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话还没说完,只见陆御权眯着眼打断,窒息与疼痛已经使他大脑宕机,眼前时而花白时而昏暗,还时不时卡壳似的闪过oga一张一合的嘴唇。这殷红的唇……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好似曾暗中凝望过无数次。陆御权呵斥完,一边盯着这唇,一边脑子里只剩下“温越”与“腺液”两个词不停旋转,似乎除了这两个东西,其他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陆御权仿佛一时间忘记了所有,只记得自己在彻底丧失理智后,脑子里剩下的唯一念头——“找到温越”。在陆家老宅时,陆御权知道必须要回利亚花园,回到了利亚花园,他又冲开了一众人的阻拦,来到了温越房间外,直到见到了温越,他又好似一个断了电的机器人,突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做。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突然闯进了这间房?陆御权头痛欲裂,胸腔鼓胀,窒息感要将他溺毙。温越仍在挣扎:“再不放开你干脆压死我吧陆御权!”陆御权伸手直接捂住了oga的嘴巴。找到了温越,然后呢?到底是忘了什么?他看着在自己手中唔唔嗯嗯说不出话来的温越,oga是如此的脆弱,整个下半张脸都压覆在他手掌之下,脸颊嫩白的肉从指缝中溢出。“嘶——”指关节突然传来一阵刺痛,oga突然一口咬了上来。“让你不放开我。”温越恨恨道。陆御权收回手,望着自己手掌上的一圈牙印,以及牙印边莹润的水光,脑子里猝然炸响。知道了。他知道最重要的事是什么了。一瞬间,陆御权这个在沙漠中即将干渴到死亡的人,成功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绿洲,同时他又像是一个野兽,眼中闪烁着掠夺占有的绿光,对吃下眼前的嫩肉势在必得。陆御权没有任何思考,也无法思考,只见他动作极快地一手掐住温越的脖子,另一只手贴着温越的嘴唇,不顾oga的剧烈挣扎,凌迟般将三根手指头同时伸进了oga的口腔中。
温越成了个破布娃娃,嘴角被拉扯到最大,被迫承受alpha手指的搅弄。直到温越整张脸爆红,喉咙因咽不下口水而剧烈咳嗽起来,陆御权松开对温越的钳制,将指头抽出,离开口腔前勾出尽可能多的津液。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温越虾米似的弓着背咳得昏天黑地,许久才缓过来。捡回一条命,他转身就想破口大骂:“陆御权你!”可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却彻底呆愣住,忘了自己要骂什么——陆御权将在他嘴中搅弄过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腔。温越很难描述看见这一幕的震惊,那种荒谬感,即使之前他就知道,或许陆御权撞门而出那天就……可那时他眼睛蒙着纱布,远远没有此刻亲眼看见来得震撼。陆御权咽下津液,一瞬间感到全身通体舒畅,窒息感消失,心脏的刺痛也逐渐减弱,他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充足的氧气顺着血液来到五脏六腑,总算找回了一些状态。但是,在fac腺液缺失症得到有效控制的同时,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陆御权感到从老宅回来开始,自己一直平稳维持的易感期状态突然开始崩盘,身体正在诡异且不受控地陷入高热,后颈的腺体源源不断地释放出高浓度的信息素……控制不住,咽下温越的津液后竟会完全控制不住。这是为什么?陆御权难耐地转动脖子,缓缓抬起腥红的眼朝温越望去。只见温越正喘息着,企图伸手掐拧自己的后颈腺体,因为那块凸起在大量alpha信息素的侵入下变得又烫又痒。陆御权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咽下温越津液开始无法控制易感期,大量释放信息素时,早已进入发情期初期的温越因被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包裹,顿时痛苦地抱住了自己。“陆御权……”眼前只有一个人可以求助,温越怕极了,他汪着一双泪眼问:“我这是怎么了……”然后又自己回答了自己:“发情期……对……我发情期到了。”两人的目光陡然在空中交锋。温越没想到的是,他所求助的人,此刻已经彻底进入了易感期,alpha多年来引以为傲的对易感期的控制,只是将每一次应该正常释放出去的信息素压制在了体内,积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欲望沟壑,终有崩裂的一天。这一天到来了。就是此刻。温越捂住嘴巴,尽可能地控制自己不呻吟出声,看着眼前这个像野兽一般的陆御权,不,不是像,或许就是——因为就在下一秒,就在温越察觉到危险,想躲避的一瞬间,陆御权狠狠扑了过来。温越被压住动弹不得,感到后颈一阵刺痛,而后衣裤尽数被大力撕开。眼前一道眩晕的白光闪过,oga彻底晕死过去。爽快、疼痛,各种感觉糅杂在一起,让温越昏睡又醒来,醒来后又再度昏睡,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知道自己置身于一个alpha信息素饱和的容器里,被人翻来覆去地摆弄。oga也从最初的对于alpha过于强大的信息素的恐惧,慢慢地变为了熟悉,身体逐渐开始接纳,任由这道陌生的alpha信息素入侵自己,直至到后期,oga的信息素开始主动攀附、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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