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沾满淫水的臀瓣上。
“停，”男人厉声命令道。“我允许你释放后穴了吗？”
水声断续止住，一时间房中只剩下十雯的啜泣。他的头发被粗暴抓起，医生低头对上他满是泪水的脸。
“这就已经忘了吗？”男人低声道。“刚才说过，要是再流出一滴，就让你含着腹中的药水再灌一次。”
“不……不……”十雯小脸逐渐发白。“求您了……对不起……”
回应他的只有周身充满恶意的低笑。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将他按在床上，用粗糙的手指掰开他的臀瓣。后穴传来一阵难耐压力，粗大硬物再次抵上穴口。借着穴中黏腻药水润滑，水嘴生硬闯入柔软肉穴，更多的粘液喷薄涌入体内，快速撑起刚刚才松懈些的小腹。
“不……不要再了……”十雯双腿颤抖，一张哭花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绝望。
“这次好好忍住，”男人盖过他的哭声冷漠道。“你要尽早适应含着满腹精液承欢，灌多少都得自己含着。”
十雯颤声抽噎：“太多了……不行了……”
男人猛地一拽他的头发。“考虑这是你第一次，今天就先少些。我要取出来了，自己含住。”
不等十雯回应，穴中水嘴慢慢抽出后穴。已被折磨得红肿的穴口吃力吮吸着那冰冷硬物，十雯浑身颤栗夹紧腿，却怎么也锁不住满腹喷薄欲出的药水。
圆润臀瓣又挨了狠狠两巴掌，原本白皙的皮肤红肿一片。“含住，”常师长厉声呵斥，“还想再来一次吗？”
十雯奋力摇头。小小的菊穴剧烈收缩，终于停止了吐出粘液，可怜的小美人满身细汗在男人手下颤抖，连脚趾都难辛苦得勾起。
“很好，”医生将一只手指刺入正苦苦隐忍的穴口，浅浅抽插。“后穴紧致，恢复能力较强。”
十雯细声呻吟，穴壁绞着男人的手指微微痉挛。他的下颚被大手掰起，男人将一杯营养剂抵在他唇边。
“后穴装不下，就用嘴抵上吧，”常师长道。
十雯哀求望着大哥，沾了泪水的睫毛轻抖。男人无动于衷俯视着他，收紧了握着他下颚的手：“喝下去。”
十雯绝望闭上眼，任命吞咽起来。清凉的液体在他体内逐渐变得温热，他却坠入寒冬般瑟瑟发抖。腹中的酸胀渐长，他被痛苦束缚的阴茎在身前轻颤，深陷马眼的尿道棒被体内压力挤得微微上下滑动，犹如在一下下肏弄着敏感内壁。
一杯水从未喝得如此痛苦难堪。待他终于饮尽，十雯的下颚被放开，男人任由他蜷缩在床上无力呻吟，转身对同僚道：“快到时候了，我们也去准备下。”
“请，”一位年长军官笑道。“东西都备好了，诸位自便换洗。”
男人们有说有笑地起身陆续离去，转眼便将十雯为他们承受的痛苦遗忘。十雯惶然望着大哥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张了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知道大哥只是去更衣，却无法抑制心中被遗弃的恐惧。一只大手突然落在头顶，耳边传来医生的轻笑。
“怕成这样了？”男人用手抬起他的脸，低头若有所思看着他。“成年礼而已，每个淫奴都必经的。看在你监护人的份上，没人会真把你玩坏的。
十雯垂了眼。他晓得自己如何幸运——虽说所有淫奴生而低贱，都该一视同仁，但暗中谁都懂得，监护人的身份决定淫奴的待遇。无主淫奴即使被毫无缘由地活活玩死，通常事后也是不了了之。而十雯这样归权贵监护的淫奴，即使同样属于公共财产，一般人绝不敢随意残害。
医生已经摘下了手套，温热的手指在十雯发间轻抚。当头顶的手撤离，十雯下意识追逐着那份温暖，惹得男人又是一声轻笑。
一只有力的手臂环绕十雯，将他拦腰抱起。男人不顾他的闷声痛呼，轻易抱着他走出诊室，踏入人来人往的走廊。
满盈的身体在男人手下痉挛颤抖，十雯抓着医生的前襟紧紧夹住腿，满腹的药水差点就倾泻而出。他竭力藏在男人怀中，可他赤裸的身体终究无所遁形，马上便落在无数玩味目光下。
“不要……”十雯在男人颈旁轻声啜泣。“都看到了……”
腰间的手收紧。“别乱动，”医生低声告诉他。
十雯立刻静了下来，只得将涨红的脸更深地埋入男人颈窝。在绝伦的羞耻和煎熬中，短暂的一路无比漫长，待二人来到后房，十雯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
身后的门刚关上，十雯便在男人怀中失声啜泣起来：“受不住了……我做不到……真的受不住了……”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警告的意味：“这就受不住了？今天已经够纵容你，换做你的监护人，绝不会这样手软。”
“对不起……”十雯哽咽道，“请让我出来一点吧……求您了……”
男人欠身将十雯放在地上。“不许，自己忍住了。”
十雯抓住了男人的衣摆，一双满是泪水的眼睛无助望着男人：“我……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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