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泷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前,我正在法国某个高级gay吧刚和个白净漂亮的小0对上眼,他挽上我的胳膊,在嘈杂的环境里靠近我耳边,压低声音说:“哥,是去酒店吗?”
我眯起眼睛,钳住他的下巴吻上去,唇舌交融,又摩挲着他的耳垂,笑道,“就在这也可以。”
“哥!”小0往我怀里靠,颇有些怪罪的意思。
“开个玩笑。”我捏了捏他的屁股,“去酒店。”
电话打过来,我的性器刚塞进个头,刚才乖巧甜美青年的人匍匐着身体,臀部高高翘起,腰窝压下去一个弧度。
好吵。
房间里喘息声被电话铃声盖过去,青年已经在我手上射了两次,放松的过程繁琐,我极力都扮演一个比较贴心的跑友,而刚进去个头,青年就受不住似的咿咿呀呀呻吟。
“电话。”
“不管它。”
“……”
“哥啊……好爽……”青年见我不动,自己扭动腰想往后送,“哥哥,快动一下。”
妈的,浪得要死。
用力一挺,青年尖叫出声,我俯下身从后面抚摸捻弄他的乳头,又挪到他小巧的性器,大拇指摩擦青年龟头背面最敏感的皮肤,又勾勒起他的包皮上下其手。
“爽吗?”穴里又烫又热,快速的进出都够让他失了魂,何况我这样爱抚。
“哥哥,啊哈……哥别弄我鸡巴,啊啊,嗯额……”青年爽的张开嘴,眼泪从脸颊两边流下来,口齿不清地叫欢:“哈啊~太爽了啊,哥哥……哥哥的鸡巴快操烂我了嗯啊!”
白浊的液体全射在我手上,没想到他这么快。
“哥,我射了……”青年见我没停,尾音带点求饶。
他想多了,既然我叫他来,就绝不是这样罢休,偏偏面子上伪善地安慰他,“乖,我让你重新硬起来。”
来来回回四五次,最后一个套做完,青年实在来不起了,瘫在床上求饶,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操,我还硬着。恰巧,电话坚持不懈的又打过来,想了想我坐在旁边,微笑向他招手,“过来给我口。”
“会吧?”
接起电话,迎面而来第一句话就是劈头盖脸的谩骂,对面好多年都不曾见过的父亲脾气一如既往差的要死,“死外面了吗!给你打那么多次都不接!”
性器被含进滚烫湿润的口中,我颤了下,另一只手扣住青年的头,目光沉沉,心情不错,问:“什么事。”
五年一个电话都没有,其实我都怀疑他们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那边对于我随便的态度突然怒不可竭,“这是你对家长说话应该有的态度吗!”
青年很会口交,自下而上的用舌头挑逗,手没停下,揉搓卵蛋,然后忽然把龟头含进去,给我更大是刺激,他用那张泫然欲泣的头仰起来看我,嘴里被我的几巴撑得满满的。
我被他致力于舔弄头冠弄得异常亢奋,手机差点脱落,喘出那口浊气,我懒洋洋回应:“我是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不想听又何必来浪费时间?”
“你——”
不用想就知道,那边一定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惜没能看到。
性器直抵喉咙,我极其轻的叹慰一声,僵持很久,我也没挂断,就听对面道:“赶快回来一趟。”
“为什么?”
我饶有兴趣的看青年吞吐我的性器。
半晌,那边又说:“你哥死了。”
霎时,我全身上下血液仿佛凝固住,二百零六快骨头都咔咔作响,心脏快要跳出来,仿佛不敢相信这是听见了什么,青年口中的性器忽然涨大了点。我手掌叩住他的头,瞳孔收缩,问:“你说,谁?”
“你哥!柏泷!”
那边气急败坏,“他死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猛得把青年的头按下去,压迫紧致的深喉让他喉咙痉挛,那边终于挂断电话,我舒爽得颤抖,极尽的欢愉将我被推上高潮。
精液射在他喉咙深处。
“呃啊……”高潮之余我兴奋得扯出笑意,发自内心的快感掩盖不住,“你终于死了……”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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