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深紫色阴茎将张青云的小穴撑到了最大,以至于花穴的壁被扩张得几近透明。
阴茎与外阴唇的交接处一股股混合着透明粘液的血缓缓流下,贾文宾黄豆般的眼睛里看到那抹鲜红时,嘴角露出了奸邪的笑,他细细感受着花穴之中层层叠叠的穴肉就像是数以万计的小嘴一样,不停吮吸着他的鸡巴。
贾文宾爽得直抽声,他看着身下一脸痛苦隐忍的张青云,丝毫不顾及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出,再带着狠意狠狠捣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少年,道,“处子的逼就是紧致,爽死老夫了,真是个人间极品!”
张青云躺在那里,被身下剧烈的疼痛弄得发不出声音,他大张着嘴在那里喘着粗气,原本粉色的肉逼此刻正夹着身上那个丑陋的老头深色发亮的大鸡巴,被那硕大的囊袋狠狠击打在那敏感的阴阜之上,肉逼在一顿猛烈的操弄之下变得殷红娇艳,像是一朵盛放的玫瑰。
张青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是有违人伦的。
突然,肉棒一个深挺,直直进入了张青云身体深处未曾被发掘的地方。
张青云失神道:“啊……好深……不要……嗯啊……”
肉棒像是一个打桩机,不停地在张青云娇嫩的花穴里机械地动作着,花穴泛出的淫水被密集而迅猛的动作搅成了泡沫。
而张青云也渐渐从最初的痛苦之中找到了一丝丝快感,开始由紧咬牙关的坚忍变成了娇媚婉转的呻吟,他喊道:“啊~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啊……”
贾文宾一见张青云得了趣,也不再顾忌,两手将张青云白而修长的腿掰到最大,呈一字马,他的眼睛泛起红色,面目十分狰狞地冲刺着,囊袋不停击打着少爷的臀肉,肚子上一层一层的肥肉在那里摇来晃去,他骂道:“操死你,我要把你的逼操烂……肏到再也合不上……”
“啊……啊哈……身体要被操坏了……先生……慢一些……嗯哈……”
贾文宾又是一记深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遇到了一张小嘴,正若有若无地吸着他的龟头,他心下又惊又喜,这小少爷居然还有子宫!
旋即便铆足了劲儿往那一处撞。
张青云被撞得感觉有一些酸涩,“好奇怪……好酸……啊……嗯哈……”
贾文宾喘着粗气问道:“喜不喜欢先生的大肉棒?”
张青云下意识地浪叫:“喜……喜欢。”
“喜欢什么?”
张青云双腿紧紧环住贾文宾水桶般的腰身,在贾文宾给了他一个湿热黏腻的深吻之后,满眼迷离道:“要摸奶子……要大棒子……操我……啊哈……”
“操死你……谁让你的小穴这么紧……要把你操烂……操得连路都走不了!”
“啊——”张青云脖子上扬,小臂粗的肉棒直接把他捅穿了,“进去了……小青要被……捅烂了……啊……”
贾文宾成功地捅开了张青云的子宫,坚硬的鸡巴不断研磨着红嫩的逼,从中榨出粘稠透明的淫液,沾湿了身下一片床铺。
随着贾文宾越来越快的速度,骚逼里发出“噗嗤、噗嗤…”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整张床都开始随着他的抽插开始摇晃。
贾文宾突然抬起张青云的双腿,让他的下半身和上半身交叠在一块,又是一阵深捅,之后,便狠狠钻入子宫内,浑浊炙热的精液泉涌般被尽数灌入了小小的宫腔。
张青云双眼上翻,浑身随着精液打在子宫壁上,不断地抽搐着……
贾文宾看着身下彻底被肏熟的小少爷,花穴在那里翕合,却无法彻底合上,双腿大敞着无力地顺着床沿垂落。他的鸡巴又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他把小少爷翻了个身,胡乱地把花穴流出来的淫液抹在了菊穴之上,然后直接直捣黄龙。
张青云跪在那里,像是一只求肏的母狗一般扭着屁股,平坦的胸部已经被贾文宾捏得肿成了一个小山丘,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和巴掌印。
贾文宾不愧是个老手,他一下子就找到了张青云的敏感点,并且朝着那处狠狠戳去。
张青云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水一个劲儿地流,他整个人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软软地倒在床上沙哑地呻吟着,胸前的茱萸摩擦着身下的锦缎,又痛又爽。
“操死我……啊啊……我要死了……好舒服……好喜欢大鸡巴……”
贾文宾抓住张青云的两只手,像是老汉推车一样,腰一挺一挺,将坚挺的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送入,凹凸不平的鸡巴摩擦着肉壁激起一阵阵快感。
张青云仰着脖子大口喘着气,大脑里一片空白,浑身都香汗淋漓,他无神地望着头顶的房梁,下意识地喊着:“肉棒……大肉棒……给我……把我操得合不起来……啊啊啊……”
贾文宾一听这话,就跟喝了春药一般,像头发疯的牛在那里操干着,他眼底满是猩红,目眦尽裂,咬牙切齿道:“肏死你……谁叫你把我吸得这么紧?把你肏烂!”
随着贾文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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