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皮肉,没等周瑜痛呼出声,身下阳物已就顶进了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被强行破开的时候周瑜痛的几乎叫不出来,孙策待他向来是极尽所能的柔和,因此他从不知道原来那如此娇嫩的地方被撕裂是这样的感受。孙权没有给他做任何的扩张和前戏,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欢好显得更加像一场强暴。
滚烫的阳物仿若烧红的铁棍在身下翻搅,被火舌舔舐一般的热烫疼痛袭击了他,撕裂的血顺着白润的腿肉蜿蜒而下,拉出一道鲜红的痕迹。孙权痴迷地抹开那一片血迹,低声道既然见了落红,这便是公瑾与我的洞房,好不好?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身体几乎像被剖成两半的疼痛让他眼角不自觉溢出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周瑜眨了眨眼,越过朦胧的雾气看见床帐上挂着的小小老虎布偶。那是孙策上次不知从哪里的乡集里给他带回来的,非说是给他找的护身符,一定要他挂在这里,拿下来一刻都不愿意。
孙权自是不知道身下人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乎周瑜会走神,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周瑜此后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孙权舔吻上方才被他咬出的伤口,手上一刻不停地在周瑜身上又掐又捏,试图在这副身子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公瑾,这一刻我想了二十年。”他将因刚才的捻玩而红肿起来的乳尖含入口中,恶意地用锐牙磕上软嫩乳头,感受周瑜因敏感处的痛爽而不停的颤抖,“从我第一次在梦中看着你泄出来后,此后次次梦中都是你。”
他确实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几乎快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对周瑜有了不该的想法,是在教他习字时附上手背的纤细手腕,是陪他练琴时笼罩上全身的香气,还是那年打猎时周瑜将他抱进怀里共骑?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太清楚他已经没办法放开周瑜,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再放手。
肉柱蛮横地在穴中冲撞,而即使周瑜心中再不愿,早已熟稔欢好的身子还是动了情。穴中软肉在痛楚褪去后又怕又惧地裹上硬闯进来的硬热粗物,开始顺从地讨好入侵者,穴腔已经被完全操开,肉芽都几乎被撑平,又在阳具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
被不断敲击的宫口丝毫不顾主人的心情而颤颤喷出水来,混着被不停动作打出的白沫冲淡了鲜红的血痕。周瑜绷紧了穴口试图阻止他,然而柔软的肉环即使再紧致也无法抵挡那一心横闯的孽根,收紧的软肉只会让身上的暴徒更加舒爽而愈发往里进。被操进胞宫的时候周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已经顾不得回想他是否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再压抑不住羞耻呻吟,只能用尽全力试图从孙权身下逃开,撑着包含情欲的嘶哑声音骂道:“我是你嫂子!啊……你给我滚出去…发情的小畜生…!”
孙权对周瑜的骂声置若罔闻,他握紧那杆腰肢防止周瑜爬开,这儿实在太纤细太白嫩,两手便可握下,轻轻用力便会有几道鲜红指痕浮现,看得人眼热。他收紧手掌时拇指便正好按进两个圆润腰窝,摩挲的时候能感受到周瑜不自觉的发颤,他细细了品味一会儿,轻笑道:“公瑾腰上好敏感。”
周瑜本也没有指望他能听话,但这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强,身下的操弄也愈发用力,年青人的阳物坚硬火热,硕大的蕈头每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撞进来,碾过穴壁上所有隐藏在肉芽中的敏感处后操进最深处的胞宫,肆意地凌辱这孕育生命的圣女地。
全身都被牢牢掌控,甚至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印记,孙权兴致盎然地咬住周瑜的唇,时间还早,而他还远没有享受够他的战利品、享受够胜者从败军手中得到的甘甜果实。
……
深秋的夜实在太漫长,周瑜不记得到孙权到底做了多久,他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却又被太过激烈的快感从昏迷中唤醒,醒来时孙权仍然抱着他,早已因太多欺辱而红肿的穴肉已只能将激痛和麻痒传上心口,可还在掠夺的暴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宫口的一圈软肉都已肿成嘟嘟的小口,仍然在被迫接纳着硕大阳具和过多的精液。
最后周瑜被操到全身瘫软,嗓子都已哑得完全发不出声音,小腹因为被射得太多而鼓出一块,孙权恶意地拍了拍那圆润可爱的弧度,看周瑜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颤了一下后淌出汩汩浊白。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这穴儿娇气得连这点赏赐都吃不下,那何时才能孕上龙胎?这可不行。
半晌后他似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周瑜做给他玩的九连环一样,露出那样雀跃的神情,却不再仅仅是为了求得周瑜的一句夸奖。
他拿出那已被他合做一块的两半虎符,在周瑜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嘶哑的拒绝声中将这无情的死物一点点送进了还在因为疼痛和被迫高潮而颤动的花穴中。周瑜闭上眼无言承受住这羞辱,逼迫自己不去想另一半虎符上隐约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孙权满意地看向被虎符牢牢堵住而无法再浪费龙种的穴口,俯下身从周瑜齿间拯救出被咬的通红渗血的唇瓣,也不在乎周瑜冰冷的眼神,只抚上周瑜侧脸,宣布了毋庸置疑的圣意:
“公瑾,准备好当孤的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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