞尽了才算完,这混蛋还要戳戳他紧致后穴,叹息花穴淫荡,这么快就吃干抹净,实在是喂不饱。
祁无长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气到不生气了。
让他不安的是,一直放任不管又几经精纯灵气冲刷,那团鬼气好像还真有起了点奇妙变化,在他腹中渐渐凝聚成团不声不响空悬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主张,他对这种奇异鬼物自然有百种想法,可现在修为跌至谷底,一样都做不了。
总不能真怀个鬼胎吧……
祁无长三千化身行走于世千年,确实多有女相,但自己真刀真枪生个鬼什么的——何况还不是什么天赋异禀鬼王胚子——他还是拒绝的。
他试着让沈空晚帮忙,结果那人痛痛快快干了他一场,摸着他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沉吟片刻,竟然来了一句若是真能灵气塑体,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娃,摧残血脉这么心狠手辣的事他干不来,还转头劝祁无长要有为人母的样。
祁无长等了足有三分钟,才确定他不是开玩笑。
于是他一脸生无可恋让沈空晚滚,他现在是怀了孩子的人,务必分房而睡,一个劲乱来小心滑了他沈家龙胎。
沈空晚回答是二话不说压倒他就再干一次,架着他两腿狂操猛干射到祁无长腰都颤了才算完,随后难得不管祁无长花穴无用,一团嫣红软肉被操到糜烂、颤巍巍吐着白浊浪费了他精血,抱着祁无长亲了亲他微红的眼角,温柔保证,万一这野种没养大,一定补偿祁无长个纯种的,让他好好享受把怀胎足月,生下来也会帮他养。
他还顺便畅想了一下,以他和祁无长资质,这孩子必然前途无量,说不定还能青出于蓝。
祁无长还能怎么办,当然也只能跟着他展望,然后觉得与其让世间不管多个他还是多个沈空晚,都不如直接掐死了造福苍生。
听到他坦白回答,沈空晚一阵大笑,望着祁无长,眉含春风,目若朗星,一脸说不出的轻松快意,满头长发披散肩头,却似有万千剑意冲天而起。
“对,你我之道无需人传。”
他高高兴兴如此说。
一团连怨气都不算的低劣鬼气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描淡写就成了鬼婴的,不过这事显然也给沈空晚一些灵感,让他作妖。
这日双修完毕,他未等祁无长回过神来直接一手按在了祁无长小腹上,法诀运转,直接将一穴阳精炼化成丸,变成光洁玉润一粒羊脂珠,不大不小一丸,嵌在祁无长嫣红穴口里大小正好,一圈被玩得红肿的软肉满满嘬着一口白脂,艳丽如同拨了一半红壳的荔枝,看着煞是鲜亮喜人。
祁无长却不知所以,只知道沈空晚又在折腾花样,下意识花穴一缩,竟将油光水滑的白珠整个吞入了腹中,那东西本来就是阳精所成,最是滑腻不过,他又被这东西吓了一跳,直接滴溜溜一口气吃到了深处。
沈空晚觉得就这么玩完了实在可惜。
他看一眼祁无长两腿大张下淫靡景色,一声不吭直接将祁无长整个抱起,不顾对方惊诧抗议,直接把祁无长放到了凉室躺椅上,那里是祁无长以前嫌弃他寒室简陋,专门布置了用来吹风纳凉、赏赏风景的地方,两面竹轩通透,四周风景一览无遗,若要小憩就将竹帘放下挡光,微风犹自送凉,而祁无长蜷在量身打造的躺椅上自有酣然一梦。
此时再来,这滋味就截然不同了。
躺椅材料用的是冰骨寒竹,最是清凉静心,但此刻方经一番云雨直接赤身其上,祁无长只觉一阵触体清寒,丝丝入骨,竟像是在指责他一身皮肉淫贱、明明已经泄身几次犹自燥热难耐,他下意识想要站起,却被沈空晚按在椅上不算,还将他两腿高高抬起架在扶手高处,摆出个臀部高高翘起、花穴淫乱不堪向天张合的模样。
“你!”
祁无长气急想要挣扎,被沈空晚重重一掌拍在了腿根金印上,顿时一阵汹涌情潮贯穿奇经八脉,让他只觉眼前一阵斑驳迷乱,整个人都瘫在了躺椅上,借着寒竹凉意重重喘息着,任凭阵阵欲火将他整个人烧成个空壳。
这情热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退了大半,只余阵阵空泛搔着他淫穴深处,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扭腰摆臀求人来插。
祁无长重重出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竹椅上懒懒躺了个舒服姿势,现在修为天差地别,沈空晚打定了主意要玩他,他也是无法可想。
见他乖顺,沈空晚很是满意,抚慰似地拍了拍他高悬空中的翘臀:“把珠子吐出来。”
啥???
祁无长差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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