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药罐子里抠出来了一大块膏体,整只手带着膏体直接先后捅入了张青云的花穴和菊穴,张青云看着小腹因为男人的拳头鼓起、小穴被撑到极致的画面,顿时开始了浪叫。
光头的拳头一路伸到了子宫口,他摸到了闭合的子宫,立马就是数拳打在了子宫口处,张青云被打得一阵哀嚎:“啊……住手……好痛……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
经过了数不清的冲撞,光头的手才顺利进入了子宫,他在里头扣扣挖挖了一阵,弄得张青云身下水流不止,这才罢休。
此时,木架上的江岸东已经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绵软无力,便明白自己被下药了,他看着张青云被那群人折磨,立马开口道:“放了他,这件事和他无关。要报仇就冲着我来。”
光头满脸阴狠,他把药给了手下,那手下走到江岸东面前,将药膏涂满了他的全身,最后甚至在从张青云体内抽出来的假阳具上涂上的膏体,毫无缓冲地插到了江岸东的菊穴之中。
江岸东一声凄厉的喊叫,鲜血从股间顺着大腿流下。
“啊——”那手下毫不怜惜地握住假阳具死命地往江岸东的菊穴里面捅去,江岸东此时面色发白,疼痛难忍,像是在接受酷刑。
“嗯啊……好痒,奶子好痒……啊哈……小逼好痒……”张青云体内的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他觉得自己浑身奇痒无比,像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双眼迷离地坐在那里,被解开束缚的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又掐又拧,恨不得把奶子整个揪下来。
他不断扭动着腰肢,花穴紧贴着地面不断摩擦,留下清晰的水痕,穴口被磨得十分软烂且肿大。可是他却还是觉得不够,“啊啊啊……好痒……要大肉棒……”他的手开始握成拳头往自己的两个甬道里面捅去,越捅越深入,周围的数十个大汉看着张青云翘着肉臀在那里自慰浪叫的模样,下身的阴茎不由挺立。
光头看到张青云身上的药已经发挥作用了,走到张青云面前,将他翻过身踢到地上,张青云门户大开,双腿敞开在那里,两个小穴一缩一缩,似乎在欢迎着进入,光头肮脏的鞋底就这样狠狠踩在了张青云的小逼上,逐渐加大的力道让张青云又痛又爽,骚水也被不断挤出。光头看着张青云放荡的表情,鞋尖狠狠插入了花穴之中一阵旋转研磨,弄得张青云呻吟不断。
“嗯啊……小逼被鞋子操了……嗯啊……好脏……再进来一些……痒死我了啊哈……要肏进子宫……要被插烂……啊哈……”
光头看着地上这只母狗,对着手下道:“愣着干什么,快给人家治病啊……这骚水都流了一地了……”
周围的那帮手下便再也按耐不住,纷纷掏出了自己的大肉棒,他们把张青云抱起,两个人面对面像是夹心饼一样将孽根深深插入张青云前后的两个小穴,一插到底。
张青云被这突然降临的快感弄得仰头抽搐,“嗯啊……进来了……好满……好撑啊……啊哈……动起来了……骚逼吃到大肉棒了……好痒……肏烂我……嗯啊……”
江岸东此刻也因为药性全身泛红,他红着眼望着眼前淫乱的场景,身下那根鸡巴不由直立,就连包裹着假阳具的菊穴也开始流出了淫水。
光头来到江岸东身前,他吩咐着手下把操到高潮的张青云带了过来,迫使着张青云看向江岸东,光头掏出了自己巨大的阴茎,那东西足足有张青云的腰那么粗,光头道:“就让你的姘头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给江大侠开苞的!”
说完便抽出了江岸东体内的假阳具,在江岸东惊恐的目光之中,就着血水直直捣进了直肠深处。
“啊——”凄厉惨烈的尖叫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江岸东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法的捣动插得他魂都要飞走了。
“嗯啊……承业……啊哈……太快了……好深……慢一点……嗯啊……人家要去了……啊哈……”张青云两手支撑在面前的花盆上,花盆种的绿叶因为张青云的震动而沙沙作响。
刘承业双手死死箍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将人按在地上,像是在惩罚一只畜生般用自己的长而硬挺的鞭子抽打着对方最脆弱敏感的花穴深处。
张青云被按着脑袋,脸贴着地面,如一条发情的母狗,承受着身后暴风雨的撞击,他的脸因为摩擦红了半边。
随着刘承业加速地挺动,两人齐齐上了高潮,一泡浓稠的精液喷洒进了才孕育生命不久的子宫内,灌得满满当当。
刘承业站起身,提起了裤子,他走到气喘吁吁、一脸满足的张青云身边,低下身,将一瓶药丸递给了张青云,语气柔和道:“青云,把这瓶药给那个老头服下,等到他死了,我便名正言顺地去你为妻可好?”
张青云看着那瓶药,有些犹豫。
刘承业继续哄骗道:“青云,我爱你,只要你搞死了老头子,谁也没有办法阻挡我娶你了……我想要给你一个家,我们生一大堆孩子,好吗?”
在刘承业的软言软语之下,张青云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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