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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人,说女人吧,不是女人,怪,怪极了,可掰开那双腿,又让人想往死里弄他……”

闻鹤来被这畸形而古怪的身体慑住了心神,按捺不住地将手指插入两道薄薄的肉缝要探个分明,两套器官都挤在了一个地方,都比寻常人生得小——连这处儿都透着可怜相。

闻鹤来心脏跳得厉害,整个人都似陷入情色欲望的泥沼,他反复地捻揉插弄那口女穴,许明意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把玩过这不能对人言的地方,又惊又惧,可闻鹤来手指实在灵巧,轻易就挑逗得许明意燥热不堪,下头水流了不止。他不知是该闪躲,还是迎合,腰无意识地扭动着,咬住嘴唇忍住了所有的喘息呻吟,眼角却已经红透。

倏然,闻鹤来压着他的膝盖打开了他的腿,衬裤也滑落了下去,他居高临下,一眼就看见了许明意被玩得艳红润泽的女穴。

男人的阴茎,女人的穴,都生在一片雪白的皮肉里,毛发也不生一根。若是纯粹的女人,在风月场上管这样的阴穴叫白虎,不知受多少人追捧。可藏在男人身下,便多了几分悖逆乾坤的色欲。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得许明意羞耻不已,哽咽了一声,穴眼却不知主人羞,兀自翕合着溢出了一股春水。

许明意仓惶羞臊,“……闻鹤来。”

闻鹤来低喘了声,抓住许明意赤条条的大腿,一拽,俯身就叼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不再是温存的吻,软腻的舌头成了冷枪利箭,深入他口齿内肆意侵夺,许明意迎合不及,被吻得脸颊通红,气喘不止,突然,他攥紧了闻鹤来的肩膀,却是男人的东西顶了上来。

他不是不知人事的雏儿,张靖遥干过他,现在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抵在穴口,要插入本该属于他丈夫的地方。

闻鹤来看着许明意,柔情蜜意地说:“明意,开弓没有回头箭。”

“你怕了吗?”

许明意呆了呆,怕吗?自然是怕的,这是玩火自焚,是死路。

可他不这么干,就有生路了吗?他们都没有想过给他留生路。

许明意无师自通,抬腿勾上了闻鹤来的腰,像回答闻鹤来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不会后悔的。”

闻鹤来微微一笑,爱怜地吻了吻许明意的眉心,底下却毫不留情地将阴茎插了进去。

闻鹤来那东西比之张靖遥有过之而无不及,许明意被插得浑身绷紧,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和抗拒,他实在害怕被那东西破开身体。闻鹤来被夹得额头出汗,寸步难行,他喘息了声,吮吻着许明意的耳朵,手指也摸上了下头那颗小小的红蒂,说:“乖乖,放松。”

“别怕。”

许明意脑中只有被入侵的饱胀和恐惧,冷不丁的,被掐着阴蒂,登时失声叫了声。那儿何其敏感,自是禁不住闻鹤来夹在指尖揉搓,陌生的快意激烈而迅猛,让许明意全然不知如何应对。

张靖遥从来不在床上爱抚他。

他冷漠而强硬,是敷衍,是例行公事,也是掠夺,许明意只能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好似只是一口容器,是一个活生生的能孕育子嗣的宫腔。

唯独不是一个鲜活的人。

许明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不可名状的委屈在胸腔里沸腾,“闻鹤来。”

闻鹤来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样,抬起眼睛,看着许明意,“嗯?”

许明意说:“你亲亲我。”

闻鹤来愣了下,垂眼看着许明意泛红的眼睛,心脏似被人掐了把,低头吻住了他。

戏台上一出戏将唱至尾声,王有道方知是误会一场,要去寻孟月华负荆请罪。

黑纸白字的“恩爱夫妻丝罗断,”换了轻飘飘的“男儿志气三千丈,污秽之言岂能当。黑夜碑亭虽明白,一时性急未推详,”几句话,屈身一跪,几句好话,就是夫妻相携既往不咎。

好个大团圆!

台上谢了幕,台下掌声如雷,人人都在赞誉这样的美好结局,男人功成名就,合该有女人相衬,如此才算圆满。毁人清誉的猜疑不能计较了,能将人逼上思路的休书也算不得什么,都不足道,都该用来成全男人的一生。

张靖遥听着戏,不知怎的,今日总有些心神不定。他看着台上的孟月华,这还是头一遭,他从未有听付邻春的戏走神的时候。

曲终人散,他轻车熟路地去了后台,付邻春正在卸妆。

洗去了铅华,露出一张清冷淡漠的一张脸,右眼角却生了颗多情痣。张靖遥恍了恍神,说:“邻春。”

付邻春透过镜中看向了张靖遥。

张靖遥抿了抿嘴唇,如常地笑说:“上回说好的戏我改好了,”他取出一沓订成册的纸张,道,“你瞧瞧如何。”

付邻春说:“不必了。”

张靖遥急了,“邻春……为什么?”

付邻春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张靖遥,他虽唱的旦角儿,个子却高挑,半点不显女相,“你该明白的。”

张靖遥没有说话。

付邻春道:“日后我的戏,你也不必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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