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补。
火苗离他不过几寸之遥,他本就可怖的脸庞更加丑陋不堪。
他在流泪,在恐惧,但在场所有人都漠然注视这一幕。
清秀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脱光衣服,坐在钱正恩的两腿间。他现在是对方的新欢,保质期不定,但依然获得了头一份的殊荣。
场下很快发生了肉体之间的交合。
而场上,表演还在继续。
烧伤男人跌坐在地上,鸡巴在两腿间软的像是橡皮泥。阴茎在他粗暴的侍弄下都开始抽疼,却根本硬不起来。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思维乱窜却找不到出路……脑海中忽然跃出这几日钱正恩强奸的画面,在鸡巴的奸弄下,他的性器也是硬着的。
他迟疑了下将手伸向那紧紧缩着的后穴,酥麻的快感瞬间随着抠弄升腾而起,鸡巴发热发硬,终于有了逼近二十公分的雏形。
钱正恩分了个眼神给烧伤男人。
“哼,终于舍得偷偷摸骚逼了?”
开了个头后,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其自然。
烧伤男人胸口起伏,手指奸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发红发肿的腺体被他反复揉捻掐揉,对着敏感的部位来回戳刺。
屁眼不知何时主动蠕动吞食,鸡巴更是滴着淫水。
熟悉的快感从体内升腾而起,烧伤男人的面容更加扭曲起来。
恐惧、噩梦,性快感,想射的渴望,全部交织成混乱的情绪,直击他的内心。
轰隆!
火苗又朝他靠近了点,火光舔舐到他的脸上。
烧伤男人握着鸡巴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的记忆飘散,仿佛见到灵魂永远铭记的那天——火场中,他趴在柜子下,铺天盖地的火焰在他面前盛大燃烧。
灼热,挤压,窒息,以及痛楚。
浓烟呛进他的喉管,火苗在烧尽房间的一切燃烧物后,终于朝着他袭卷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意外活下来了。
一个救火员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将他堪堪在火苗舔舐烧尽身体的最后一刻推出火场。但身上却不可避免留下深刻的痕迹。
救火员揉了揉当时还是小男孩他的头,微笑道:生命很宝贵,要好好活下去啊……
要好好活下去啊……
……
要是活下来,却完全失去了尊严,您还会这么劝我吗?
……
烧伤男人终于射了。
再不情愿,再无法妥协,脑子炸出的白光连同理智全部炸成碎片。
他满身狼狈,跪在地上,手中还握着鸡巴,精液溅上自己的脸颊,目光涣散。仔细看能在眼底见到恐惧印记的残留。
火苗在他脸前跃动,他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而钱正恩已经将清秀男人操的淫叫不已,细白的两条腿发颤,缠着他的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在两人结合处飞溅。
在他的身前,残疾人们排成一排,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正在淫靡的做爱。
他们鸡巴插进前一个人的身体里,后面则被下一个人插入。因为有些残疾人没有手,撞击的力道又角度不一,插的东倒西歪。
每个人都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却碍于钱正恩的威严不敢发作。
钱少恩在次把清秀男人送上高潮,索然无味起来。
无趣,太无趣了。
在火车便当前,他早就把每个后穴都操过一轮。
在长期的摧残下,残疾人们的菊花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而是微深的暗褐色,随着注视,小孔涌出肠液,不断张合。
他喜欢将雏菊败坏,但真的变成骚狗,又瞬间失去了兴趣。看到残疾人们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他挥了挥手。
“别做了。”
所有人如蒙大赦,从骑行的人身上下来。他们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助兴表演”,现在“观众”失去兴趣,表演也失去了意义。
钱正恩问其中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他刚才射了出来,胯下很湿润,现在还不断滴着水。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问题?”
“报告组长,我叫陈行,之前车祸断了手脚,在残疾福利院打工。”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我记得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了手术?”
“是的。”陈行羞愧的低下头,“前列腺手术,我忘记换纸尿裤了……”
他低着头,没注意到钱正恩正盯着他,兴致盎然。
钱正恩声音轻柔:“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问题,忘了等下再换就好了。”
陈行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恶棍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既然都没带了,那就做点好的。”
钱正恩拍了拍旁边的地板,示意对方趴下。
“会漏尿当然是尿水不干不净,把尿液排出来不就行了,傻瓜。”
几个残疾人在鸡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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