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给扔到了国外,留下的烂摊子就等着他的妈妈给他擦屁股。
谢和歌没有父亲,准确地说是曾经有,后来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听说是当时入赘招过来女婿,人微言轻的,谢和歌对他的父亲知之甚少全当没有。
母亲并没有再嫁或再娶,她已经有了儿子也无心再生养,本来盼着到死能有个孙子抱,结果被谢和歌二十八岁生日上的一句“我是个同性恋”彻底打击了幻想。
好在儿子打理集团的能力还能让她放心和满意,所以之后婚姻嫁娶方面的事情母亲就没有再提。
本来这事儿就连谢和歌自己都忘了,让这么一枚污点当做他的黑历史隐封在陈旧的过去就好,只是时隔这么多年,就在几个月前母亲的重症病床上这道伤疤又被狠狠揭开。
她的母亲对她说,当初的小女孩誓死不打胎,声称要是敢强迫就找媒体捅破,无奈在她母亲付了一笔巨额赔偿金当封口费和抚养费的情况下,这件事才慢慢妥协,而双方达成的条件是,这个孩子的出生和日后抚养都不关乎谢家一分一毫,女方也不得再以任何包括但不限于孩子的理由,接近谢家。
据说这笔钱的数目当时都够在s城中心技术区盘下一栋写字楼了。
母亲临终前跟他说这些,其用意已经年近三十拐弯的谢和歌不可能听不出来,自己当时年少不懂事贸然出柜对母亲的打击自然不小,而忙碌了一生的女人包括他自己也不想让谢家忙碌了几辈子的资产外流。
总结的来说,他得给自己留个种,而且这个种在早十数年以前就因为冲动的错误歪打正着留存了下来。
资本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他现在的集团主攻高新科技,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自己的血脉至亲对于他来说只要人不死,就是时间问题。
重陷回忆的谢和歌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晃回了神,“辛苦了,效率挺快的。”他温和地夸奖道,人前的他总是那么和善,“他妈妈呢,什么情况?”
“啊,他母亲啊……”陈璋面对这个问题缩了缩脖子,表情有些畏缩和惋惜,“厉女士在非典那会儿就去世了,他是靠着家里的姥爷抚养,而且根据调查,老人的身体似乎也不太好了。”
真惨啊。谢和歌心里轻蔑地讽刺着却并不带有半分的心痛和怜悯,事实上他刚开始甚至都没有想着把这孩子接过来,暗中找点人推推他别让他早自己死了就行,等什么时间自己不在人世了,把包袱扔给他,然后轻飘飘地当个甩手掌柜就好,毕竟……他自己都没有父亲,更不会当父亲。
可惜……如果这么干自己就看不见好像网络上那种桥段:数亿身家突然降临在这么一个人穷命苦的臭小子身上,到时候他会是什么样子什么表情。出于好奇和所谓的人道主义精神,谢和歌还是pass掉了之前的想法。
只是他更难以想象该怎么面对这孩子,以及自己放荡不羁的业余生活。难道刚见面就来一句,“我是你老子,你得听我的话然后等着继承家产,我的其他事儿你别管。”这也太奇怪了。
汽车驶回家,中间赶上晚高峰还堵了小一阵,陈璋本来还想给他介绍一下他这个天降儿子的身份经历,被谢和歌摆手拒绝,“资料发我邮箱吧,我还想看看这小子的照片。”
等到家换好家居服,安安稳稳地躺到床上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谢和歌今天一天都有些疲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过生日已经变成了一种交易工具,他从中可没尝到一丁点的甜头。
烦得他洗漱不都想动,扯了扯被角打算直接睡下,只见又一个全裸的男人四肢伏地爬行着向他行来,自觉地舔了舔谢和歌裸露在被子外的脚尖。
“痒死了,臭狗。”谢和歌用脚拍拍他的脸,过后排斥得把脚伸回被子里,翻了个身背对着裸男,对他的行为和存在于家中已经习以为常。
这个裸男名叫沈明,身材和长相都比先前宴会厅的那条野狗更加优良,也足够讨谢和歌喜欢,所以有幸被主人收留当了一只家犬,时时刻刻伺候在左右。
其实当初引起谢和歌兴趣的也就是他的名字,同神明同音,谢和歌身边的好友打趣他这下可要把神明都踩在脚底了,对方才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玩味。
但是今天主人显然没有什么操狗之类的心情。沈明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将下巴垫在床边上,发出一声声哼唧声。“大晚上发什么骚,滚笼子里睡觉去。”
谢和歌头也不回地命令着,往被子里缩了缩,一只胳膊枕着,另一只随手无趣地划拉着手机,打算看两眼工作上的信息就倒头睡觉,他从来都不习惯熬夜。
一声消息提示音引起了他的注意,是陈璋发过来的邮件,主题名称写着《厉霄个人简历》引得他一声嗤笑,这怎么看着更像是在挑狗。
这话可不能想,他的种要是狗那自己成什么了?谈笑间,带着好奇的心情点开那份邮件。
临在附件下载之际,谢和歌才终于赏赐般地抬眼瞅了瞅趴在门边依依不舍盯着他的沈明,调笑着说:“这么饥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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