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被先生亵玩、被小厮强奸那样,没人知道那扇门背后他承受着什么,也没有人能够来救他……
张青云麻木地接纳着巨大的孽根,眼角落下了一滴泪珠,悄悄地钻入了乌黑的鬓中,无人发现,就好像那滴眼泪从未出现过一样。
破败的寺庙里,一群乞丐按住张青云像是撞钟一样疯狂地往马的孽根上撞去,花穴已经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鲜血顺着腿根一滴滴落到地上。
张青云双眼翻白,嘴里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随着那巨大的鸡巴每深入一寸,自己的花穴就要多撕裂一下。
硕大的龟头死死卡在了子宫之中,本来十分小的子宫此时已经被龟头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容量,张青云感受着酸麻疼痛的下半身中,那马儿怒涨的阴茎在不断深捅,虚弱地喊道:“鸡巴太大了……逼烂掉了……嗯啊……不要顶了……子宫要被插穿了……嗯啊……”
苏老站在一边,眯着眼十分惬意地伸出那双枯瘦的手,抓着张青云那小巧软嫩的乳房,渐渐用力,猛地一拧。
张青云脖子后仰,雪白的脖颈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他尖叫着:“啊啊啊啊——奶子……要被揪下来了……”下身还在被不断地抽插着,他那无人照顾的阴茎突然颤颤巍巍地抬起了脑袋,随着苏老在自己的奶上越来越用力,张青云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颤动,一股滚烫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前面的阴茎处射出,“啊啊啊——”张青云看着面前的水柱,想到:他又被玩尿了……
他不知道这场交媾持续了多久,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冒星星了,整个人被动地完成着打桩的动作。
突然,体内的鸡巴猛地一阵颤抖,紧接着,大量的精液冲击在了张青云的子宫壁上,他的子宫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强劲的冲刷,那鸡巴足足射了有一刻钟,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渐渐撑大变成了一个皮球。
张青云沙哑着:“嗯啊……子宫要被射破了……肚子鼓起来了……要被撑破了……嗯啊啊啊啊……”话音未落,他便浑身颤抖着,嘴巴里开始吐出白沫。
就在那群乞丐嬉笑着摩拳擦掌,准备继续玩别的内容的时候,破庙外不知何时站立了一道身影。
张青云有些模糊的视线望了过去,屋外的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那人一袭白衣,墨发翻飞,如清风朗月,他拿着一柄长剑缓步踏月而来,张青云睁大了双眼看着那人,他的心底莫名升起了一抹希冀。
手起刀落间,血丝纷飞,洋洋洒洒地溅在了张青云满是脏污和白浊的身上。发情的马儿也被此人轻轻松松一剑搞定,那马倒下的时候,折磨着他许久的阴茎骤然抽出,在安静的破庙里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来人取下披风盖在了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张青云身上,他轻轻抱起张青云,温和的声音问道:“你还好吧?”
张青云没来得及回答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时,张青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身上穿了一件布衣。
那白衣剑客端了一些药进来,他看到张青云已经醒了,如沐春风道:“我给你的伤处上过药了,你底下应该一周就能好了。你就暂且在这间客栈养伤吧。我叫江岸东。”
“这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哦,对了……”江岸东面色有些犹豫。
“怎么了?江公子但说无妨。”
“你……流产了。我昨日给你诊脉时发现的。”
流产?
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怀孕啊。张青云想起自己被马的鸡巴操干时小腹异样的疼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时间有些复杂。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生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甚至分不清他的父亲是谁……这小家伙就没了……
“别太伤心,人得向前看。”江岸东安慰道,他拿着药走到床边,有些羞涩和尴尬道:“你的伤口很深,上药可能有些困难。”
“没事,您上吧。”
张青云掀开了被子,露出了光洁的屁股,江岸东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药抹在了暗黑色的鸡巴上,道:“你的伤口深而且我看不见,只能用这个来给你上药了。”
张青云面色有些红,他躺下,乖巧地张开双腿,将花穴彻底地显露出来,“您来吧。”
江岸东看着经过一夜就恢复了大半的粉嫩,有些吃惊这恢复速度,他咽了咽口水,拿了个枕头垫在了对方的腰下,“这可以让我的进入得更深,方便上药。”他跪在张青云的腿间,先用手指抽插了一阵,惹得张青云娇喘连连,这才扶着自己的肉柱,在龟头上顶着一个小药包,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张青云不受控制地呻吟,“嗯啊……”他的手紧紧攥住江岸东的衣袖。
江岸东体贴地停下来问道:“痛吗?”
张青云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了。”
江岸东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了花穴之中,层层软肉吮吸着柱身差点让江岸东把持不住,他缓缓地挺腰,小幅度地在花穴中抽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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