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入的感觉让他联想到了许多情景。当街按住一个路人、一边眼鼻出血一边死命抽插强奸的deadence;砍掉天育种的头、把他们因死而硬挺的性器吞进自己身体里的ssisa;模糊不清的记忆里自己被按在某人身下,粗大的雄根为他破处、破开生殖腔的小口,把他当成飞机杯似地整根塞满……身体情欲仍旧翻滚,在脑内他却几乎被恶心得呕吐。
但介西里对师兄不会有这样的抵触。因为他知道解离是怎样的人……知道解离此刻硬起来、打算肏进自己的身体里,一定只是如他刚刚的询问一般——他以为介西里的身体正在渴求。
那在他体内的东西似乎蠢蠢欲动地弹动两下,因埋进紧窒的肉体里爽得发麻,兴奋地又涨大一圈。但解离本人却听话地没有再动。
小穴里又分泌出更多爱液、将甬道涂抹得更为骚香润滑,让阻拦着吞咽粗大伟物的媚肉又翕开一些。介西里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但他还是勉力抓着栏杆、一点点地强迫自己往外抽身,让小穴渴求含住的肉具离开自己发浪的身体。
离开的一瞬间,高潮迭声而至,介西里的喘息声更显得支离破碎,双腿战战地、几乎要马上倒下。
解离的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他应激地睁开眼,却被解离的手掌安抚地盖在眼上:“没事了。”
抵在他股间的东西不知如何变回了一开始那样软趴趴的状态,解离又将热水打开。
介西里没有再想太多,只是倚在师兄怀里疲惫地休憩。
解离将他清洗过一遍之后,便使用从量子跃输机传送过来的仪器对他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基因检测。
十分钟后,解析报告显示在屏幕上,解离看了一眼,将介西里用束缚带牢固地捆到床头,便从药剂盒中取出一管幽绿色的针剂,打进介西里的脊椎骨中。
死亡似的可怕冰凉从被扎入药液的那处迅速上升到大脑、随而渗透至全身,仿佛一柄尖细的刀从脊髓往上一层层将他的血肉破开。细细麻麻的疼痛最初如蚁噬,渐渐累积得让介西里开始不安地弹动,最后挣扎着、尖叫着,痛得满脸是泪和汗。
药效爆发得最厉害的时候,介西里双眸光芒涣散,不受控制地浑身剧烈痉挛,但解离提前捆在他身上的束缚带又让他动弹不得。
解离在一旁帮他擦着汗,安抚地由上而下一遍遍抚摸他的背,但他既察觉不到,也不会做出痉挛以外的反应。
不过,解离给的药虽然带来巨大的痛苦,效果却也是针对性的有效。
在介西里清醒过来时,解离正好将他嘴角吐出的白沫擦干净,他愣了一下,便直直坐起身来,感到自己的大脑此刻神清气爽、身体也不再像刚刚一样麻木笨拙,好像刚刚堵塞在神经里的尘霾都被痛苦协同带去、一扫而空。
“普西克药剂和你身体中的蓝髓济生液产生了剧烈排斥反应。”解离又翻看了一遍数据报告,“很有意思,济生液本有阻碍畸变种基因检测的效果,现在却反而与检测药剂作用。我会将结果上报给那路斯。”
介西里沉默片刻:“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实验失败,我又退化成了ssisa?”
“不是。”解离立刻否定。
但还没等介西里心中诞生希望,他便又给出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比你仍是ssisa的那时还要糟糕不少。”
“进行性行为之前,你已经往身体中打入了最后一次蓝髓济生液,随后,eroticis在你身体里留下的两份基因,引发了剧烈的基因蜕变,现在你的体质等级已经下降到了d,精神等级更是垂直跌落到了f。你体内混乱的多份基因延长了你被标记后的基因蜕变期,这还在让你的等级持续跌落。一旦精神力降到f-,你将不能再使用星网——和你仍是ssisa时一样。”
介西里没有完全听懂,但仍然因糟糕的现状而听得几乎窒息,心鼓动得厉害、像是要在下一刻便从胸腔里跳出来。
“那该怎么办……”他感到有点混乱,但忽然察觉这些话的矛盾之处,让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急问,“但我当时还没有打济生液!师兄,是不是检测结果弄错了?”
“从你的病理样本基因中,我解析出了大量的济生素。”解离眉头微蹙。
“但当天是最后一次进化,要在午夜时才进行注射,所以我把药带在了身上……”
介西里忽然想到那时候的情况,立刻唤出apell。万幸的是,当天他暗藏了蓝髓济生液的机械工具包竟然也被带了回来,被ai收容进了衣柜里。
这当然是毕行澜的所为,但这会儿他没有这个闲心去想东想西,急迫地将工具包拿了过来便开始翻找。但却没能找到那一管试剂。
介西里不敢置信,又里里外外地翻找了一遍,却越加感到心凉。他隐藏针剂的地方十分隐蔽,也根本不可能发生意外掉落一类的事情……但是济生液去了哪里?
他又前往自己往日存储济生液的家中暗格,希望自己只是一时记错,其实他压根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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