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十雯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是无力呻吟着,疯狂地想要喷发。
“舒服吗,”男人在他耳旁轻声道,火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像一个吻。“想不想射出来?”
“想……嗯,哈……想射,想射……”
男人拽起铁链。敏感的乳头被无情拉长,十雯的身体却被皮带绑在诊床上,连抬起上身减轻压力都做不到。
十雯高声哭叫起来。铁链的每一次颤动都像是牵连了十雯的灵魂,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快感。有人在揉压他过度敏感的乳肉,玩弄他无法喷发的阴茎,而十雯只能躺在床上任他们摆弄把玩,服从,承受。
“射吧,”男人对他耳语,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一下下捏揉着那颤抖的乳肉。“用你的淫穴射。”
“啊!啊!”十雯的叫越发高昂,胯部慌乱顶弄着空气,徒劳地做着射精动作。无用的睾囊疯狂地试图喷吐无处可去的欲望,却只是把十雯逼入更急迫的绝境。
连着乳夹的铁链被狠狠拉紧,一下下有节奏的剧烈抖动。十雯的感官不再属于自己,也成了是男人手中的玩物,每一声呻吟和啜泣都受这他人的操纵牵扯。
“啊——!啊啊啊!”十雯眼前一片白芒,脑中只剩下满盈的欲望。他已经潮吹多次的淫穴竟再次疯狂痉挛,如同决堤一般喷射出大量淫水。穴中的淫具被抽搐的穴肉生生推出了体外,咣当落在地上,而喷发的淫水并没有停止,一汩汩淅沥不断的涌出,打湿了诊床、地面。
在无数陌生男人面前,十雯大张着双腿,一次次尖叫着潮吹,多时未经触碰的处穴不断喷出淫水。他无助啜泣着,绝望的发现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任何舒缓,不论潮吹多少次,也只是更加急迫的渴望发泄。
有人抓起他可怜的阴茎,在手指间粗暴套弄。脆弱敏感的阴囊被一下下狠狠掴打,像是在惩罚它胆敢试图喷发。敏感柔软的乳肉被人大力揉按,粗糙有力的手指挤压着肿胀的乳核。十雯双眼上翻,青涩秀气的面孔几乎扭曲,口中只剩下没有字句的哀鸣。
他耳边回荡着男人不久前的话:淫奴的阴茎生来就下贱淫荡,必须严厉管制,永远也不许出精。
永远不许释放,永远承受这绝伦的煎熬。他绝望摇着头——不可能的,他会死的。可他下身仿佛受到了新的刺激一样,更加激烈的痉挛起来,涌出又一汩温热的淫水。
蛋:指奸虐蛋
男人们毫不为十雯那可怜模样动容,不等他高潮平息就压上前来。脚腕上的皮带松开,十雯的双腿被粗暴拉起按在身体两侧,将双穴更加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
嫣红的双穴在极度羞耻中抖缩,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男人捏出粉红的手印。男人们呼吸粗重,低声笑着望着那具纤小柔软身体在他们手下无助颤抖。满脸泪水的小美人绝望啜泣着,细声哀求着永远不会到来的仁慈:“不行了…不要再了…”
常师长轻轻捏上了十雯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这就不行了?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十雯哀求望着他,一滴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常师长用手指抹去泪珠,将泪水揉进十雯泛红的脸颊。身下,一个陌生男人摸上了十雯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用粗糙发烫的指尖剥开湿润的花唇,让众人更好观察在极度羞耻中瑟缩的小穴。
男人缓缓插入两根手指,感受那湿软的小穴一下下吮吸着他。“还是吸的这么紧,”男人叹息道。“这淫穴这么一小点,绝对吃不下我的鸡巴,到时候按住他往里硬肏,怕是一开苞就要给他肏坏了。”
常师长低头望着十雯,嘴角带了一丝残忍的笑意。“不用惯着他,多大的鸡巴他都必须全部吃下去。肏坏他的肉穴,肏进子宫也没问题。一个贱奴而已,把他当成一个肉套子,尽管用就可以。”
十雯口中溢出出一声绝望的啜泣,下身却是一热。男人们再次笑了起来。
“看看,小穴又流水了,”男人恶意捣弄那小穴几下,引来十雯一连串急切的啜泣。“这么心急,嗯?已经忍不住想挨肏了,是不是?想不想被大鸡巴轮奸,被狠狠肏坏宫口?”
十雯连连摇头,一双含泪的眼睛哀哀望着男人,男人们却只是笑着将他死死压在床上。有人已经在隔着裤子抚弄自己早已发硬的下体,那胯下巨物尺寸粗过十雯小臂,却还远没到满杆。
在冰冷诊室中,本该被温柔疼爱的小处子被八个男人粗暴亵玩摆弄,用粗言秽语点评着身上每一点隐秘,用粗糙手指肆意挑逗着一切敏感细嫩处。
男人们说笑着让医生取来刑具般的扩阴器,狰狞的金属没经润滑,就那么直接推入狭窄的处穴。十雯拼命摇着头,泪水很快打湿了两鬓的黑发。他紧致的穴壁慌乱挤压着刑具,像是在试图把异物推出,可柔软的血肉哪里能阻止钢铁的入侵。难言的酸涩侵入体内深处,十雯脚趾一颗颗勾起,大腿不住地战栗。
“里面好难受……太深了……”他颤声啜泣。肉茎却不住地轻抖,穴内淫水顺着刑具的银色把柄滴落。
“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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