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滴着水追着薄情肉棒跑。
念藤是两人烙印神念所出,心神相连,自然最知两人这事上心中所想,有它一意助力,其中舒爽极乐之处自是难以言喻。
“你这穴也真是天生名器,”沈空晚自然也感觉到了这难得热情款待,舔弄着祁无长小巧耳垂毫不吝啬夸奖,“要怎么弄才会松?”
“闭嘴!”
祁无长终于忍无可忍骂了一句,扭头邀吻堵住他那张该死的嘴。
难得佳人有意,沈空晚自然无有不从,扶住他脖颈深深吻了下去,尽享香唇软舌,只是唇齿交缠间抚摸祁无长渐渐放松腰身,他的思绪还是不由飘荡了开去,想起了片刻前紫霄宗人不得不含恨退去的情景。
“沉柯崖乃是紫霄宗三大论剑台之一,向来是紫霄属地,天剑主若有兴致论剑台上,紫霄宗自当奉陪,不告而来,划地成牢,这是何道理?”
为首的鹤冠修士义正辞严侃侃而谈,明里暗里摆足了先礼后兵名门大派架子,望他回头是岸,早早把剑招解了让他们打扫战场,该收拾收拾该掩盖掩盖,你好我好大家好。
沈空晚只是哂然一笑,论仗势欺人,他可比这苏修士早了上千年,于是他直接手一招一道恢弘剑势自九霄横贯而下,势如奔雷,电光火石直接轰在了这帮小修士头上,一片手忙脚乱惊叫声伴着无匹剑光如万千莲瓣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疯蛟病龙择人而噬,等最后一点剑势耗尽,方圆十余里郎朗浩空连半点残云也未留下,只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小修士躲在法宝光罩中战战兢兢看着他。
为首的苏未如就是那个关键时刻当机立断祭起门派重宝的那一个,现在他也挡在众人之前,正气凛然的脸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一不小心透露出许多真情实感,满满都是你他妈莫非神经病。
“天剑主这是何意……”
苏未如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犹未敢收了法宝,生怕这个神经病二话不说又是挥手一道杀招,他自己还成,跟着的人大半逃都没地逃。
此时此刻他也只有后悔自己常驻山门,知道沈空晚不讲道理却不知道他这么不讲道理,同时更想咒骂问剑宗一万次,用屁股挑的徒弟挑出这么个神经病大杀器,活该被叛门而出镇派重宝几千年都抢不回来。
沈空晚一脸无所谓:“打个招呼。”
“……”
“你连这招都接不下,就别去沉柯崖送命了,”沈空晚一脸本尊十分讲道理,悠然说道,“我知道你们想捡个漏,但祁无长剑法不怎么样,剑还是不错的,名剑有灵,连我留在沉柯崖的剑招都破不了的人,不配碰他的剑。”
“你!”
苏修士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想和他拼命。
那个苏未如他是有印象的,依稀还能看出当年追着祁无长跑前跑后小修士的模样,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紫霄宗头面人物、代表一派来和他讲道理,也真是世事无常,或者说,紫霄宗气数将尽。
天下弹在玉茎、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穴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穴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淫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穴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骚、最想被操的淫肉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
“喜不喜欢?”
“……喜欢……”
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淫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淫荡不肯操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
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
“嗯……”
“那还有哪里想被操?”
“……”
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精水应声从玉茎铃口猛射了出来,一股一股,伴着后穴持续不断的电击抖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尽,黏黏糊糊挂在两人胸口上慢慢往下淌。
祁无长跟没了骨头一样挂在念藤上阵阵喘息,微微垂头茫然地看着垂落玉茎上残留的精水还在一滴滴往下落,迟来的痛爽一波波在身体里回荡,引动着后穴不停抽搐让电击更加鲜明,逼着他反复玩味,脑中似有一瞬清明又像终于彻底沦入混沌一样
沈空晚刮起射在衣襟上的白浊,笑了笑,又刮了点祁无长小腹上的浓精,沾在一起送入祁无长微张的嘴唇间喂他吃,看着他茫茫然伸出粉嫩舌尖乖顺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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