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停了,黑色的眼睛睁得浑圆,最后挣扎着往上翻过去,只剩令人怜爱的软白,他空睁一双盲眼,那抹软白翻了半天也没翻过来,那副人见人爱的小脸像是被玩坏了,口水都没法控制流到枕头上。
梁医生看到前列腺液被他当成尿液尿进导尿管,不由感叹项少手段可怕,竟然把人调教成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他更加不敢违抗项少的命令,趁机继续揉搓已经破皮的凸点,把罗臻从高潮中强行唤醒。
罗臻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发颤,还没休息就又迎来下一波,他终于放下长久以来一直维持的自尊,求饶道“狗儿不该离开主人,应该在狗窝里给主人生孩子,做主人的乖狗,主人饶了狗儿吧……狗儿要去了!去了!”
一个按摩棒塞进了他的骚穴里,穴肉饥渴地攀上凹凸不平的按摩棒,把它往深处吸。
梁医生见目的达到了,时间也到了,他最后满足罗臻,插进按摩棒后罗臻颤抖哀求:“慢点,太快了……”
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在震动下插进了他松软的子宫,在药液的恢复下子宫恢复得很快,仿佛oga天生就是用来生孩子的,所以把他们的卵巢塑造成恢复力那么快,可以孕育无数生命的孵化器。
在梁医生的帮助下,按摩棒操进了他的子宫,宫口死死绞紧按摩棒,震动带来的酥麻感带动了整个子宫,恨不得把它吞进去。
罗臻满头虚汗,纱布重新遮住他的眼睛,乳头在动情时分泌出的乳汁湿了前胸,医院也不会有人碰他变形的酥胸,把奶水吸出来。
他虚弱地摆动胯部,模拟被操弄时的动作,终于像条狗一样被个按摩棒强奸,按摩棒已经被他吃进深处,如果没人掰开他的腿检查,不会有人发觉。
“太深了…狗儿的穴要坏了,没法给主人生孩子了”
他脸上潮红,两腿夹住了被子反复磨蹭,花穴把被子都吃进去,淫乱的模样看得梁医生背后发凉。
最后,他把一个小夹子,夹住了罗臻的小凸点,这也是项少最后的吩咐。
可怜的罗臻做梦都是有人在强奸他,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对着空气呢喃,只求让项少放他高潮:“给狗狗吧,狗狗要…主人给狗儿吧……”
直到罗悦半个月后快回来了,梁医生才把罗臻身上的玩意全取下。
他的双眼已经附上一层薄茧,将他的眼睛包裹在黑暗中,眼皮微微张开,梁医生又滴了些药水,罗臻抵触地躲开,可身下一阵憋涨感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敏感的阴茎上,前些日子那里上了锁,一只雕成金蝉的锁吸附在他的尿道口,只有吹动金哨,金蝉才会打开口放水,在水流经过金蝉时,金蝉会发出清脆的鸣叫声。
这无疑是让所有人知道他在排水,这是项少在迎接罗臻回家提前为他准备的礼物,现在梁医生要提前取下。
而每次戴上和取下金蝉锁,都是一次酷刑。
梁医生撸动小巧的阴茎,罗臻想躲开他的大手,却被摁在床上无法动弹,明明很疼,他的阴茎竟然分泌出一些液体,梁医生慢慢抽出锁,金蝉的锁身除了有一圈藤蔓包裹在外面的阴茎上,衬得玉柱如同上好的冰种般,透出凌虐后的无暇,随着梁医生的动作和罗臻越发剧烈的颤抖,这刑具可怕之处展现出来——里面的金管上雕了螺旋纹路,需要像拧螺丝旋转拧出,过程疼得好似把里面的皮肉一起扯出来一样,要不是这金蝉堵住,他早就失禁了。
那螺丝纹路上擦过他的尿道内壁,被药物泡过的内壁除了疼,还有些许痒意泛起,提醒这淫贱的肉体已经喜欢被粗鲁对待。
罗臻哭不出。
他不想让姐姐回来看到他这副贱样。
以前他还希望姐姐来救他。
现在他只想从姐姐眼前消失,他不配出现在姐姐的生活里,姐姐的味道曾经是他的最爱,忍不住让他张开腿让姐姐进来,可现在他闻到了,虽然好闻,和记忆中的味道几乎没有关联,如果路上闻到,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姐姐的味道。
他听到脚步声。
梁医生听到声音,停下手,罗臻以为是姐姐来了,痛苦地挣扎,竟晕了过去。
他没听到梁医生错愕的声音:“项少?”
项家少爷这几日心情十分畅快。
他通过各种途径又把被抢走的狗夺回来了,那狗儿又恢复了曾经的状态,一看就又能给他生后代,出院前梁医生告诉他,这母狗又能受孕了。
他大发慈悲地让罗臻睡在他的床上,不过这次他用皮带扣住罗臻的脖子。
这蠢狗,还念叨他的姐姐,必须好好惩罚让他长记性。
罗臻醒来时,周围很吵。
都是仆人的议论声。
他还没清醒,一阵轻微的哨声传来,紧接着就是清脆的蝉鸣声。
他的下身传来湿润的感觉。
“啊啊”
他如困兽嚎叫,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失禁,嘈杂声更响了,还伴随嫌恶声,有同情,有嘲笑。
项少在二楼观摩他狼狈的模样,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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