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鞘躺着刚刚玉九刃做过的床上,手指伸进口中搅和一圈,占满了粘腻的唾液,然后顺着脖颈滑倒乳尖。“嗯…刚刚被捏的好舒服,还想要……”
圆润的指间捏住胸膛上的红尖,熟练的揉搓起来,很快卫鞘的乳头硬起来。
“啊!乳头…继续捏我…玉九刃,啊嗯…别走。”手上动作越来越大,小巧的乳珠被捏的红肿起来,而它的主人依旧毫不留情,甚至刻意用指甲掐住乳头,将它扯起来。然后更加变倍加利的大力揉搓。
另一只手则向下身探去,握住早已挺立的柱体,匀速撸动起来,时不时用指甲蹭过龟头,马眼这些敏感地带。
“啊哈,乳头………玉九刃,啊啊啊!”
卫鞘用力捏住龟头,即将射出的精液倒流回睾丸,让他的大腿忍不住抽搐起来,被强行阻止并不好受,但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高潮和满足。
而被打断后,逆行回精的过程也让卫鞘欲罢不能“嗯,再来…还要……”只见他继续撸动起来,手上自虐般的拧着乳头,原本红红的乳头已经发紫,可他丝毫不在意。
小拇指几次划过阖张的马眼,卫鞘睁开眼低喘着,把马眼之中流出的前列腺液蹭在小指是,慢慢的把它插进狭小的马眼中。
“啊啊啊!被撑开了,好爽…嗯,啊!进不去了,哈……好像射,不行…里面痒,继续,会不会合不上…玉九刃会嫌弃的把,嗯啊……”
马眼收到刺激,卫鞘有顾虑,没有选择继续,在欲望达到顶峰时,拔出来了那根小拇指。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在被子上。
“哈啊!射了……嗯,好爽。好像被他肏,啊…”
不知过了多久,卫鞘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脸埋在被子下面,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不知何时。玉九刃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的卫鞘。
良久,男人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外面夜色正浓,乌云密布,不见一丝月光。屋里的人翻了个身,睡的不太安稳。
玉九刃手下办事利索,尤其是玉九刃叮嘱的事情,一大早就把卫鞘从房间里薅出来,气的卫鞘想骂娘。
“大哥,我们去哪里啊,我有点害怕。”
黑衣人没有理会卫鞘,只是不言语的开车驶出胡顺康的住处。
玉九刃此时正忙的不可开交,除去施翔废话连篇的口供,陆厄又在转角酒吧打死了个人,要是寻常人,玉九刃断不会这么头疼,可这人偏偏是血凝在转角接头的人。
在两月前,他们截获血凝的交易信息,27号晚10点街角后暗号:不凋谢的猫眼石。玉九刃按了按山根,早知道不该让陆厄做架点人,这下好了,人货两空。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目标接了个电话,很短只有几十秒,没办法精准定位,不过在那之后,他们的接头出了问题,目标夺路而逃,专挑人多的地方跑。
还没跑远,就叫陆厄抓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陆厄扭断了脖子。而定位的二十平方公里内,只有胡顺康的别墅。
玉九刃站在床边,胡顺康胆战心惊的在门口站着。怎么办怎么办,这活阎王还不走,施翔已经被抓了,他可和施翔没有关系,这是干什么…
“回总部,封锁定位区,给我一个一个查。”玉九刃沉吟了一会补充“施翔撤职,你,胡顺康接替他。”
监察处大楼,陆厄叼着吸管,吊儿郎当的刷门禁。滴的一声,挤过人群上电梯。周围的人西装革履,不苟言笑。陆厄一身休闲装显得格格不入。
很快就到了玉九刃的楼层,陆厄走出去站到门口敲敲门。“进。”是张秘书的声音。
玉九刃坐在皮椅上,手里夹着烟“他不听话就换,后天之前我要看到新的安防名单。”男人挂了电话,第一眼看到陆厄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你是怎么回事?”玉九刃神色不悦。陆厄怂了怂肩“老大,这次真的不赖我。目标跑了,我就追啊结果我一个手刀,他脖子自己断了,我还吓了一跳。那血,都溅我一身。”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人。”陆厄点点头“我从身后劈过去,他的头却朝后倒,应该前面有人,用了什么方法提前杀人灭口了。对了,这次任务,我受了严重的工伤!你可不能视而不见啊。”
“知道了,韩卓搬去32楼了。”陆厄一听立马溜之大吉“ok,这次公伤我幼小的心灵受的严重的惊吓,我去找韩医生啦,回见。”
“等等,施翔怎么说”玉九刃打断他“害,我刚折了那孙子的手他就吐干净了。贩卖人口没跑,至于血凝他知道的太少,判断不出来真假。不过唯一确定的是,他家的服务生是真的被换了一批,是血凝做的。但不知道原因。”
玉九刃心里一沉,他手下有人走漏风声,向血凝透露他的行踪。
“行了,没你的事了。”陆厄忙不迭的滚了。
另一边,卫鞘被安排在玉九刃在新南大街的住处,一间两百平的复式。家里想样板间一样,他一来就被锁进房间。没有个人终端,他谁也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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