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着这只刚成年雌虫的粉嫩乳头,他早在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科林斯在雌虫里面不算健硕那一挂,身形修长气质冷淡,比瑞恩见过的许多贵族甚至是部分皇室虫都更有高贵的气质,但科林斯的胸在雌虫里却称得上胸形性感,奶子也大。算是平日里裹得严严实实,日常也穿着正装的雌虫最明显的色的地方。瑞恩不止一次想解开甚至是撕开雌虫碍眼碍事的衣物,好一睹这看着正经其实奶子却很大的胸乳的真容,但每次都怕被单纯雌虫讨厌而作罢,但今日已不同往昔,身份不同,作为情侣自然是可以大大方方地赏味伴侣的性感之处。
他能感觉到口腔里原本肿着但也不算大的红珠在雄虫粗暴的吸、嘬、咬后膨得越来越大,在涎液的浸润下甚至乳孔也打开了些,在全方位得吸嘬玩弄胸肉与红珠时,瑞恩能感受到那微微张开的缝隙,他认为那缝隙里的内肉应当是更软、更热、更敏感的部分,或许会让这只雌虫再次变成他喜欢的样子——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穴眼不停淌水,被玩得哭泣崩溃但也只能依靠他的无助模样,即使想跑也会被瑞恩轻易拉回,再狠狠扇扇屁股和小屄,扇得汁水飞溅但依旧不会对瑞恩动真格反抗,只能自己无助地低吟哭泣,瑞恩就是爱惨了原本冷硬的雌虫脆弱崩溃的模样,但他也有把破碎的雌虫修复得完好如初的信心,雌虫是被他的亵玩打碎,那么他也用更多更多的爱以粘合媒介修复雌虫。
这只可怜的雌虫又被玩得有点没力气了,开始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滑,瑞恩虽然力气没他大,但平日的锻炼与健身让他把住一个变得软绵绵的雌虫而不至于滑落在地还是比较轻松的。
他放弃了扣弄另一颗未被吸吮的奶头的手,两手穿过雌虫的腋下把整只虫往上提了提,固定在了墙上——雌虫此时就像是被架在名为瑞恩的架子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更残酷的亵玩。
这只雌虫自然是感觉到了危险,但被瑞恩情色而依赖满满地吸吮着,被瑞恩的气息与温度整个包围,他也实在是生不起一丝一毫反抗的心思——之前与瑞恩唇舌交融就已经让他舒服得有些晕乎而飘飘然,现在又被原本稳重温柔的哥哥吸奶嘬奶,色情的舔弄但不知为何又让这只小雌虫感受到了雄虫对他的濡慕,就好像是自己变成了乳母而哥哥变成了自己的宝宝一样……每次一想到这里他就会变得更羞,下面的穴眼也开始收缩痉挛着淌水儿,鸡巴也变得膨大,本想掩饰但这根没出息的鸡巴还是谄媚鼓起一个大包,甚至抵到了瑞恩的小腹上,濡出一点淡淡的水痕。
“噫!??什么……?”雌虫被胸乳处传来的奇异的刺痛感与快感弄得浑身一颤,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整个奶子都要被玩透了,甚至有种雄虫的舌头已经破开屏障刺入了他绵软柔韧的胸乳。
瑞恩舌尖浅浅刺入那微微张开的乳孔,开始舔弄起里面的嫩肉,嘴还是没有停住吸吮的举动,快速的刺戳奶头与吸吮同时进行,埋头苦干,似乎是有什么目的。
“不要了……瑞恩!我没奶的……”雌虫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没有奶的寡淡奶子有什么好吸的,他只能绞尽脑汁猜测瑞恩这样卖力地玩弄他的奶子究竟是为什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毕竟在浑浑噩噩他也感觉到了瑞恩的确是在开拓舔吻自己的乳孔——内里被舔舐的感觉实在是一种过激的痛感与快感,他实在是不能再继续沉默着接受这淫靡的亵玩。
瑞恩正在兴头上,因而不喜欢从雌虫嘴里说出来的所有拒绝的话语,他变本加厉地刺戳着被濡湿戳弄后开得愈发大的乳孔,甚至可以算得上用舌头操这嫩红的敏感缝隙,伴随着科林斯受不住的带着哭腔的低喘,他并没有怜惜并选择放弃亵玩,而是性欲更加上头,只想更变本加厉地欺辱科林斯,逼出更多他未见过的雌虫脆弱而崩溃的模样。
他把愈发脱力到有些站不住的雌虫死死卡在自己的臂弯,也不再将吸吮与开拓乳孔同时进行,而是将全部的重点都转到了这娇嫩的乳孔上,他现在不仅仅是舔吻戳弄,甚至刻意地开始往里面的小孔注射自己的涎液,乳孔是被半舔半扣弄开的,上面自然有些细密的小伤口,被雄虫的口水的一润,细密但却难以忽视的同感就从乳孔处炸开,这种细密、绵绵不绝的痛对于雌虫实在是有些太陌生,陌生的事物总会使之恐惧惊惶,雌虫呜呜地叫喊起来,但又顾忌着此时的环境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低泣着讨饶:
“求求哥哥真的不要舔奶子了它是不是破了,我感觉到痛了,但是这种痛很奇怪,到底是什么啊?”这只可怜的雌虫,不仅祈求着罪魁祸首雄虫放过他,还问出了这么可爱的问题,不过瑞恩很乐意为他解答。
他用一只手撑住了往下滑的雌虫,唇也离开了那被沁润开的奶尖已经显出明显缝隙的乳头,在离开的时候缝隙与双唇之间还撤出一丝银线,都被雄虫尽数舔去。
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找准了角度,将雌虫的双乳聚拢高高隆起,两颗奶尖被挤压得甚至紧密贴在一起,这个动作又让雌虫呜呜了起来,难以忍受一般地摇了摇头,被濡湿的发粘在了侧脸与鬓角,显示出一些情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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