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了?“快了,今天之内。”周桦京熟练地将针头刺进oga的血管,滚动输液管上的滴速调节器,打趣道:“怎么?折腾人的时候不心疼,现在开始心疼起来了?”说完他嘶了口气,问:“你有看见他身上的伤吗?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你下手可忒狠,真不是我说你,你以前不是能控制吗,也没见你受过oga影响啊,这次怎么——”周桦京顿了顿,感叹:“怎么疯到这种地步。”疯到这种地步?这话什么意思?桦京这是在说他吗?陆御权更加疑惑了,他记不清发生了什么,所以没有回答。一转头,桦京突然消失在了眼前,他逐渐无法再听到周围的声音。而后,房间里开始变得雾蒙蒙,只剩下了他和oga两个人。oga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毛茸茸的脑袋陷进枕头里,从陆御权的角度望过去看不到五官。一股莫名的吸引力,指引着他一步步向前走,直到来到床边,站在oga身侧,一张白嫩的脸露了出来,头发金灿灿的,薄薄的眼皮透着粉色,还有挺翘的鼻子和微嘟的嘴唇。所有五官都长得恰到好处,拼在一起更是毫无瑕疵。一切都生得那么合他心意。陆御权脑子里只剩下两个问题。这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陆御权回想着周桦京刚才说的话,嗅到了oga身上散发出的独属于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虽然他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明显,就在不久之前,自己侵入过眼前这个oga。ao信息素混合后的味道非常浓烈。他们结合过。他和眼前这个躺在床上沉沉睡过去的oga结合过。你是谁?陆御权轻声问道,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抚摸上oga白嫩的脸,从细软的眉毛,抚摸到薄红的眼皮,再下滑到小鼻尖。oga滚烫的呼吸洒在他手心。他微微攥了攥手,倏然从梦中惊醒。……黑暗的房间里,陆御权颓然地静坐在床上,深深蹙着眉,眼中的情绪晦涩难辨。他竟然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温越的梦。-------------------- 风信子(修)利亚花园。温越下楼一碰上人,就想到自己和陆御权那件事,在房间躲了好几天。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脸皮才渐渐厚了起来,逐渐忘在了脑后。
这段“自闭期”也让他彻底养好了身体,开始每天期待着李维斯教授的到来。或者说并不是单纯的期待,是既期待,又有些隐隐的害怕。时至今日,温越对李维斯教授的看法矛盾又复杂,在无法拒绝读书诱惑的同时,又对教授的人品充满了怀疑。甚至在和陆御权荒唐一夜后,他曾想,如果不是节,温越转动酸痛的脖子朝窗外看去。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利亚花园的广场,能看到不少奴隶正在院子里工作。还能看见胡德。胡德站在一个奴隶旁,两人面对着一块空地,像是正在说着些什么。温越在窗边看得入神,他已经太久没走出过这座城堡了,望着窗外的一切,甚至感到有些陌生。陆御权什么时候会让他出门呢?或者说,陆御权还会让他出门吗?即使是晒晒太阳也好啊。这样想着,温越看着利亚花园的广场,逐渐心痒痒起来,他动作利索地将试题和书本藏进床下,闪身跑下了楼。“诶——管家吩咐过,您不能出去!”“我不出去,就在门边看看!”温越来到客厅直接绕过沙发,躲过了奴隶阻拦的手,双手合十摇了摇:“拜托了!”“您真不能出去,管家知道了要罚我!”奴隶急死了,现在利亚花园谁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个碰不得的宝贝疙瘩,甚至连生活起居都是胡德管家在照顾。要知道胡德管家在陆家几十年,从上一任家主到现在的陆大人,可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他照顾。看着眼前硬要闯出去的人,奴隶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信我,我真就在门边看看。”温越讨俏一笑,灵活得和鱼似的,根本抓不住。“真不行!”奴隶道:“您执意要出去我就去找管家了!”温越脚步一顿,笑了:“好啊,你去找管家。”奴隶往外走去,意识到什么突然愣住。怎么能去找管家呢,岂不是他前脚刚走,后脚这活祖宗就会跟出门!奴隶实在是没办法了:“您饶了我吧,真不能放您出门,被管家知道了我要挨鞭子的。”“你推到我身上啊,就说拦不住我。”温越给支招,并不想为难一个oga:“再说了,我说不出去就真不出去,不信我慢点儿走,你跟着我,我就站在门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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