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待在学校里,不过十七岁之后的oga会强制毕业。
“少爷今天会回来。”
白榆又愣住了,似乎是不相信,琥珀色的瞳孔亮闪闪的,苏叶笑了笑:“他要过二十岁生日了,你忘记啦?”
白榆咬着唇,“我记得的。”
苏叶蹲下身,凑到他耳朵边说话,她身上有着好闻的皂粉香气,“你要是能给少爷生个小宝宝就再好不过了。”
白榆两手都绞在一起,心脏砰砰跳得厉害,苏叶接着说:“家里需要新的小生命,夫人也会高兴。”
这个家里好像只有苏叶把他当做纪泱南的另一半。
白榆红着脸,嗯了声:“我我会的。”
纪泱南并没有在吃饭的时间回来,白榆的心一直悬着,不知怎么的就是静不下来,他帮着苏叶收拾厨房后,悠悠又让他去楼上打扫。
“弄干净点,还有,房间的床单都换上新的。”悠悠瞪着他,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套他脖子上,“听到没有?”
白榆两手伸到腰后把系带打了个蝴蝶结,然后点头,“听到了。”
纪泱南的房间每天都会打扫,这里已经两个多月没人住了,白榆把新的床单铺在床上,然后弯着腰一点点把四个角整理好,上方的褶皱弄不开,他就跪在床上用手掌一点点铺开。
他干这些活很熟练,手指攥着被套,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脑子里满满当当全是纪泱南。
“反了。”
白榆跪坐在床上,脚上纯色的拖鞋掉落在地,围裙的下摆过长,被他压在膝盖下,他下半身只穿了条宽松的长裤,纤瘦的脚踝露出来,没穿袜子的两只脚肤色很白,明晃晃垂在床边。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以至于不敢回头。
身后那道声音冷冷清清的,又重复了遍:“套反了。”
绵软的被子被他抓在手心里,已经冒了些汗,白榆的心跳快要不受他控制了,脖子都僵直着。
他慢吞吞转过脸,身后的alpha个子极高,应该是刚回来,身上墨绿色的军装还没脱下,凸起的喉结在一丝不苟的风纪扣上边滚动,白榆差一点就要看见对方的脸了,可是在下一秒他就垂下了视线。
alpha修长的双腿被墨绿色的裤管包裹住,布料被熨烫得很平整,束在黑色的军靴里,白榆的脑子变得迟钝起来,鼻尖隐约闻见一股香气。
这个时候他应该立马从床上下来的,然后他需要对着少爷鞠躬,或者替他脱下军装,可是现在他却一动都不动,像一只迷路的、不知所措的小动物。
alpha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又或者是在调侃,白榆听不出来。
“才多久没见,就不记得我了?”
卧室的灯光是暖黄的,白榆背对着纪泱南跪坐在床上,影子落在床边,看上去孤零零的。
黑色的皮质军靴一步步向他走过来,白榆耳朵尖一颤,把手里的被子一扔,连忙从床上下来,犯错似的往边上站。
“对不起,我刚刚”
alpha比他高出许多,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却已经遮住了头顶些许的灯光,他盯着那双军靴,心脏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白榆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差劲,他心里想念,张着嘴想关心纪泱南两句,alpha却从他面前移开,走向卧室里的那张单人沙发,并脱下了外面的军装,白榆立马上前把军装从他手里接过来,动作熟练地放在臂弯里。
刚刚闻到的清香此时又钻进鼻腔,他意识到那是alpha衣服上带来的气味,忍不住脸红,正想问纪泱南有没有吃过饭,纪泱南转了个身,坐在沙发上,他身量太高,长腿曲起,抬眼望向白榆。
“你今天在学校罚抄教规了?”
白榆心跳一滞,对上纪泱南的眼睛,alpha的长相早已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变得成熟,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那双瞳孔的颜色极深,白榆看得久了,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吸进去的错觉。
“我是的。”白榆从来不会说谎,更别提在纪泱南面前。
“因为什么?”
白榆抿着唇,如实说道:“因为顶撞教官。”
纪泱南挺直的背放松了些,靠在沙发背上,“你的教官是名alpha,oga顶撞alpha,只是罚抄?”
纪泱南在联盟待久了,也跟着他父亲去过前线,军部的赏罚一向分明,面对做错事的oga军队甚至有专门的刑罚。
“不是!”
alpha在白榆面前坐着,却仍有一股压迫感,白榆揪着围裙,努力地解释:“是因为时春家里有事临时迟到,我替他解释了两句,教官生气了,所以才让我罚抄教规,不是故意顶撞。”
“时春?”
“嗯,是我朋友。”
纪泱南看着站他面前的oga,那双透亮的琥珀色瞳孔像两颗玻璃珠子,身上的围裙也不知从哪来的,长度到膝盖,看上去灰扑扑的,肩上翘起的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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