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的肌肤,用愧疚的语气不停说着对不起,同时也不忘要求雌虫:
“最开始没有及时回应你是我错,对不起宝贝,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他吻了吻科林斯紧抿着的唇角,哀求道:
“但是科林斯也不忍心用离开我报复我吧?我们以后开开心心的好吗?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
他得到了心软雌虫的肯定答复,他知道这只雌虫的心是多么柔软,情感又是多么的真挚,雌虫知道痛苦,便也绝不忍心让瑞恩也尝试这没必要的酸涩。
他们和谐地为对方清理好身体,拿来浴巾互相为对方服务,擦开对方身上的水珠,裸着相拥而眠。
一夜好梦。
等瑞恩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时,旁边早已温凉,没有了雌虫的踪影。
瑞恩坐起身,被子从上身滑落露出了裸着的白皙上身,肌肤细腻肌肉紧实,像一块温润的美玉。
他还有些懵,起床没看见雌虫让他心情有些不佳,揉了揉额角,正准备裸着下床,雌虫就穿着家居服进来,手上甚至还端着一杯咖啡,闻着是瑞恩喜欢的那款。
日常的家居服削弱了雌虫平日的冷淡气质,端着为雄虫准备的咖啡甚至有了些端庄大气的雌君韵味。
“瑞恩你醒了,你怎么了,头疼吗?”科林斯看见瑞恩揉着额角,有些担忧的问道。
他将手上的咖啡放置在一旁的办公桌上,上床后跪在床边,顶替了雄虫有些不耐的给自己按摩的手,用着合适的力道给瑞恩按摩。神色还有些紧张。
瑞恩原本的轻微起床气和因为醒来后雌虫不在身边的不爽,因为雌虫这一关爱的举动全都消散,心里只有甜意,谁能不会有因为伴侣为自己的不适感到担忧而觉得被伴侣在意的幸福呢?
瑞恩抱住了科林斯劲瘦的腰身,得寸进尺的夸张着自己的不适感,他说道:
“头疼,你给我多按会儿或许会好很多。”其实在看到科林斯后只是还有些刚醒来后的头昏脑胀,一点都不痛,但他就是要雌虫的关心。
雌虫果然更紧张了,小心翼翼地按摩着,甚至因为瑞恩是坐着裸露着,还强制要求瑞恩躺下好好休息,本来瑞恩是很享受的准备继续装,但他听见雌虫带着些自我责备地说道:
“果然是昨晚没有完全考虑到雄虫体质做太过了吗?下次我们果然要节制一些,我也会更加注意这些的,现在请好好休息吧。”说话过程中,科林斯将手覆在瑞恩肩上,似乎是想把瑞恩按倒在床后好生修养。
瑞恩可不乐意被怀疑性能力,他从来没有这么羡慕过雌虫的自我恢复能力,明明昨天才被干射干尿,批都肿得老高,今天就跟没事儿一样,还来质疑起雄虫的性能力,这哪个雄虫能忍?反正瑞恩不行。只是起床气,可不想被解读为身体不行。
他趁着雌虫不注意反制科林斯,看着科林斯被压在身下瞪大双眸,甚至嘴都惊讶得微微张开,他得意地往那唇上啵了一口:
“可不要说我不行啊,昨天被操到又哭又射,还尿的是哪只雌虫,现在就忘了吗?”瑞恩挑衅式的将手伸进家居裤中,出乎意料的是摸到的是细腻的腿肉与依旧鼓得肥肥的蚌肉,有些讶异,再摩挲了几下发现的确摸到的腿肉和鼓起的小屄。
“!不许说。”雌虫终于反应过来,用手堵住瑞恩的嘴,羞愤地看向他,眼里全是窘意。
“我不说,我只是想问……唔嗯~”手被撤走,取代的是雌虫有些干燥的柔软的唇瓣。
“也不要问……就是你想的那样啊。”接吻过程中细密的话语从唇瓣相接处传出,等到从瑞恩眼里看出他真的不会再问后,科林斯停止了以吻封缄的举动。
他有些害羞,但还是迎着雄虫疑惑又幽深的眼神,主动解释道:
“昨天打得很痛……后来下面就肿起来,今早穿内裤发现磨得好不舒服我就没穿,不要笑我。”
瑞恩终于明了,眉眼弯弯地亲了亲羞窘着的雌虫的脸:
“不会笑你呀,乖宝以后一直不穿哥哥会很高兴的。这是会让我觉得开心的事哦。”瑞恩兴奋地拍了拍蚌肉,虽然是轻轻地拍,但还是让雌虫紧绷了身体,发出低低的讨饶的呜声。
“真的很痛……让它歇歇吧。”瑞恩听见雌虫呜咽着请求着。
瑞恩亲了亲身下雌虫的额头,感受雌虫的温度,还是乖乖地把手拿了出来。
雌虫迅速地从他身下爬出,下床站稳,让瑞恩去洗漱自己先前去做早饭就落荒而逃,留瑞恩一虫闷闷发笑。
他们算是半和谐地度过了早餐时间,同时在吃饭过程中愉快决定给家购置一些必备物品——如跳蛋、乳夹等性爱玩具和新的床单被套。
雌虫在瑞恩的威逼利诱下,换上了休闲的一套衣服,但里面却什么都没穿——下身挂着空档,还是被雄虫以防止磨到娇嫩小屄的理由禁止穿上内裤。
两颗被玩了一夜有些肿大的乳珠,被用黑色皮筋小胶圈绑住变得更红更凸,带来绵绵不断的刺痛,在雌虫的强烈抵制下还是用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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