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让后穴含得更紧,让每一下进出都更欲仙欲死。实在入的太猛太突然,他只觉得自己要整个都被捅穿了一样,抱怨又没用,看着沈空晚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就要委屈得哭了出来。
“不许射!”
沈空晚一巴掌拍开了祁无长试图在念藤团子上磨蹭的孽根,毫不客气直接就着插他的姿势把他颤抖腰身又扭了个个,变成下腹仰天两腿大张任人操干的模样,整个重量也彻底落在了重重操弄他的阳具上,成功逼出了一声泣音。
“不要这样!”祁无长委屈得想哭,被狂风暴雨似颠弄得连声音都在颤,“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什么样?”沈空晚冷言冷语,“不喜欢被我操就下去。”
“不是!喜欢!喜欢被你操!”刚刚还在抱怨的人连忙急急挽留,夹紧了花穴不让他走,却被重重一下操软了半边腰,差点又要哭出来,“你插的小穴好爽,就是……啊!太快了!不要……温柔……慢一点啊!”
须臾间所有话语都淹没在了后穴里排山倒海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淫声浪叫挨过一阵猛干,他声音中已经带了哽咽,却还在坚持提要求:“亲我,胸口和其他地方都要摸……”
沈空晚重重一下顶在他骚心上,逼出一声甜腻艳吟,无情拒绝:“看起来你也被操的挺爽,想摸自己摸。”
“不要……”
“为什么?”
“不舒服……”祁无长紧紧抓着手中的叶子像抓着海浪中最后一片木板,泪汪汪看着祁无长,不懂他为什么这么不讲理,“你摸的比较舒服。而且太深了……”他难耐地呻吟一声,下意识晃动挣扎,却不可避免地被趁着两腿摇动的机会操得更开,露出一口已经被操得管不住自己的花穴翕张抽搐,一下下吐着淫液,“你插的好深,要把我插坏了,要是松手,肯定会被捅穿……”
真是有理有据。
沈空晚觉得,如果祁无长被操死了实在不能怪他。
而此时的祁无长做天魔像神游无妄海化身万千生灵汲取妄念,刚刚功德圆满神念回归,发现自己肉身不在原处倒不意外,他是借观想做天魔游,肉身还保留着本能秉性,自然会随心所欲到处乱跑,这事他也已经习惯,还时常期待平时被压抑最深的本能所求会带来什么惊喜。
然而……
……
……
祁无长觉得,他干脆就这么彻底当天魔主去算了。
无妄海里无时间之分,也说不清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自寻死路赖上沈空晚多久,只是北辰宫晶莹如冰的大殿地板上已经滴了满地晶亮淫液,从东到西稀稀拉拉说不清沾污了几处,倒是两三摊白浊清清楚楚,这段时间都忙着什么不问可知。
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已经不知道被变着花样干了几回,整个人柔若无骨两颊飞红,看似腰都在颤了,仍然一边抽泣着一边自己搂住腿弯压向肩头,乖巧地露出毫无遮挡的花穴让沈空晚插得痛快。
两侧雪臀都已经被抽插拍打得通红一片,嫣红穴口更是凄惨不堪,一圈软肉通红肿起,被阳物毫不留情猛进猛出搓揉得翻出又捅入,每下抽插都带出缕缕淫液,穴口只无力翕张着一副不堪征伐无力招架模样,白玉般的大腿和小腹满是干枯白浊,俨然被蹂躏多时,偏偏含着泪珠的眼角犹带媚意,两颊绯红目光迷离若有若无地望着沈空晚,伴着断断续续喘息声,怎堪说这一副以退为进销魂蚀骨模样。
就算是祁无长神念自己看来,这景象也实在是淫靡非常,让人不得不说一声淫贱了。
沈空晚自然知道祁无长神念回归,但他是何等神经病,见祁无长神念悬在殿中迟迟没有动作,他反而意味深长悠然一笑,用力拍了拍胯下被他操到发颤的臀瓣,叱责:
“含紧,你这么偷懒怎么能让我射?”
祁无长无限委屈地抽泣了一下,含着泪光哀怨地望向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射?”
“怎么,急着挨操了?”沈空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边抽插着一边安慰地揉了揉手中滑嫩臀瓣,“我不食言,你让我原身射一次,我就变细点,按你要求好好操得你舒服。”
“你骗人……”祁无长委屈地嘟囔,委委屈屈地夹紧了穴,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赶快射,我腰好酸,那里也好疼……”
“那爽不爽?”
沈空晚一边说着一边猛然加快速度暴风骤雨般攻在他骚心上,直让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出声,腰身电击般一挺,整口花穴从里到外抽搐个不停恨不得把肉棒咬死在里面,倒是辛苦了阳具次次无情拔出又卖力劈入,搅得一穴淫液都快成了白沫,不一时祁无长后穴一阵猛烈抽搐眼看又一次被操到高潮。
“堵住!”
沈空晚冷不丁一声令下,祁无长神情恍惚下意识就用一双玉手握上了正欲发泄的玉茎,十指攥住茎身,指腹死死压在翕张铃口上,伴着一声痛叫硬生生把爆发到一半的精液通通堵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你……”
祁无长这次是真的要哭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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