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低声说,
“只对我不好说话。”
两人既然是在小少爷归家前就是情侣,感情比起她在帮派里看过的名流权贵间的爱恨情仇,应当来得真诚纯粹不少,不过人心易变,傅采夏还是保守看好这段关系。
但小年轻谈恋爱还是看得人开心。
想到这里,傅采夏服务意识到位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今天凌晨过来的时候,看您睡得不是很安稳,今晚如果还在这边的话,睡前我给你煮一碗安神汤。”
“没关系,不用太在意我…菜也很好吃不需要改进。”
对方表现得越来越亲切,语气甚至莫名贴近某知名连锁火锅店的服务人员,路起棋不由有些负担,这一通提醒,她更是想起早先被自己遗忘的细节,
“谢谢当时你送…不是抱我回床上。”
怎么说都有点怪怪的。
“不客气,路小姐抱起来很轻松,”
傅采夏语速放缓,似是在回忆细节,
“我经验不足,以为动作太大把你弄醒了,还问是不是做噩梦了,后来多陪你睡了一会儿,看你睡深了才放心。”
原来真的有人问自己这句…不对。
路起棋想,更怪了。
她在初次见面的人和熟人前的脸皮完全是两个量级,听了这话,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脸都快埋到碗里。
傅采夏看着她的头顶,意识到刚为表现自己尽职尽责用力过猛,措辞极易令人误解,想了想开解她道,
“路小姐,我孩子五岁大了。”
哦。
路起棋重新坦荡地坐直了身子,礼节性批评自己的性缘脑,又真心地感慨,
“你看起来很年轻。”
饭后傅采夏说小薯的遛弯时间到了,一手拽狗链子一手拎袋垃圾,站在门口向路起棋道别,
“晚餐时间我再过来做饭,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我通常就在楼下。”
路起棋跪坐在绒布沙发上,扒着厚厚的靠背,有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看着她问,
“我在这里做什么事,你都会跟廖希转述吗?”
“没有那么…高强度,一般有特殊情况才需要汇报。”
傅采夏解释道,把嘴边原本的“变态”替换成一个中性词,
“但这里的安保系统,能把路小姐今天凌晨三点二十四分进门的影像,第一时间传到我这,少爷那里收到的时间肯定不会比我晚。”
“虽然没出意外,不过这个时间单独出门,对女孩子来说不太安全,下次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去接。”
路起棋看向漆黑的手机屏幕,上头平滑清晰地映出一张人脸,是由于电量过低导致的自动关机,从睡醒到现在一直维持着这个状态。
嗡-嗡——
突兀的振动声传到她耳朵里。
傅采夏说“稍等”,又转过身,接起电话,时不时扭头看她一眼。
对面是谁太明显了,等通话结束,路起棋问:“他又说什么。”
“让我帮您拿个充电器,”傅采夏说,“不然可能要把室内监控全打开了。”
监控原本只有门外和玄关处的在日常工作,其他虽然接在系统内,平日都只当是摆设。
客厅范围有两个,一个在天花板,一个在电视墙,黑洞一样安静地正对着她。
路起棋简直烦死他了,不情不愿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找线,
“变态。”
还是听到了这两个字,傅采夏隐晦而欣慰地笑了笑。
先和家里阿姨通过气,路起棋又联系到廖希,
“睡不着所以闲得慌干的,”
她有气无力地说,
“已经被傅小姐温和地,被阿姨严厉地轮流教训过,所以你别再说了。”
廖希笑了声说好,又问路起棋和傅采夏相处得如何,说她也看不惯自己的发型,两人应该合得来。
“你单独出来我不放心,本来另外找了个擅长做饭做家务的阿姨,怕你觉得人太多不自在。”他这样说。
路起棋听出不对来,说:“她说来照顾狗狗。”
对面沉默一秒。
“…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路起棋觉得自己已经看破真相,爬上道德高地指责:“我拿你当凯子,你把我当狗代餐?”
口无遮拦得廖希都听不下去,
“不要胡说八道,我当你可靠依赖离不开又心意相通的恋人,你也要这么对我。”
路起棋想也不想地说:“我看你离得很开。”
说完她自己反而愣了一下,又若无其事道:“下次不准拿开监控威胁人,大不了我回家。”
吃完晚饭,路起棋留傅采夏一起看电视,直到严肃枯燥的新闻节目开始播报,一字一顿似催眠,念得她昏昏欲睡。
傅采夏见她一脸无聊,提议去房间里帮路起棋拿游戏机。
原本放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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