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那个男人!那个醉酒的alpha!“你干什么!”温越红了眼,大喊一声冲了过去:“住手,给我住手!”他一把扯开摇摇晃晃的男人,连忙跪蹲在艾欢身边。oga一张脸早已红肿不堪,嘴角甚至有渗血,泪水布满了整个面庞,声音微弱,带着哭腔:“温……温越。”“没事了,没事了。”温越想替他检查伤口,又怕碰痛了他,手足无措道:“我来了,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对不起,对不起……”“没,没关系。”艾欢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温越伸手去扶:“来,能起来吗,我们先起来,去巷子外——啊!”随着后脑勺传来尖锐的刺痛,温越没能扶起艾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扯着头发摔在了地上。“妈……妈的,你是谁!”醉酒的alpha喷着唾液沫,看着突然闯入的oga,一把拉开他两只挡在脸前的手,“敢坏老子好事!妈的,让老子看看,挡什么挡!老子今天就把你们一起上了!”温越垂着脑袋,挥舞着手胡乱挣扎着。“哟。”醉酒的alpha一愣,看见一张嫩生白润的脸,顿时目露y邪,他痴痴地自言自语道:“今天真是撞大运了!就你了!”他说着猛扑下来,骑在温越身上,钳制住温越的手就欲啃咬亲吻他的嘴巴。温越扭过头抵死不从,一只手死死攥住手机,另一只手护住脑袋,就在alpha一张横肉满布的脸凑得越来越近时——突然响起一声大而沉闷的肉体砸地的声音。身上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巷子里骤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中。温越浑身颤抖,缓缓抬起头,看见了一个绝对意料之外的人——陆御权。陆御权怎么会在这里……温越心脏猛地快了一拍,颤抖得更厉害了,既有看见陆御权之后难以自控的委屈,又感到无边的恐惧和害怕,这两种情绪混杂着将他撕裂。醉酒alpha被狠狠掼在地上后吐出一口鲜血,痛得在地上打滚呻吟,早已没了威胁。温越低着头,正想缓缓从地上爬起,突然听见陆御权冷声道:“跪下!”温越打了个寒颤,倏地将目光投过去,只见alpha脸色森然,并不是在对他说,而是……而是对巷子口匆匆跑来的胡德!这个替陆家付出近半辈子生命的beta管家,第一次露出中年人的佝偻,他脸色颓然,咚地一下跪在了自己家主面前。陆御权闭了闭眼,道:“我不用其他方式罚你,但你应该知道,这已经是对你最重的惩罚了,好好反省你的错误。”“奴隶知错。”胡德低着头,肩膀塌陷,默跪在巷子口。
看见这一幕,温越感到自己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酸涩疼痛得欲落泪。胡叔……胡叔因为他,被罚了……温越摇着头,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是的,都是因为他,不怪胡叔,他可以来认错,他来道歉!-------------------- 头脑发昏的爱(修)“陆御权——”温越刚站直身子,眼前一片阴影晃过,胳膊便被狠狠攥住,他看见陆御权冷硬僵直的背影,紧接着便被大力拖着往巷口走去。温越伸出一只手想要掰开陆御权紧握自己的指节,但alpha的动作粗鲁又强硬,丝毫不给人挣扎的余地。可胡叔还跪在这里……艾欢也还受着伤,躺在地上。不行,他不要出去!不出去!“不,我不走!陆御权……”温越挣扎求饶道:“不要怪胡叔,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胡叔过来的。还有艾欢,艾欢受伤了陆御权!救救艾欢!不能把他们这样留在这里!放开我,我不要出去!”陆御权冷冷横过来一眼,没有任何温度道:“这里会有人处理,也叫了医生救你的好同学。”他刻意将“好同学”三个字咬得很重,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好似恨不得将掌心这截细白的胳膊掐断:“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和我回利亚花园!他们的账算完了,还剩你的!”算账……温越脑子里闪过被花枝抽打的一幕幕。他目光慌乱,但只分神了片刻,想到仍罚跪的胡德,无措地注视着那道背影:“那胡叔呢?”陆御权厉声道:“既然他阻止不了你来这种地方,那就是他工作失职,没有完成任务的奴隶就该受到惩罚,这天经地义!”“可这件事和胡叔没关系,是因为我……是我!”陆御权不听解释,一把将温越推上车,目光犀利道:“你也知道是因为你,我说过的话你哪次听过,既然罚你没用,罚他不是更好吗!”他冷嗤一声,威胁道:“既然胡德负责接送,以后在外面出了事我只罚他,我看你还敢犯多少次!”……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上了锁。温越不愿回去,拍打着窗户,但陆御权不作任何回应,任由他拍打,渐渐知道挣扎无用,温越才愣怔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脑子如生锈的机器,缓慢运转。眼前依旧是胡叔跪在地上的身影。一个在陆家工作了近半辈子的老管家,陆御权竟然可以丝毫情面都不讲,只是为了拿他作威逼利诱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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