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但很久没有到达彻底的高潮,快感的匮乏使他情绪越发不稳。
在绵长的余韵里,林遥没有停下对那口紧致后穴的奸弄。富有弹性的肛口被撑到极限,牢牢地箍住根部,肉壁哆嗦着推开这根搅出超载快意的棒子,下一秒又难耐地缠上来吸吮裹弄。
陈洲习惯了在高潮里被继续肏弄,当下也只是腿根抽动,过一会儿又放松下来,敞着穴口任她插得汁水飞溅。
林遥面上仍是那副懂事无辜的好学生脸,嘴角一抿浮出两个酒窝,镇定得丝毫不像把同班同学干到怀孕的样子。她将两根手指捅进被忽略了许久的小屄里,陈洲呻吟两声,把她夹得更紧。
她感受着手指周围的热度,怀孕之后对方的阴道温度高了一些,像热融融的奶油,有着不合时宜的奇特。林遥熟练地指奸着班级里这位毫不起眼的同学,在他渐高的叫声中,闲聊似地发问:“陈洲,你想要孩子吗?”
陈洲涣散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聚起,他在浪涌一样的欲念中勉强浮起一颗脑袋,语不成句地回答:“什、什么你要和我生孩子?”他惊恐地挣扎两下,“我还要上学,我可没钱养孩子。”
林遥按住他扑腾的双腿,精准地撞击浅处的前列腺,再度回到欲海的陈洲连本能的惊惧也被打散。她抚摸陈洲冒出微汗的腰腹,低声嗤笑:“怎么办呢?你已经有了呢。”
不是没考虑过现在就解除对他的催眠,但她还没有厌烦这具身体。陈洲本就对自己多出的器官抱着极大的排斥,再发现自己畸形的子宫揣上了崽子,恐怕会彻底崩溃。如果自己偷偷摸摸去堕胎,或者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打乱了她的计划,就不好玩了。
林遥射进直肠深处,陈洲弓起脊背接下精水,肠液从二人相连的缝隙中挤出,空旷的前穴也随之喷出一股水流。在每日变着花样的开发里,原本不用于性事的肠道也学会了潮吹。
陈洲挺着小肚子射在空气里,面上犹带一份不满足。因为催眠的口令,让陈洲无法产生请求林遥进入自己阴道的想法,但内心已经十分矛盾,明明想要极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提起用前面做爱的意愿,甚至这个念头都让他感到痛苦。
林遥从他体内撤出来,看着上下一齐流水的两口穴,摸摸他昏昏欲睡的脸,语带轻快地说:“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待到陈洲身体恢复到可以正常上课的时候,已经临近期中考试。尽管陈洲在病中又是呕吐嗜睡,又要不停歇地张开腿挨肏,委实没什么学习的空闲,是以对考试没什么期待。但林遥好歹是好学生的做派,每日作业完成之后才会跟他上床,陈洲不知什么想法,看优等生堕落成吊车尾本该让他感到畅快,但最终并没干预对方学习。只是有时忍得受不住了,陈洲就爬过去骑在林遥腿上,把她那根肉棒撸硬,自己坐上去动起来。在此期间林遥仍不为所动地写着试卷,哪怕陈洲忍不住高潮了,又叫又射,也没打断她的思绪。
距离考试前一周的时候,林遥更是暂停了两人做爱。倒不是因为纵欲影响了她学习,而是近期陈洲的淫水不小心溅到作业上的次数有些多。为了避免老师看出端倪,她只好调动口令让欲求不满的陈洲消停一阵。高强度的性爱毫无预兆地中断,又处在孕期,陈洲的身体不出意外地显现戒断反应。前后两口穴在空旷中徒劳地嚅动翕张,只将湿漉漉的内裤底部吸得更深,时刻洞开一个小口,渴求着被插入狠狠肏干,但林遥总不过来。上课的时候他看着林遥笔直的背影,渴求像毒液一样自胸口灼烧,回忆起在家里那张破床上被她肏得全身发抖,便难耐地夹紧双腿。陈洲咬碎唇齿中翻涌的咒骂,暗自摩擦阴唇中探出的阴蒂头,小小地去了一回。同桌看到他脸色忽然绯红,双眼失神,直直看向前方,张开薄薄的嘴唇呼吸,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解释的古怪感。他小声问对方:“陈洲,你没事吧,又发烧了?”
陈洲回过神来,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把半张脸埋进手臂,闷声说:“没事。”
苦苦挨到期中考当天,换考场前林遥忽然找到陈洲,他有些高兴地以为林遥想跟他来场考前炮,但对方只是往他久未有人光顾的女屄里塞了一颗跳蛋。她把遥控器放进陈洲的校服外套口袋,按了按他发胀的小腹:“考试无聊就自己玩一会儿,出考场就肏你。”
陈洲被按得呻吟一声,小屄“咕”地吐出一股水,他接收到林遥的暗示,当下更迫不及待,期望时间即刻跳到夜晚。
由于排名不同,林陈二人分在不同楼层的不同教室,一整天都难以碰面,连借着林遥背影自慰都难以实现。陈洲有些沮丧地想着,夹紧了体内的小玩意,慢慢走到自己的考场。他被分在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监考老师最难巡视到的角落,恐怕林遥早就拿到座位表,因此给他准备了这个东西。
考场内的学生大多知道自己的水平,没指望通过突击提升排名,唯有陈洲站在教室外尽力多记几个知识点,考试铃响起方才磨磨蹭蹭往座位走。坐下的时候,陈洲感到卡在阴道口的跳蛋被缓缓往内推了一些,前穴终于吃到东西的触感平息了部分躁动,他等待着试卷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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