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车并排行驶,厉霄和校长的出租车在最后面。厉霄刚在后面坐稳想把那会儿谢和歌塞给他的名片掏出来看,就迎来校长一连串的盘问:“我看你们长得挺像,你真不认识他?而且看着那打扮得也不像个骗子。”
是啊,骗子能图他啥呢?厉霄翻了个白眼,把一切问题的答案归总为一句“不知道”随后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手里皱巴巴的名片上。
坐在副驾的校长无奈地伸回头,他对厉霄这孩子可气又可怜,因为他的家庭原因自己身为老师对他也有多方照顾,只是这孩子一次次的出格举动总让他失望万分。比如这次——周恺值日没注意,扫地的时候扫走了他掉在地上的橡皮,结果他把人家的作业扔到了厕所,所以两人才大打出手。原因摊开看其实幼稚又可笑。
厉霄没再注意他的神情,低头随意摆弄着这张名片,“anahel科技集团董事长”他没怎么听说过,只是觉得看上去似乎很有逼格。这一点真的不能怪谢和歌的资产背景不够硬,只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十七年四个月零八天除了关乎游戏和球鞋,其他的都是白痴程度。
与此同时他也不明白,虽然他对这个公司这张名片知之甚少,也能从刚刚的谈吐间看出来对方确实有身份在身,自己和他分明两个阶层的人,怎么会有半毛钱关系,甚至还是所谓的父子。
不过有了刚才的一耳光,就算那个谢和歌反过来给他当孙子他也不认。
三辆汽车先后停稳在餐厅的正门口,有服务员出门引路。谢和歌把车让给服务员去停,让司机陆博也跟着他一起进去用餐。
说是司机,陆博身材壮硕的样子更像是保镖,他和陈璋一左一右地跟在谢和歌身后,这也无疑是他人前身份的左膀右臂,让的豪言壮语,迈着豪气的步子,看到宾馆寝室门正在打开,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来打扫卫生也不以为然,没有停下嘴上说话的动作。
“当初高二的时候,学校省队过来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进国家队成为世界冠军的本事,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打算自己训……”
直到他拐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让他临到嘴边儿的牛话一下子像被贴上了封条一般,立刻塞回嘴里。
谢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样,在他的床位上跷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的厉霄,调侃地开口说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爸不让你考呢?”
“主……您怎么来了?”厉霄有十来天没有见到谢和歌,差一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样有些发愣的室友,才把差点丢人的骚话又咽回嗓子里。
“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没有我的关照,在外面训练得怎么样了,”谢和歌嘲笑讽刺的轻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随地可见的单只鞋,“看来训练得不错,原来这副光景就是国家队的招生标准。”
厉霄只觉得一阵尴尬全身一激灵,身边的室友也认出谢和歌是鱼,开学后到学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还不快开始。”谢和歌不耐烦地拍拍手,随后似调侃地补充到,“厉霄最近因为写数学作业非常禁欲,你要是帮他把作业写了没准他就射了。”
男人开玩笑的话惹得厉霄羞耻万分,一时之间,两人之中第一个勃起的,居然是厉霄。
谢和歌是看热闹的跷着脚,像一个赛场解说员一样提点督促这两人,“沈明前段时间也带了不久的贞操锁,性欲应该更强才对。”说完,这边的人也升起了旗。
两根狗鸡巴相对挺立着,中间夹着那张邀请函和一箱情趣玩具,显得尤为色情不堪。
在谢和歌不满的催促声中,沈明第一个转过身,他挺着已经立起来的阴茎面对上了厉霄的侧身,对方吓得赶紧往侧边移了两步,头也转过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想干什么。”
经历过一阵沉默,沈明在谢和歌和厉霄的注视下缓缓地挪动膝盖,膝行着前往那一箱情趣玩具,厉霄吓得瞬间转过身,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和歌无果,对方只有看热闹似的看着,满脸笑意。
只见沈明从箱子里拿出一对跳蛋,已经在涂抹润滑剂,“你真敢干!”厉霄惊呼出声,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沈明玩的样子,看对方也不理他,自己为求自保也像是反击似的,随手翻找出一根足有小臂那么长的震动棒,就算不发挥他的实质作用,沈明要是真敢对他干出点事儿,一棒子挥下去也能把他打个半死。
沈明把手里的跳蛋安排妥当,最后看了一眼谢和歌,男人冷眼瞥着他,“放心,厉霄最近都有乖乖洗干净后面。”话语之间的暗讳,无不是在引导他逐渐走向对方。
像是得到肯定一般,对面的厉霄也不甘示弱地摁开震动棒的按钮,双腿夹紧作出一副防守状态,一道明显的震动声充斥在安静祥和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突兀和情色。
谢和歌看他们两人这副样子笑得无比开心,甚至想拍手叫好,如同在看一场淫秽表演,一部现实版gv的录制,而他只是镜头外观众席上最无情的看客,却把他们的每一寸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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