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磨磨蹭蹭地爬进电梯下楼,整个负一楼都打通了做调教室,一般云白挨罚都在这。调教室不像外面铺着毛毯,大多地方铺着瓷砖,消毒柜里摆满各式各样的工具。调教室里的一切都是陈执一点点添置的。
云白想着几年前被草痴了,答应下"丧权辱国"的条约。
"宝宝进调教室就只能当主人的小骚狗哦。"当时云白挺着肚子,里面全是精尿,陈执又快又急地顶弄,还掐着云白的小肉棒不准射。
"啊啊嗯啊家主让我射我答应什么都答应"云白被操脑子一团浆糊,只知道高潮射精,连自己答应了什么都不知道,但云白爱惨家主大人了,即使陈执不询问他,只要下个命令他也会乖乖执行,就算陈执想把他拿链子把他捆在床上日日灌精灌尿,他有只会脸红着点头跪在床上伸出手脚让陈执锁,还说着谢谢家主大人。
云白想着便爬到角落清洁的地方漱口,再脱下束腰叠好放在一旁,肚子一下鼓出来,好像怀孕四个月的小妈妈。
不多时陈执换了套休闲服走下来,进来调教室就向里面的大床走去。
"小骚奴还不快过来,准你说话了。"
两人相伴十几年把对方的性癖都拿捏得死死的,陈执爱惨了云白大着肚子乖乖憋尿的样子。
安白慢慢向陈执坐的地方爬去,大力摇晃着肚子,尿袋左右摇晃,感受着尿液冲撞的快感。爽得满面潮红,要不是云白的身体更听陈执这个主人的命令,他早就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磨蹭尿肚和小几把。
"哈啊主人哈小骚奴好爽"
"小骚奴嗯啊的小尿袋全是主人的尿啊啊啊要高潮了!"
"骚膀胱要给主人当脚垫!当小枕头!爽死了啊啊啊!"
云白爬到陈执面前,下面像发了大水一般,身上小小的布料全部湿透了,也可以说自陈执回来云白下面两个骚洞都没干过。
"那小骚奴给我当枕头"陈执抱起云白放在床上,再去旁边拿了个口塞和异形药玉给云白带上。云白平躺在床上白嫩的肚子鼓起,倒真像一个小枕头。
陈执收拾好骚老婆,就上床把脑袋枕在小肚子上,鼻尖都是老婆的香味。云白皮肤白白软软的,因为情潮还透着点红,陈执之前为了给云白调养身体,药浴不间断,各种名贵的草药都往老婆嘴里喂身上涂,时间久了云白身上就有淡淡的香味。
本想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真的睡着了。昨天晚上给云白清理完大半夜才睡,又想早点回家,一天在公司紧绷这神经,看着家里乖乖的骚老婆,脑袋一下就放松下来。
家主的头发短硬,枕在肚子上扎得肚皮酥酥麻麻的,云白见家主闭上眼睛,便侧着头端详起来。陈执父母都生得惊艳,陈执的五官便继承双亲的优点,只是陈父陈母离世早,从小被养在老家主身边,天天不苟言笑,只有在云白面前才会露出生动的一面。
见陈执呼吸渐缓,云白便知道家主睡着了,又了解家主睡觉浅。不敢乱动,端详许久才舍得收回目光安安分分地当个小枕头。
但陈执时不时动一下,压迫着不堪重负的尿包,云白随着陈执的动作微微颤栗,又怕动作太大惊醒家主。
膀胱好麻好痛主人再动一动再用力点小骚屁眼好痒要喷了
三个骚洞都被塞满,化身性器官的尿袋时刻准备着高潮,又能闻着家主的味道云白几乎在陈执翻身的瞬间达到了高潮,可是小尿穴被珍珠棒子草着,小屁穴被药玉堵着,一点水都喷不出来被牢牢锁在体内,只有口水能顺着口塞的缝隙留下来,双目翻白,真成了条高潮中的骚狗。
陈执睡了半个小时便醒过来了,坐起来回头便看见,云白一副欠操的骚母狗样,一巴掌扇到云白肚子上。
"骚狗,是不是我睡了多久就爽了多久?当个枕头都当不好每天就只知道发情。"陈执详装生气,抬手却小心地扶起云白脑袋把口塞解开。
云白被扇得爽飞了,忍不住又挺高肚子想让陈执再扇几巴掌。被取下口塞张开嘴便是"骚母狗好爽!主人再扇扇骚母狗的尿包!这是主人的尿袋子精液袋子!再扇几巴掌!好爽啊啊啊啊!把小骚狗玩烂!!"
"今天是罚你,怎么还自己爽上了。"陈执无奈的扶额,想着今天怎么都得给老婆点教训。下床抱起老婆就往旁边的惩戒台走,心里恶狠狠地想今天要好好惩罚下这条骚狗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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