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当然不会替西拉辩白,他只会顺着朗姆的心意落井下石,“是西拉太大意,丧失警惕了。”“不止如此。伏特加、贝尔摩德还有琴酒,个个都不让人省心。”朗姆意味深长地说完后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波本?”意识到朗姆这是要考考自己,安室透瞬间拿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标准答案。“从前组织内的资源大多往横滨部分倾斜,连带着让横滨部分的人越来越骄纵自大,所以才会放松大意,出现这次这么大的失误,更导致组织也跟着利益受损。所以依属下看,与其再把更多精力投入横滨这个已经被盯上的无底洞,不如当断则断。趁日本警察反应过来前先做好其他分部的隐藏准备,再慢慢均衡发展组织在其他分布的产业,以免再出现横滨这样的情况。”什么伏特加、贝尔摩德和琴酒,安室透根本不打算在组织复杂的人际斗争内搅来搅去。他有更高的着眼点!“不错,波本,你的提议很好。”朗姆也早就看横滨那边无法收拢麾下的几个家伙不爽很久了,这提议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上。感受到属下的忠诚,朗姆也就适可而止。“谢谢您的夸奖。”安室透趁热打铁,“至于您说到琴酒,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提起过那个毛利小五郎的事。”“哦?是毛利小五郎也参与到这系列案子中来并且疑似发现组织存在的事吗?”“是的。基安蒂和科恩就是为了解决毛利小五郎而被琴酒特意派出去的。但属下认为,事到如今,毛利小五郎知不知道组织的存在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他知道又能如何呢?组织还不至于把他一个小小的侦探放在眼里。更何况留着毛利小五郎,属下反而更方便通过他打探到更多警视厅内部的情报。”“你说的也有道理。”朗姆想了想,“贝尔摩德的事有boss亲自过问,琴酒估计早就上了警察的黑名单。再加上伏特加已经被抓,最近那些警察和fbi为了功劳估计铆足了劲想要找他麻烦,还是让他暂时出国避避风头吧。”这就是要甩开琴酒然后趁机搞事的意思!安室透立刻附和:“您说的对!”“至于波本你……”朗姆想了想,“boss原本就很看重白苏维翁的发展,横滨的事一出,boss估计会对她更加重视。但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个pis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波本。”“请您放心。”“很好。”变声器传来两声发音标准到诡异的“哈哈”,“我已经批复了她去伊豆休假的申请,作为男友,你也一起去吧。”“是吗?”安室透终于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真是劳您费心了。”伊豆。松野望月才挽着小兰走出纪念品店,就看到铃木园子一脸气愤地冲了过来。“小兰!快跟我走!新一那家伙竟然在跟别的女生约会!”“什么?不可能!”松野望月和江户川柯南异口同声地大喊。
“哎呀是真的!”铃木园子拉起毛利兰就跑。松野望月也赶紧想去看热闹。然而跑到一半,却发现热闹的当事人不知怎么落到了后面。“喂服部?我现在有急事……”“等等等等我就问一句话!工藤,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你问这个干什么?”江户川柯南还以为服部平次又突然跑到了东京却没找到他们,“我和小兰还有大叔以及英理阿姨出来度假了,我们现在在……”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服部平次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你那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你不会在……”“伊豆海滩。/?!”片尾曲起(欢乐调调),片尾曲完。我是卡瓦,组织横滨分部一个普普通通基层二代社畜。我的工作很忙,每天不是在救死扶伤,就是在去救死扶伤的路上。今天的风雨真大。“抱歉,要把您的车弄脏了。”“没关系。”戴着眼镜的出租车司机灿烂一笑,“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组织成员连车都买不起一辆。”穷鬼怎么你了?!社畜怎么你了?!穷鬼社畜就没有人权了吗?!我很愤怒,但是面对眼镜举起的手枪和警察证,我又很快调节好情绪。“首先,我没杀过人。其次,我从来没有贪污过医院里的资金,没有收过病人家属的红包,没有拿过医药代表的贿赂,更没有偷用过任何药品器械。”确认警察证是真货不是组织钓鱼后,我举起手,想证明自己除了有代号外,实在是一个再老实不过的好人。“您放心,您说的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眼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像您这样的人生在组织不是您的错,抱歉,我们来晚了。”“谢谢理解。”我从医疗箱底层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记录着我所知道的所有组织成员信息的u盘,同时冷静说道:“组织还有两个受伤的狙击手躲在码头的小船里。到时候我会借注射消炎药的借口先给他们一人打一针麻醉。你们在船周围埋伏好,听我摔安瓿瓶为号。”眼镜似乎都被我这反水的速度震惊了。“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毕竟为了在随时可能要人命的组织里卷出一条活路,我不仅早早选定了医学,还提前了解《宪法》《刑法》《民法》《婚姻法》《继承法》等种种可能派得上用场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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