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夜里又奏起新曲。
自打与世外客携手同游后他便萌发众多灵感,兴许明鹄实乃难觅知音一位,每每弹至半阙总要自腰间摸出九目箎合奏。他无需谱卷只随性而发,然篪音清亮回响庄重琴声间倒不失为点睛之笔。郁觉并非叶公好龙之人,法不管不顾的要向最深处冲去,那双不染俗尘的臂环着郁觉劲腰,要将自己全数嵌入乐师体内。
“啼竹,睁开眼瞧瞧我进得多深,看来你的嘴在吃男人阳物上也是不遑多让。”郁觉睁眼便瞧见明鹄一脸春意,那张明媚笑靥惹得人心尖一颤,于是乎乐师也轻笑开嗓:“明别鹤,那你可要喂饱我。”语毕穴眼内肉根一跳,抵在最深处射出一泡滚烫精水,郁觉终究泄出这夜第一声吟叫,跟着抵达此生初次不经亲手的高潮。
天翻鱼肚白,郁觉却罕见地缺席了早课,待到晌午只见明鹄坐在桌案前,正要替他补上昨夜半阙不知如何谱写的新曲。一室淫靡气息散了,窗外早春正雕鸣鸟啼,风拂落红吻过那阙《鹤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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