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今年二十四岁,华大金融系的研究生,家庭背景就是普通的中产阶层,跟谢和歌相识在一场圈内组织的party上。当时他还是一只青涩的幼犬,因为bds这个爱好并不能见光,一向严谨的他也只敢跟人约网调。这次是看两性相关的公众号,发现这次的绳艺表演的地点离自己独居的房子不到五百米,本来谨慎的都不敢暴露地点的他还是在好奇和性欲的促使下颤颤巍巍地买了一张观众看展的门票。
那天他带着口罩墨镜和棒球帽,一身黑衣包裹得比什么明星大腕还要严实,就连验票的时候被门口的检票小哥接连提醒三次才回过神,其紧张只有当时他额头上留下的汗知道。
走进昏暗的会场,现场的情况跟他看过的钙片和耽美简直大相径庭,其中最让他震惊的一点就是——这里大多数人都是穿着衣服的。
他一时间觉得自己简直无知得可笑,本以为里面的少男少女要么是带着皮具要么是跪在地上,自己这身行头肯定是鹤立鸡群另类万分,可非但没有如此,甚至在昏暗灯光下,自己一身黑衣仿佛一个隐形人。
他在会场内随意走动着巡视着,看到的最多就是角落里两个暧昧的人卿卿我我,大部分人还是驻足在舞台边沿观看交流着绳师的高超技艺,待了没二十分钟就让他有些觉得乏味和厌倦了。
找了个可以一抬头就能看见舞台的位置,兀自拉开吧台的凳子坐下,正在他摘了脸上的种种装备,看着眼花缭乱各式各样的鸡尾酒名称时,服务员在他面前放了一个已经盛满酒精的高脚杯。“我还没有点……”
“是那边卡座上的先生给您点的negroni。”服务员浅笑着用手指指沈明身后的位置。
他有些惶恐地回过头,顺着服务员指示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一个卡座两三个男人分散地围坐着,其中一个人向他挥挥手,显然就是这杯negroni鸡尾酒的主人。
在这种情况下叫酒送人,其深层意思几乎不言而喻,他沈明也是深柜去过几次gay吧不可能不解其意,过于内敛的他本想致谢拒绝,可内心的好奇和欲望还是敌过了理性。他端着那杯鸡尾酒朝卡座的方向走去。
为他叫酒的是一个穿着有些痞气的男人,样貌清俊,年纪看着也比他大不了几岁,语气却是与外表大相径庭,有些意外的端正稳重,“小哥的豪言壮语,迈着豪气的步子,看到宾馆寝室门正在打开,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来打扫卫生也不以为然,没有停下嘴上说话的动作。
“当初高二的时候,学校省队过来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进国家队成为世界冠军的本事,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打算自己训……”
直到他拐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让他临到嘴边儿的牛话一下子像被贴上了封条一般,立刻塞回嘴里。
谢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样,在他的床位上跷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的厉霄,调侃地开口说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爸不让你考呢?”
“主……您怎么来了?”厉霄有十来天没有见到谢和歌,差一点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样有些发愣的室友,才把差点丢人的骚话又咽回嗓子里。
“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没有我的关照,在外面训练得怎么样了,”谢和歌嘲笑讽刺的轻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随地可见的单只鞋,“看来训练得不错,原来这副光景就是国家队的招生标准。”
厉霄只觉得一阵尴尬全身一激灵,身边的室友也认出谢和歌是鱼,开学后到学校汪小淞都嘲笑了他好久。
“还不快开始。”谢和歌不耐烦地拍拍手,随后似调侃地补充到,“厉霄最近因为写数学作业非常禁欲,你要是帮他把作业写了没准他就射了。”
男人开玩笑的话惹得厉霄羞耻万分,一时之间,两人之中第一个勃起的,居然是厉霄。
谢和歌是看热闹的跷着脚,像一个赛场解说员一样提点督促这两人,“沈明前段时间也带了不久的贞操锁,性欲应该更强才对。”说完,这边的人也升起了旗。
两根狗鸡巴相对挺立着,中间夹着那张邀请函和一箱情趣玩具,显得尤为色情不堪。
在谢和歌不满的催促声中,沈明第一个转过身,他挺着已经立起来的阴茎面对上了厉霄的侧身,对方吓得赶紧往侧边移了两步,头也转过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想干什么。”
经历过一阵沉默,沈明在谢和歌和厉霄的注视下缓缓地挪动膝盖,膝行着前往那一箱情趣玩具,厉霄吓得瞬间转过身,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和歌无果,对方只有看热闹似的看着,满脸笑意。
只见沈明从箱子里拿出一对跳蛋,已经在涂抹润滑剂,“你真敢干!”厉霄惊呼出声,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沈明玩的样子,看对方也不理他,自己为求自保也像是反击似的,随手翻找出一根足有小臂那么长的震动棒,就算不发挥他的实质作用,沈明要是真敢对他干出点事儿,一棒子挥下去也能把他打个半死。
沈明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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