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和没想到能这么顺利,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喜悦,珍而重之地凑近过来,咬住了男人的裤链。他动作算不上生涩,却也不够得心应手,较劲了一会才成功。
刚拉下内裤,就被那昂扬的性器“啪”地打了下脸,沈和呆了半秒。宁迁懒洋洋地握着自己的东西,对准沈和的脸又补了两下,不算重,“磨蹭什么。”
沈和连耳朵尖都红得滴血,他不敢耽误,立刻张嘴含住了那根肉棒,专心致志地服侍起来。
意外的口活不错。
宁迁把人当飞机杯用,享受了一会嫌弃沈和动作太温吞,扯着他的头发往里捅,丝毫不在乎身下的人受不受得住。
沈和头皮生疼,极力收住牙齿配合宁迁的动作,他的鼻尖几乎完全贴在男人的小腹上,喉咙也被塞得满满的,在他感觉自己要窒息死的时候,压着他的手松开了。
“知道该含多深了么?”宁迁甩了甩手,温声教导,好像先前做出粗暴动作的人并不是他,“我就教你这一次。”
沈和压住干呕的冲动,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明白,然后一次次放松喉咙容纳那根巨物。
宁迁乐得享受,奖励一般揉了揉沈和的脑袋,“乖。”
沈和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实在是很久,很久没有听见来自先生的夸奖了。
他在寒风里待得太久,骤然得了这么一丁点暖就觉得烫得灼心。
嘴里的性器弹跳了两下,然后白浊喷涌而出,沈和极力吞咽,但还是猝不及防呛住了。他不得不吐出肉棒,面色惨白地咳了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宁,宁哥,我…对不起…”
他眼尾红得惊人,带了点淋漓的水光,嘴角还有残留的白浊,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宁迁刚发泄过,心情尚好,挥挥手饶过了这点过失。沈和感激地笑了笑,殷勤地贴上来,一点点替宁迁舔干净了,“谢谢宁哥。”
宁迁拔吊无情,穿上裤子不认人,“行了,这里不用你了,漱口去吧。”
***
临睡前,宁迁整理了一下自己今天接收到的信息,他试图探索一下自己讨厌苏祁的原因,顺便寻找一下失落的记忆,没成功,还成功把自己弄得头疼了。
不是普通的头疼,像是有千万根针往大脑皮层上扎,或者是小锤子往太阳穴上砸,痛得他在床上翻滚,似乎还忍不住叫了几声。
然后沈和就闯进来了。真是闯,门都快让他踹烂了。
宁迁疼得头脑嗡鸣,摁着太阳穴终于弄清楚了现在是什么状况——沈和跪在边上抖得比他还像帕金森发作,手指哆哆嗦嗦地想按120。
“不准打。”
宁迁有预感,医院查不出什么问题,何必白跑那一趟。
宁迁的话一出口,沈和就不敢再拨了。他红着眼眶,几乎是哀恳,“那,那我给您按一下好吗?”
沈和按摩的手艺很好,早些时候多用来给宁迁捶腿揉肩,好让他夜间睡得更香甜一些,但后来他就不被允许近身了。
宁迁抬起眼,他的长相是极富有攻击性的,寒星一般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像薄冰刻的刀刃。
沈和被这样俯视过很多次,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宁迁恢复记忆了,只能仓皇地维持着卑微的姿态。
“行。”宁迁这样说,“上来。”
裤腿刚刚接触过地板,沈和怕弄脏了宁迁的床,干脆脱了干净,小心翼翼地靠近宁迁,拿捏着力道替他按摩太阳穴。
氛围毫不迤逦,沈和时刻关注着宁迁的脸色,时不时柔声问他的感受,欣喜地发现宁迁的脸色由痛楚转变为疲惫困倦。
宁迁舒服点了,头疼偃旗息鼓,他终于有余力看看周围。
他一瞧就瞧见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你这么迫不及待爬我的床?”裤子都脱了。
现在轮到沈和的脸色白了。
他感觉全身发冷:先生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地讨厌擅自爬床的人。
他曾经满心欢喜地想要给先生一个“惊喜”,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精美待拆封的礼盒等在客厅,以为能讨到先生的欢心。
“你就这么贱,一天没男人都不行?”
宁迁像拂掉沙发上的讨人嫌的苍蝇一样把他赶下去,然后连沙发带客厅,都被重新换过装修过——那段时间宁迁甚至搬走了,沈和不想回忆自己怎么熬过去的。
……
见沈和愣在原地半天,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宁迁不乐意了。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的时候,宁迁莫名地看了下自己的手掌:这么顺手?
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手感,的确不错,宁迁顺应内心,换了个手又补了一巴掌。好,对称了。
沈和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连滚带爬地翻下了宁迁的床,“先生,先生奴错了,奴自罚…求您,求您原谅奴这一次……”
他每说一个字就往自己脸上来一下,皮肉相撞的声音颇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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