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公瑾?”他走近前去柔声喊道,“可有哪处不适?”
“好热……好饿、呜……我要……”
等走近了他才发现周瑜不太对劲,周瑜在榻上不住扭动挣扎,这几日卧榻他本就只着了纯白的里衣,这一番折腾下衣裳早被他自己扯开来,露出其下白皙皮肤。他凑近去听,实在分不清周瑜喊的是“热”还是“饿”,他一时担心周瑜是因病起了烧,连忙探手去试,额上温度是有些高,脸颊也泛起不太正常的红晕。夜深他也没办法去给周瑜寻医问药,正抽手打算打盆水来给人擦身,手却忽然被抓住了。
周瑜不知何时睁了眼,那双平日里清凌凌的眸子此时却好似被温水泡了开来,润润地蕴着泪光。
“怎么了?公瑾……!”
孙策只担心他是否是哪里不舒服,却见周瑜借力坐了起来,软软靠在他身上就来吃他的唇,他一时被震在原地,连什么时候被周瑜钻进了口齿都不知道,反应过来时,这人已像几日未曾进水的小狸奴一般将他口中的津液都卷了个干净,尚还意犹未尽地在唇角逡巡着。
他下意识地去看周瑜的眼睛,先前那点儿泪意晕开在周瑜的眼角,晕出一片烟霞般的红色。
周瑜确认了他口中没有更多东西可吃后简直委屈得要哭出来,偏偏孙策还跟个呆子一般愣在原地,他只好向后躺倒,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双腿向着孙策大大分开,里裤早已不知踪影,两瓣白嫩臀肉中间的小口翕张着饿得馋出一口水液来,小腹上隐约有一丝红光闪过。
“伯符……还要……”
孙策脑子里的那根弦在周瑜面对他躺下那一刻就彻底崩断,粉嫩小口露出的瞬间孙策几乎快不顾一切的提枪冲进去了,但最后的理智狠狠压住了他——他怕伤到周瑜。
于是他沉着脸先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却意外地发现肉壁湿热柔软,已然做好了交欢的准备,“就那么想要吗?”
周瑜毕竟好几日未再做过,穴口紧致,纵是中了淫咒的身子已经自动分泌了大量水液,两根手指还是撑得他一缩,出口的话音中也带了抑制不住的哭腔。
“伯符……救救我、嗯……好饿……喂我……要、啊啊啊啊!”
孙策再忍不住,双指开合几下发现穴壁软开后便将阳具抵上不住收缩的穴口,一气便全根插了进去!
周瑜顿时撑不住自己一下倒在了榻上,这一下太过激烈,渴求了太久的身子面对久违的快感和饱足毫无招架之力,无处宣泄的感受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只能化成水液从身下的小口猛然喷出来,前方玉茎射出股股白精,穴中如同发大水一般喷出水来,又被不断抽插的动作打成白沫黏在穴口。
孙策也有些难捱,甫一进去还没将脑中的欣喜与舒爽消化,就被高潮中不断缩紧的穴壁夹得差点缴械投降,穴中绞得太紧,抽插不动,他便停下动作,拉起周瑜的双臂环上自己后背,安抚地在周瑜面上亲了亲,等周瑜将那一阵尖锐的高潮缓过去,才缓缓动作起来。
交合的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帐中回荡,周瑜听得面红耳赤,但孙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精,他没办法,只能搂着人又去蹭孙策的唇。
孙策一边身下抽插,一边含着周瑜的舌翻搅,如此吻了几息,唇齿缠得难舍难分,分开时还有黏腻的银丝拉开在唇角。孙策看得眼热,忽见周瑜红舌一舔,却是将那点儿津液贪吃地卷了回去。
孙策当即被迷得差点灵魂出窍,下腹烙铁似的东西又胀大一圈,握着周瑜的腰便狠狠往那湿热销魂地又送进几分。
“呜……怎么、啊……!”
穴中喷出水来,周瑜身子敏感得吓人,这一下进的深,却是又让他小死了一回。
孙策不顾他的高潮,速度却是越来越快,逼得他哭出受不住的尖吟。
“孙伯符……哈啊、你……”蓄不住的泪自眼角滑入鬓发,手臂搂紧孙策的脖子,周瑜收紧穴壁妄图从肉棒中榨出食物,却一次又一次被凶狠的顶弄撞散所有力气,“怎么还不射……啊……”
“公瑾想吃精了?”孙策口中调笑,手捏上周瑜胸口乳果玩弄,“为兄可还不足够,只好劳动公瑾再多等一会儿了……”
他轻盈地跳上那个窗台,窗台后有一盆花,整洁桌面上散着几颗奶糖,还印着有困难找警察的字样。
太阳下,华灯起。初春的日子天黑的还不慢,人心却眠得很慢,说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今晚月亮的确是又高又圆,就是雾蒙蒙的好似掺了沙,那圆盘挂在天上,莹莹的。
月亮漂亮,赵云却无端地从中间看出点血色来,好像什么不祥的征兆,还不知道今夜码头那边会有什么动静。他虽是不信上天预兆这种胡话,但他们刘警司很信这种,说要不是他当初挑着好日子三去狐狸洞边祈祷,还捡不到他们军师呢。
赵云没再想,他不喜欢想这些东西,在队里他一向只管做而不想,总归有警司,有军师,他只要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便好了,与二哥三哥一样的。
他细心想着他自己的事情,便没注意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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