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只漂漂亮亮的小猫,轻盈地跃上窗台,临走前停了一下,转过来喵了一声,道:
“喂,赵sir,礼拜六要不要跟我去咖啡馆啊?”
*叫总监是因为我们瑜咪是江东精神抚慰科总监
*贝贝三顾狐狸洞的故事:指天天去狐狸洞边念叨,把葛瑾念烦了然后一脚把亮蹬出来包办婚姻
他想着维持猫型,窝在床上把耳朵一蒙,那两人能拿他有什么办法?但他向来被护得好,即使是人形参与帮中事务时也多半是抱着猫抓老鼠时那种戏弄猎物的、孩子似的天真的残忍,因此他不知道道上一向说疯狗孙策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拦住他。
他鸵鸟似的把脑袋窝进被子和肚子的中间变成一只猫团子,假装不知道孙策已经到了床边。他感受到身边的床被压下去了一点,是孙策上床了,然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团住了他,一下一下挼他耳后的毛,低沉声音响在他耳边,听不出喜怒:“变回来。”
周瑜不动。
孙策也没指望他能乖乖变成人形,当下便将有错不认知错不改屡教不听的猫捞进自己怀里,张口就咬住泛粉的猫耳,尖锐虎牙威胁似的磨起那薄薄一层软骨来,好像要把那儿咬穿。
“啊!好痛……走开、别碰我!”
周瑜疼得一激灵,喵的一声转身就想跳出去,结果被牢牢箍住四肢,根本扭不开。
孙策含着他的耳朵,变本加厉地咬,又道:“变回来。”
周瑜感受着耳朵上愈来愈强的痛感,怀疑他再不变孙策真的有可能把他耳朵咬个洞出来,虽然他确实有打耳洞的想法但不代表他想现在让孙策给他咬一个,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变了人。
变了人岂还能受制于人?腿刚落地就一脚迈了出去,几下跨步就要赶到门口,却在碰到门把的时候被身后的人一把就扯了回去,狠狠撞上枕头。
周瑜气急,又想爬起来,但旋即就被孙策压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动弹不得,更不必说反抗了。
小猫伸爪子挠去他,但人形的指甲远没有还是小猫咪时锋利,只能在孙策背上留下三道稍红的印子,再造不成威胁。
孙策心里存了气,只揉了两把软嫩乳肉上的红果就蛮横地撞了进去,周瑜差点抑制不住哭声——太痛了。他向来被娇惯着,这两人做的虽厉害,但从不会这样近乎强暴一样对他,那处从来娇嫩,哪回不是要被揉透了舔湿了才勉勉强强吞得下那两根堪称刑具的东西,何曾尝过这样的苦楚?
哪知孙策就这样肏进来还不算,他还要就这样肏进最深处那个小口。
那敏感胞宫已好几日没吃过东西,怎么受得住他一进来就要破开,小猫惊叫一声就要往上跑,却被孙策掐着腰使劲往下贯,鹅蛋大的龟头跟主人一样并不体谅娇嫩软肉干涩的推拒,强硬地顶开那道小缝,操进了胞宫。
周瑜哭叫一声,扭了身子就又要跑,挣脱不得,却让那娇嫩胞宫又被里面的鸡巴欺凌了一番,终是哀哀哭出水来。
孙策没玩什么花样,就只是压着他操,龟头一下一下操进子宫,出来的时候又极其狠戾地勾着那圈嘟嘟的肉环,好像要把那娇嫩宫胞都带出来。他操的每一下都极重极深,似乎要这样才能够深刻的在周瑜身上印下自己的印记,好让每个人都知道这只猫是自己的。
他是带着气的。离家出走,夜不归宿,一整晚不回家,还跑到那个小警察家里去……
“周瑜,我是不是说过人型时不准跟别人接触。”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这时才知道孙策平日里都是收着力的,现下气急了,天生的力气便全用在他身上了——他甚至怀疑那东西要将自己捅穿了。
他不回孙策,孙策也不逼他,只是将尖锐虎牙噬上泛粉的猫耳。他化人型时若不是刻意控制,耳朵总会露出来,现下便又成了弱点软肋,被孙策含着咬,几乎要将那薄薄一层皮肉骨都咬穿。
孙策咬了一会儿,犹嫌不足,手揉上他满盈的臀肉,在尾椎下后穴口磋磨,手指沾上淫水,将那处小口也磨得软烂通红,堪堪吞进去一个指尖。在外的手指打着圈磨着尾椎,那儿是尾巴出来的地方,于周瑜来说不亚于嫩处敏感,被他揉了几下便受不住,摇来晃去地挪屁股,又被死死按住,孙策将手指抽出来,“啪”的一巴掌扇上去,从后穴到白嫩臀肉便都泛起火辣痛意。
“尾巴放出来。”
周瑜被打得呜咽一声,扭过去当没听见。这人现在正在气头上,放了尾巴不知道要被他拿去怎么折磨自己。
孙策见他没反应,连接又落下几巴掌,把那白嫩皮肉打得通红一片,皮肉拍打声不绝。他下手没收力气,软肉受惊地弹动着,没一会儿腰臀腿连接处都红了,浮出一道道指印,连后穴口都被波及到,微微地肿起来,激起一片哭喘。
激痛从娇嫩处传上大脑中枢,痛的周瑜全身都在抖,没挨几下就受不住了,抽抽噎噎地去挡孙策的巴掌。
孙策差点打上他的手,小猫爪子嫩,这一下要是打实了,只怕待会儿又要带他去包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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