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
甯采臣原本嘴被干了进百下,正难受着,被这么一刺,突然就清醒了。
“脏……那里不要……舌头……脏……”
阮施施从喉咙间震荡出笑声。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后面不脏的,但他不打算说,且故意逗对方。
“你不要?这么湿了,不要插进去?”
甯采臣嗫嚅着嘴唇。
和男人鸡巴不同。
鸡巴插进去是充实满足的爽感,而灵活的舌头却更像是挑逗。所有的褶皱被细致的亲吻调戏,厚实的舌肉拉着那红肉嬉戏跳舞。
甯采臣已经见识到燕赤霞韩含鸡巴的厉害。
但他没想到,舌头舔菊穴还能更加厉害。
后穴的所有的褶皱被他慢慢舔开,翕张的穴口能轻易看见里头皱缩的嫩肉。他由外层慢慢往里头吸吮舔舐,再轻轻撮一口。让嫩肉在他口中不住颤抖。
甯采臣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掌张的极开扯在床铺两端,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腹肌更是时隐时现。
——太刺激了。
和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不仅有敏感处被照顾的快感,更有被温柔对待的契合。如果说鸡巴干穴干到深处痛快又解痒,那身后的舔穴却让他敏感的几乎想流泪。
阮施施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插穴的动作。厚实的舌头不像是鸡巴那么粗长,却能刚好抵上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反复揉捻。
他用舌头干了数十下,深深吸撮嫩肉,把肠肉都几乎吸出来,再轻轻咬了咬那处的媚肉,吻住。
甯采臣口中嗬嗬直叫,身体抖若糠筛。穴口喷出了肠液,前方的巨根射出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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