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醒来的时候,天大亮了。
她躺在床上,身上就盖了一张薄被。
薄被下的身躯没有穿衣服,下体的精液都凝固了。
被褥上的污痕也没有清理,她就这么躺在上面。
太惨了_(:」)_
依稀记得是白愁飞带她回来的,都好心给她上药了,为什么不帮忙也清理一下(TT)?
又躺了一会,总算有力气起身了。
只得堪堪将衣服披上,没有清理也没有办法。
推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正打算敲门的温柔。
姐姐,你总算起来了?你怎么比我还能睡呀?
这可不是太阳晒屁股了,而是他们午膳都已用过了。
朱砂想开口说【帮忙让小二准备点热水】,却惊讶的发现她开不了口。
不,是她开了口,声音却发不出来。
【我我好像开口说不了话!】
姐姐,你怎么了?
【我我!】
朱砂抓着温柔的手。
我让小二备下了热水,夫人还是先沐浴一番吧。
从楼下翩然踏上来的,是依旧白衣翩迁的白愁飞。
他身后跟着穿着整齐的王小石。
他望向朱砂的眼眸是仿佛小溪涧浅浅的澄澈。
这绝不是一个男人在跟女人欢好后看向女人的眼神。
可此刻朱砂哪里顾得上这些,她人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今早就说不了话了?
就算昨晚使用过度,那也不应该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啊?
白愁飞来到她身边,强大的威压让她犹如被飞禽盯上的幼鸟,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昨晚她似乎被喂了什么
难道
姐姐?从相触的手感到朱砂手心在冒冷汗,温柔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小石也看着朱砂,眼里有着担忧。
师兄,姐姐好像说不出话?温柔看向白愁飞。
哦?白愁飞煞有其事的露出疑惑的神情:可能是昨晚吹了夜风,受了风寒导致暂时失声。
温柔探上朱砂的额头:呀,果然很烫!
朱砂完全不觉得头晕,只觉得心冷。
昨晚的一些细节突然浮现。
这白愁飞披着正人君子的皮,将她和王小石的欢爱从头看到尾,不仅不出手制止,还仿佛在观看野兽交合看得兴致盎然。
她想起来了。
王小石翻弄她身体的时候,她看见了。
一脚点在屋檐如仙鹤收羽的白愁飞。
夜色下他的白衣太过晃眼。
白愁飞面无表情。
可是朱砂记得!
他高耸的欲望连翩然的白衣都遮不住。
霎时,朱砂感到背后发凉。
她连忙离开身后靠近她的白愁飞,寻求避难所一样的躲到了王小石的身后。
可怜的王小石,在朱砂靠近他的瞬间,身体便僵硬成了石头。
姐姐你怎么了?
温柔头顶上都要漂浮着问号了。
白愁飞笑得很是隐晦恶意满满的笑容似乎只为朱砂绽放起码王小石跟温柔都没有察觉。
朱砂很想现在就离开这里。
白愁飞气定神闲地说:师妹,你跟着杨夫人,她现在怕是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哦,好。
温柔上前,硬是把朱砂从王小石背后拉了出来。
客观,你要的热水来了。小二此刻和一个打杂的合力抬着一桶热水上来了。
白愁飞扬了扬下巴,指向朱砂的客房:抬进去。
好咧。小二和小厮麻利的将木桶抬了进去。
师妹,杨夫人昨晚应该没有休息好,你就帮下忙吧。
哦。虽然有点点不满,但温柔还是很乖地点头:姐姐,我们走吧,我帮你。
杨夫人沐浴完后就好好休息吧,我和王兄去找郎中。白愁飞转向王小石:王兄?
王小石这才大梦初醒般将视线从朱砂身上拉回来:好!
两个大男人前后下了楼。
王小石迟疑地开口道:白兄,杨夫人她没事吧?
白愁飞一哂:受了风寒,感冒了应是。
是是这样的吗他分明接收到了朱砂求助的目光。
女人擅爱敏感多思,生病让她情绪脆弱罢了。白愁飞说。
哦哦王小石只觉得奇怪,却怎么也理不出哪里奇怪。
说起来,王兄。
诶?
你今早起来,可好?
嗯?还好呀。倒不如说神清气爽,仿佛将身体中的郁气全部发泄了出去。
不过
想到这里他稍微红了点面皮。
也不知道他怎么在睡,居然将裤头给松开了。
昨晚翻来覆去太多次了吗?可他以前从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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