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和平常喊得最多的是宝贝儿,今天又以男人自称,她听在心里,总是会开心和害羞。小姑娘柔软手掌拍了拍他的胸膛,嗔怪着:“江徜,我跟你说正经的呢……”男人轻轻含住她的小嘴,坏笑着:“你男人我正经得很。你放心,骑机车快点也就五十几分钟,到时候我要第一个接你出专业大楼。”夏葵被逗笑了:“你这说的,好像有人跟你抢我似的。”江徜摩挲着她得腰肢,声音越来越低哑:“夏葵,我真怕有人跟我抢你……”他近乎贪婪的吻着她的柔嫩唇瓣,舔舐着唇珠上头,像是在亲吻最为珍视的布娃娃和宝贝。夏葵鼻头泛酸,这还是除了外婆和去世的夏长徳之外,第一个如此珍视她的男人,原来她还是很受人喜欢的,不会像夏文芳所说的是个只会给她找麻烦的赔钱货。想起这些她慢慢红了眼眶,那双漂亮剔透的琥珀色眸子颤了颤,溢出一些泪光来,将扇羽睫毛浸润透,声音就跟呜咽的小猫一样,她环住他的颈子,眼神近乎认真着:“江徜,我属于你,别人抢不走,我也不愿意跟他们离开,哪怕至死。”江徜心头猛然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疼得厉害,同时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撞破了玻璃,将要破土而出。喉头弧度上下滚动,他俯身,摸着她的唇瓣说:“夏葵,你是我的,直至生死,至死追随。”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男人少见的多了一份认真,“不许说这些丧气话,就算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也是要死在床上,”夏葵苦着小脸,听着江徜的荤话,立刻及时捂住那张罪恶的嘴巴,“你又开始了。”江徜挑眉,吻着她的小手,野性不羁的俊颜上勾起一抹笑来,“夏葵,我刚说什么来着,你要是再主动碰老子,我就把你按床上好好…cao。”说着,他的手就开始坏坏的解开裤腰带,夏葵连鞋子都忘了穿,立刻撒丫子就要跑。两个人在大平层卧室里追逐来往,最后小姑娘跑累了,被江徜抱着躺在沙发上。夏葵捂着胸口衣物,可怜兮兮说:“真的不行,下午还要考试,你也要去北昙参加物理竞赛,要是再胡闹体力会跟不上的。”尤其是她自己,江徜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昨晚做了那么久都不带累的,好像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好好摆弄的冲动。到了第二天,江徜依旧神采奕奕,不像她累的腿脚都软了完全是全身骨头都要散架的感觉。最后江徜看她有些睡眠不足,走路姿势都不顺的模样就放过了她。随后拉着她去床上抹药,看得到吃不到他就跟欲望得不到疏解的躁闷,下意识的想要抽烟,却发现自己的烟早就丢了,他在戒烟中。想起这里,江徜少见的忍下来了。下午给夏葵送回了学校,他回了一趟宿舍收拾好去参加竞赛所需的东西,紧接着去了一趟梦境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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