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弟弟按摩。
弟弟这两天病情突然加重了,两只眼睛完全看不见,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按之前的预期,现在已经可以看得清轮廓了,可他盲得厉害,只能用纱布包起来他才不会挠眼睛。
罗悦怕他再这样下去会肌肉萎缩,每天下班后就来医院,给他全身都按摩一遍,促进血液循环。
他最近很爱喝水,每次你见他肚子都是鼓鼓的,听医生说他每天至少8杯水,尿袋一会儿就要换。
罗悦摸了摸温热的尿袋,听到弟弟又问她讨水喝。
她把软管凑到他嘴边:“臻儿,慢点。”
他渴得喝了好几口,尿袋里又涌出一波水,清澈地只有一点点黄:“好了臻儿,还渴嘛?”
他足足喝了一大杯,才勉强止渴,肚子里全是水。
他想要姐姐抱。
罗悦从他背后搂住他的巨腹,这两天他的孕腔好了许多,已经可以进行下一步标记覆盖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要把抵抗力调整好。
姐姐的味道是雪松味,他很久前就知道。
这股香味很淡很淡,因为项少的标记还在,他没法闻到姐姐的味道,只有和姐姐离得近,近到他脖子后面就是姐姐的呼气,他才闻得到。
他又觉得好渴。
看弟弟睡去。
罗悦动了。
医生这两日让她进行初步的标记覆盖,可以让罗臻适应罗悦信息素的味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插进他的后穴。
罗悦担心弟弟清醒时会让他想起不好的事,于是每次等弟弟睡着了,她才会插进弟弟松弛的后穴,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信息素。
弟弟的后穴没有太大的吸力,就连子宫口也是松的,在不是发情期也依然很轻松就能进去。
罗臻呻吟了几声。
子宫口吮吸罗悦的阴茎头,他一直在渴望姐姐,睡梦中的他原始欲望被打开牢笼,无力的子宫努力含住。
罗悦这两天正好遇上发情期,打了抑制剂,听到弟弟动情的呻吟,她竟然硬得发疼。
她怕伤了弟弟,在射进子宫后就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罗悦凑到罗臻的脖子后面,深吸一口气。
好甜的糖果香。
她像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这就是她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罗悦恨不得天天照顾弟弟,但是她还有工作,必须要出差。
罗悦出差的半个月里,罗臻每天中午他都会叫梁医生帮他揉腹。
因为喝水他整个人变得浮肿,像馄饨皮涨开,肚皮也薄透如蝉翼,看得到里面墨绿的药胶。
摁的时候他的肚子咕叽咕叽地叫,后穴里流出些液体湿了尿垫,产生种尿床的错觉。
梁医生的手法很粗鲁,每次都揉的罗臻想吐。
他捏到罗臻的膀胱,里面源源不断有水流出,稍微用力他还会像娼妇一样叫。
墨绿色的凝胶渐渐开始化水,他的孕腔开始收缩,把异物排出,搞得尿垫上一片狼藉。
他慢慢打开罗臻眼睛上的纱布。
被藏起来的秀目露出来。
他把眼药水滴进这双美目中。
这瓶眼药水滴多了,会逐渐有一层茧覆盖在眼球上,直到看不见。
眼球不适地翻动了几下,他低吟一声,仍没有醒过来。
肚子里含了块冰球,他手脚和肚子被冻得冰凉,特别是小脚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
“姐姐,我冷。”
睡梦中他还在叫姐姐,胸口郁结的奶水又在隐隐作疼。
“揉揉,帮狗狗揉揉奶子,狗狗疼”
梁医生缓缓掀开被子,扒开他无力的腿,私处糜红色的嫩肉中间,有一颗绿豆大小的凸点,他按照项少的指示,把那凸点捏在手指间揉搓。
他的凸点可真小啊,梁医生勉强捏住这滑溜的小点,近乎粗暴地揉搓他浑身被调教得最敏感的位置。
“啊啊啊啊”
罗臻像条鱼儿弹起来,他那可怜的小凸点以前被残忍对待过,每次他不乖,项少都会想尽办法折磨他让他顺从,曾经用按摩棒对着他的凸点按摩了整整一天,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像只母狗一样求项少停下,项少最后对着足足肿成珍珠大的凸点用板子把他抽晕过去,他足足一个月没下床,直到每次抚摸罗臻私处的凸点,他都会无法控制高潮,无论在哪里都会马上失禁,如果纸尿裤的布料粗糙了些,摩擦到了凸点,他就会在大庭广众下如同娼妓上下挺弄腰部,陷入高潮。直到有东西操进他空虚的花穴才罢休。
梁医生的做法无疑唤起了他的噩梦,罗臻顶着硕大的巨腹,求他操进他的小骚穴里:“狗儿错了,主人放过狗儿吧,帮狗狗的小骚穴挠挠痒。”
梁医生对着那凸点加快打圈的速度,明明罗臻的膀胱已经排干净没有尿了,他却以为自己已经失禁尿出来了,凸点处的快感附带痛苦的记忆,污言碎语不断消磨他为数不多的自尊:“骚狗错在哪里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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