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了。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白熠珑,熠熠生辉光芒四射的宝石。
白熠珑的父母感情一向很好。在这方面,白熠珑很受父母的影响。
首先,伴侣之间要极度忠诚,除了过节过生日准备惊喜的小秘密之外,伴侣间不能有任何秘密。其次,在确定自己离不开伴侣之前,一定要更早地让伴侣离不开自己,无论用什么手段。在白熠珑尚未对爱情有萌动的时期,他妈就告诉他,以后他一定会离开父母和自己的真爱在一起的,就像妈妈和爸爸一样,他和他的真爱,是两块拼上才能圆满的拼图,紧密而毫无缝隙地永远、永远在一起。
白熠珑接受了这种想法,他开始期待那个和他紧密契合的真爱。由于优越的天资和从小的娇生惯养,傲慢和挑剔流在白熠珑的血液里。他用锁定真爱的目光挑剔成长过程中接触到的每一个同龄人,结果可想而知——在16岁之前,白熠珑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动过心。
直到16岁的某天,他收到了罗棘所在的诈骗集团精心策划的杀猪盘消息。
起初他也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但是就像没喝过酒的人第一次体验到上头瞬间于是很快喝醉一样,白熠珑谨慎地在坑外踱步半晌,刚伸出一只脚,就被罗棘精心设计的沼泽拽下去了。
他拒绝不了这个量身定制的爱人,即使越谈破绽越多,到最后漏洞百出,他也逐渐说服自己去原谅,因为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在说:不能错过,这就是真爱,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没有比对方更好的选择了。
那时白熠珑意识不到,他已经不是一块尚待拼凑的拼图了,他已经变成了一滩史莱姆,紧紧地追着对方,努力地要让自己的形状补足对方的缺失。
美梦破碎在这项诈骗业务被团伙上层叫停的那天,当晚白熠珑在电脑前苦苦等待爱人的出现,而罗棘把账号注销了,在电脑前为自己终于甩掉这些难缠的对象们伸了个懒腰庆祝。
白熠珑失魂落魄地找父母诉苦,他不肯承认自己被骗,还嘴硬着说会不会是对方出事了。妈妈很心疼他:“宝贝,你当然没有被骗,她一定是爱你的,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况且她做出了承诺。先去找她吧,她一定会解释自己的苦衷的。”
“如果他真的骗我怎么办?”白熠珑泪眼朦胧地问。
“她不会骗你的,”爸爸很坚定地说,“如果她还没意识到你们是天生一对,你就要让她明白这一点。无论用什么手段。”
白熠珑心里又充满了希望。他找到了罗棘所在诈骗团伙的下落,但没料到罗棘很快出卖了团伙后就销声匿迹了。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算很难,他掌握了罗棘所有能使用的假身份信息,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丰淼。丰淼很好,沿海的景色美丽,食物也好吃,而且他在丰淼附近的海域还有一处小岛。
那天晚上白熠珑精心打扮好去找罗棘,结果在天金水阁被一个不长眼也不长脑子的畜牲摸了屁股。他很恼怒,把随身带的短刀捅进了男人的肚子,男人还在恐吓他,嚷嚷着“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一类的屁话。他更不爽了,抓着刀柄在男人肚子里转了一个弧度。
“这地方只有老婆才能摸,而且也只能摸自己老婆的,你不懂吗?”白熠珑把刀拔出来,扔给手下擦血,一边又踹了一下倒地的男人,“怎么,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老婆?”
助理很贴心地附耳道:“他叫秦飞,今年37岁,已经结婚13年了。”
“有老婆还这么做,人渣。”白熠珑又踹了他一脚,抬眼看到罗棘偷偷摸摸地从侧门溜出来,示意手下上。
坐到车里时老婆已经在身边坐好了,白熠珑终于感到了久违地舒爽。
岛上临岸有一个庭院,船停靠在庭院大门附近。罗棘一看船停了,吓得腿都是软的。白熠珑抓起绑他的绳子,直接把他扛到肩上带下船进到庭院里。
“放开我,你先放开我!”罗棘拼尽全力扭动挣扎着,“我们谈一谈!什么都好说的!”
但白熠珑对他的声音充耳不闻,径直进入庭院内最近的房子里。罗棘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止步门前,只有他被白熠珑带了进去。
白熠珑扛着他上到二层,然后直接把他甩到了床上。罗棘努力地翻身跪坐,发现这是一张超级大的床,床的另一端挨着巨大的落地窗,外面的树枝在灯光下清清楚楚。他在此种绝境下迸发出一股强大的求生欲,驱使着他凑到白熠珑身边,忍着羞耻道:“……老公,我们就算要做、做爱,是不是也要先把我解开,让我洗个澡……”
白熠珑正在脱衣服,闻言停下动作,顺势捧住他的脸:“好呀,那我们一起洗。”
“我自己洗就行!”罗棘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们的进展太快了,就算要……也得慢慢来吧。”
白熠珑笑了一下,抓着绳子一把提起来罗棘,把他拖到浴室里。浴室是一个独立的露天空间,模拟自然温泉池的样子放置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山石和树。白熠珑裸着上半身,裤子也拉开了拉链,罗棘很清楚地看见他的内裤已经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绝望地做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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