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反应最激烈。
邬睿连着下面的囊袋一起含着往喉咙深处送。
她头上和脸上一阵剧痛。
嘶!!!!这混蛋!
锦眠的手无助地抓住她的头发,还把脸抓伤了,她握住他的的手,伴随他收紧大腿她没办法呼吸了!
“呜!松!”
她呛了口,喉咙缴住小锦眠脆弱的龟头,一股电流从龟头窜到大脑,他全身痉挛地抽动,哭着哀求:“坏掉了!邬睿!!”
邬睿咽下他的精液,慢慢退出,把抽搐的他抱起来:“嘘,没事了,放松”
脸上被他抓伤的地方还在疼,他抱起来全是骨头,烫的都要抱不住,她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给他降温:“好点了吗?”
怀里的人没了声响,一看竟是爽晕过去了,他身体这几年亏损的厉害,以前走几步路都打颤,自从阴蒂被玩坏了以后路也不能走,为了羞辱他都让他在家里爬,所以家里常年都是厚地毯铺在地上,起初他还不愿意爬,邬睿就用木板抽他的阴蒂,多打几次他就自然而然会爬了。
邬睿只能拿酒精给他一遍遍擦拭身体。
等他病好了,有他好看的。。。。。
她摸了摸脸上的抓痕,心里暗暗发誓。
他烧了整整一周,才退烧。
发烧伴随严重信息素混乱,幸好她是beta,听护士beta说,他这边区域已经禁止alpha经过,外面也能闻到味道了。
这期间锦眠像是疯了疯狂求她上他,他神志不清地撅起屁股求她操他,可他的身体又已经虚到没办法承受,特别是还没消肿的花穴,帮他口已经是能承受的极限了。
邬睿挠挠头,脸上已经被抓花得不成样,她甚至怀疑,其实他是清醒的,是在报复她吧?
“邬睿。。。草草我吧,求你。。。。。骚穴好痒。。。。求你操坏它。。。。”
他从来不会主动求他,这五年几乎都是她强制操他,每次要他说点荤话都像要他命,为了那点可笑的自尊还被假几把爽晕好几次,现在因为发烧变成他最讨厌的低贱样子,邬睿心里第一次有点不是滋味。
锦眠体力不支倒在床上,小锦眠已经破皮了,没日没夜的射精已经掏空了精囊,分不清从龟头里滴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是什么。
“嗯~~射了~”
什么射了,他又尿在了尿垫上,膀胱里都是尿不出的黄水,偶尔流出来几滴,黄水挤压到膀胱壁和前列腺,邬睿看他像个小青蛙的小腹有点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肚子:“里面是什么?怎么连尿尿都不会了?”
随着她的拍动,黄水打在膀胱壁上,像有尖刺刺在上面:“嗯啊啊~嗯啊~再重点~~啊啊~”
他挺起肚子,邬睿加快手里的动作。
连憋尿都憋出高潮,这oga也太敏感了吧?
尿口终于通了些,黄水留在尿垫上,因为是发情期,里面信息素含量极高,有股骚味和红酒味的混合,连路过的野猫都知道他在发情求操。
突然锦眠拉住了邬睿的手。
把她往床上用力一拉。
其实他没什么力气,邬睿正好在发呆,所以才被拉到床上,她气急败坏想撑起来:“你干什么!”
锦眠那双蜘蛛腿圈住她的腰:“难受。。。。进来。。。。”
她闻到了更浓的红酒味。
就像是进入了葡萄酒庄园,他的汗味,精液味都是红酒味。
她可能醉了。
他勾住她的脖子,身上都是虚汗,脱力就要掉下来了。
“真的是。。受不了了。。。你快点好行吗?”
邬睿败了。
她从他身后圈住他,防止他乱动,掏出硬得发紫的几把,抵住她从来没有进入过的肛门,但里面已经骚得发大水了:“我要进来了,消停点”
他果然乖乖不动了。
骚屁眼迫不及待吸住龟头,肛心痒得他要疯了。
他的后颈突然酥麻一片,他哼叫一下,就动不了了。
邬睿在舔他的腺体。
她从来不会照顾他的腺体。
以至于它一直是充血的状态,比正常的腺体大了一倍,里面米粒大小的腺芯得不到抚慰,痒得他恨不得把它挖出来。
但只是被继女舔,他就酥得发出意味不明的淫哼,一听就是野猫求欢的声音,邬睿还会轻吸那米粒大小的芯,爽得他眼前一片空白,她的舌头像在舔他的子宫,舔他的阴蒂心一样。
好舒服啊~现在随便邬睿做什么他都不反抗,只求她多吸一会儿。
邬睿趁机把他的几把插进他的后穴,虽然她几把尺寸不如alpha,但也从后面顶到了子宫和膀胱,他子宫饥渴地蠕动,淫水咕叽咕叽被顶出来。
“别动,乖点”
她的手从他的小腹,摸到了一点点龟头的形状。
没想到舔腺体的反应会那么大。
他子宫像尿了,粘液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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