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早中晚:鞭背,舔靴,踩头,自请三顿
十天后。
安小石把三篇古文背得滚瓜烂熟,一气呵成,毫无停顿,顺顺当当,安大才坐在那听,一脸的凝重。他看向穆行流,这也太厉害了?多少夫子都哄不动,怎么穆行流还有这本事?
安大才如约给了五百两。
穆行流一脸疑问,不是说好还有两千两?不是吧?又分期?
安大才呵呵地笑,一脸神秘地问穆行流,西域新进贡的葡萄酒,一坛千金不止,知道穆行流爱喝,要不要拿银子换酒?
穆行流倒是真的考虑起来了。他爱酒,不挑,什么酒都喝,越贵的越珍惜的越稀罕,当然更要尝尝。穆行流考虑了不过一下下,大腿一拍:“可以!”
这可是千金买不了一坛的进贡葡萄酒,不是两三千两白银能买到的东西。
“不过……,”穆行流又道,“我想要两坛。”
一坛酒都不够塞牙缝的。
安大才这次不抠搜,他说:“我给你三坛。”
穆行流开心都在脸上,乐得嘻嘻笑。
安大才趁热打铁:“你还给教小石头不?统共十坛酒,教好了都归你。”
穆行流又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这次学什么?”穆行流问。
这次学武。安小石的武功学得一塌糊涂,之前一点力气都不卖。
安大才又给穆行流画饼:“咱别的没有,各色好酒有的是。你只管好好教导小石头,美酒管够。”
穆行流答应地也痛快。行。就这么办。
可是转头出了宫殿,回了安小石处,看着安小石习武那松松垮垮的德行,穆行流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差事是真难做,一天不打一件事不盯着就不行,偷一会懒歇一会就不成。穆行流气哼哼地喝光一坛酒,把酒碗放下,抄起马鞭冲着安小石就过去了。
安小石不敢躲闪,挨了狠狠几鞭子才被让脱了。光果的后背裸在空气里,穆行流的马鞭雨点儿般地落下,又狠又重,很快就斑驳错落,红痕交叠,疼得安小石紧咬牙关忍疼,两行热泪默默流下。
穆行流抽了百来鞭,才暂时歇了歇手。安小石瞅准机会,顾不得自己疼得火烧火燎,赶快抱住穆行流的脚腕磕头,说以前确实没好好学,但是现在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敢,求求流爹给次机会。他好好练,他保证好好练。
穆行流不置可否,居高临下,手里掂着鞭子,往前伸了伸脚。
安小石在穆行流面前算个什么东西,立刻会意,毫无廉耻,不敢迟疑,马上伸出湿润的小舌头,乖巧尽心地给穆行流舔靴子,舔过整只靴子,舔得干干净净,不敢放过一个角落,不敢留下一丝灰尘。
舔完了左边,又舔净了右靴。
穆行流看着他的怂样,看着他的尽心尽力,不仅毫不动容,还用靴底去踩他的头。
安小石顺服地被踩,头在地上被碾来碾去。
“行,那你练吧。”穆行流松开脚,打了个哈欠,“每天早中晚自己过来找我,表现好了给你好吃的,表现不好给你好打。”
“是,谢谢流爹。”安小石恭恭敬敬给穆行流磕头感谢。
★上一辈:什么东西二三十块钱一杯?回家喝水。
我:什么东西二三十块钱一杯?好歹尝尝。
10大比兜:大嘴巴子管饱吃
其实这次时间给的挺长,有穆行流贴身监管,安小石又不敢不用心,每天起早贪黑地练,一点不敢偷懒耍滑。态度一旦正起来,武功自然是进展神速,不怎么用穆行流操心。
但穆行流还算觉得好累。一天三顿揍安小石都不解气的那种累。所以,他不仅打骂人家,还各种找茬地使唤人,不能看到安小石有半分歇息。
安小石每天要习武三到四个时辰,剩下的时间要例行写大字,背古文,此外还要伺候着穆行流吃饭喝酒喝茶,给人捏脚捶腿揉肩,饶是这样,一天三顿痛打,穆行流也从来不会轻一点儿。
安小石要伏低做小,磕头叫爹,打嘴扇脸,摇尾乞怜,用尽浑身解数才能屈辱地领到一点点食物,像狗一样撅着屁股在地上吃。穆行流折腾他花样百出还上了瘾,严格规定他自己不许吃不许喝,不然绝对让他后悔长个屁股活着是人。
穆行流却大吃大喝,有酒有肉,馋着他不给吃,还要让他伺候着,随时夹菜斟酒。但凡安小石敢露出一点点想吃,或者是一点点馋劲儿,穆行流就挥手一个大嘴巴子。但凡安小石有迟疑没听清,穆行流就扬手一个大嘴巴子。穆行流开心了扔点什么在地上,得立刻去舔去吃,得把头磕得响一点说谢谢流爹,但凡安小石声音不够大,屁股摇得不够谄媚,穆行流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穆行流还不给安小石衣服穿,只让他围一点披一块,不影响风化即可,方便随时揍他。
安小石好怀念以前有吃有穿的日子。
他每天还得主动领三顿打。
在穆行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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