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力酥麻。穴口潮湿而淫软,尤洛感觉到自己被翻过身,小腹下垫了枕头,约书亚的性器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再次操进来。
疯狂的抽插淫刑持续了一个小时,在这期间,约书亚就像逮住耗子洞猫,反复调整电流的大小,每到极限就停止一段时间。既防止尤洛恢复力气,又确确实实地折磨到他。
尤洛的红发沾湿脸颊,整个人就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阴道一个器官,在接受反复的操弄。他的呻吟逐渐变得虚弱柔软,像是草丛中刚刚经历完生产的母猫。
汗水盈在尤洛的腰窝里,随着他撅着逼挨操的上下耸动滑落,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变得浓郁,像是提炼出来的纯度茉莉精油。滴进沸水里。
他的逼像倾倒的淫泉,先是小汩小汩的淫水浇在约书亚的柱头上,紧接着是鸡巴都塞不住的淫汤。
约书亚满足地喟叹一声,然后手掌掴在尤洛的臀面。打得本就湿红泛着水光的白臀摇摇颤颤。渐渐浮现出浅色的指痕。
“我强制你发情,星舰长,你怎么真的发情了呀?”
强制发情和oga自发的发情相比有本质上的区别,强制发情是有oga伴侣的alpha一种床上表现掌控欲的助兴手段,一般oga不会因此打开宫口。
但是自发的发情则是oga本身为了繁衍进化出来的、引诱alpha的功能,而且周期更长,一年两次,一次大概需要7-10天,生殖腔会更加潮湿松软,更好地承受alpha的进入,接纳他们成结。
而oga的提前发情很少,约书亚不会放过任何羞辱尤洛的机会;“乳尖和性器也挺立起来了,星舰长,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说完,约书亚俯下身,咬上了尤洛的乳首,尤洛呻吟着,身上的茉莉花香更加浓郁,包裹着约书亚性器的小穴变得艳红,电流让他的身体麻木,刺激着早就残缺的腺体,他抓住约书亚的胳膊,蔚蓝如深海的眼睛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发情的高热连带着他紧致的穴壁都在发烫,意识更不必说,已经完全沦陷入情欲之中。
随着越来越重的奸操,尤洛毫无羞耻地摆起了腰,淫叫越来越媚,微弱断续的电流也像是刺激快感攀升的道具,他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敞开,约书亚似有所感地俯下身去,品尝他胸前两点茱萸。手掌轻掴在胸乳,“星舰长,把奶子挺起来,缩着让怎么让我吃?”
尤洛呜咽一声,捧着带有薄肌的双乳喂到约书亚的嘴边,约书亚的虎口从乳根一路推上乳首,吮吻一路从尤洛的颈脖落下,遏制住标记尤洛的冲动,将犬齿和alpha信息素标记注入尤洛的乳晕周围。
双乳本就神经遍布,信息素注入的疼痛几乎让尤洛欲仙欲死,然而原本应该接受信息素注入并被温柔舔舐的后颈却没有受到任何凌虐或者爱抚,而是空虚地被冰冷的项圈束缚,接受电流无止境地冲刷。
在oga激素的作用下,尤洛像是被浪潮一般都委屈所笼罩,为什么他的alpha没有抚慰他的腺体。为什么没有为他注入标记,难道是在讨厌他吗?
被情潮挤占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太多的事情,完完全全被交配的本能占据,他晃着腰,红发黏上洁白的皮肤,像是古地球的中世纪油画。
约书亚吻得更加轻柔,下身却操得更重,白沫层叠在红肿的穴口,朝着尤洛的臀缝滑下去,每隔几秒,尤洛就会绷紧腰臀向上抬起,他一边高潮一边出精,射得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一片,他低喘着对尤洛说:“你知道吗,在古地球的历史当中,引诱他人堕落的妖女也长着你这样的红发。”
说完,约书亚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手指缠绕着尤洛的红发,在约书亚拥有尤洛之前,尤洛在他眼里是强大而性感的存在,直到现在他对尤洛的占有欲和感情也不曾改变。
他礼服绶带上的装饰丝带,将尤洛的性器束起,在尤洛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星舰长,你正处在发情期,不要射太多次,身体会吃不消的。”他咬上尤洛的耳垂说,嗓音低沉性感到尤洛尾骨发酥,他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仿佛处处为他好,但是处处都在欺负他。
但是尤洛顾不上关心这些,他如今想的都是为什么约书亚不标记他,尤洛的手抓挠上自己被电击的腺体,又被约书亚捏起双手按在两侧:“星舰长是想被我标记吗?”
尤洛身上的信息素霎时间倾泻出来,茉莉花的香气浓郁到呛人,他双眼朦胧地点头:“啊啊,我要……要这个……”
“很遗憾,”约书亚冷淡地说道,“不行。”
“但是星舰长如果要取消那份军部抚慰队自愿协议,同意和我结婚的话,我的标记会永远属于星舰长。”
他说话时仍然不忘九浅一深地干尤洛,囊袋将尤洛白皙的臀部撞得绯红一片,尤洛在他的言语中缓缓清醒过来,意识理智和情欲强行拉扯。
oga很难在发情的时候保持理智,但约书亚知道,尤洛的心理防线没有那么容易击溃。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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